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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钟(老实农民邓艾x被拐的小公子钟会、双性、睡jianian、怀孕)) (第1/7页)
钟会被打扮得像一个新娘,穿着大红的花衣服,光着脚蜷缩在土炕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绑住,脸颊上刚刚被老一辈的喜娘用细线绞过面,白里透红的脸颊上看不见一点毛孔,是一个喜庆的、秀气的新娘子。可他瞪大眼睛看着应付完宾客走进新房的钟会,神情警惕地像只雪地里探出头的小貂。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穷的人家,唯一的一身红花衣是从装衣服的箱子的最底下拿出来的,他名义上的“新郎”只能穿一件黑色的没下过地沾过灰的衣服,在胸前的口袋里插一朵纸扎的红花,当作今日结婚的礼服。而他的那位“新郎”浑身都是庄稼人在地里劳作出的黝黑肌rou,壮硕得像一头黑熊,他走进这间新房,甚至需要微微低头。当他向床边走近,被烛火照出的影子也一同移动过来,巨大的压力像一座小山倾轧在钟会的身上。钟会将自己再次向墙角缩紧了一些,被粗糙麻绳捆住的脚腕磨蹭过被面上大红大绿的绣花,慢慢屈起了膝盖,挡在自己的胸前,防备、警惕、厌恶、恐惧交错着闪过那双毫不避让地和邓艾对视的眼睛。 邓艾俯视被自己衬得娇小的“新娘”,沉默不语。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下的无疑是一个少年,或者说是青年,他看上去已经成年了,但还是很年轻,让邓艾无法准确地估计他的年龄。他们村并不偏僻,村子里也从来没有买过女人,他会买下钟会只是一个纯然的意外,出于怜悯或者其他的一些情绪,他从人贩手里买下了这个不会下蛋的公鸡。 而目前看来,他的“妻子”显然完全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 钟会将自己的重心悄悄后移,喉咙紧张得发干,准备如果邓艾要用强,就抬腿踹他的胸口。在这种神经绷紧的防备中,他看见邓艾在床前俯下身,去解他脚上的绳索。 邓艾解开了钟会全身的束缚,看着他的小妻子躺在床上有些疑惑地揉捏自己被麻绳捆得发红的肌肤,因为一时无法分清状况而稍稍平顺了身上竖起的尖刺,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外面接了热水,端着脸盆和毛巾重新进来,在床边放了自己洗干净的衣服,又走了出去。 钟会确认过他的丈夫在外面,一时没有进来的意思,才迟疑地脱下了衣服,他今天其实并没有怎么动,这个山村里来闹喜的人说新娘子不能下塌,他一天都没有走下这张床,可身上还是因为紧张出了很多汗。当他在木盆旁边蹲下,用那张毛巾沾着热水开始擦拭身体,心中不由涌上一股奇怪的情绪,仿佛这场婚礼并不仅仅是一场荒唐闹剧。 可很快,他就对这种错觉感到啼笑皆非,他是什么身份?即使真的因为身体的异样被推出去与男人联姻,他也绝不会嫁给一个山野村夫。他隔着门帘,悄悄地观察在门外房间内收拾东西的邓艾,看见对方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宽松短裤只遮到了膝盖上方,若有似无地露出了一点大腿的轮廓,夸张的肌rou线条被黝黑的肤色衬得更为强壮,钟会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对方的大腿所吸引,因此觉得恼怒,又因为自己与对方在体格上的鲜明差距感到一丝沮丧,恨恨将毛巾甩进了水盆里,嘀咕着说了几句邓艾的坏话,猜测邓艾一直不对自己说话是不是因为是个哑巴。 他们相安无事地躺到了同一张床上,钟会的感受到从身体一侧不断传来的来自人体的热量,双手交握着放在腹部,手指紧紧掐住虎口不敢睡觉,却抵不过紧张了一天的神经在夜色里的松弛,困意一阵阵地上涌,很快睡了过去,呼吸变沉。 邓艾在这时才侧过身来看他,心情复杂。这未经世事的小公子实在是心大,又或者是被邓艾之前的态度所欺骗,认为对方对同为男性的自己不感兴趣,只穿着邓艾给他的一件浆洗干净的宽大汗衫和平角的短裤躺在邓艾的旁边,呼吸平稳,睡得很沉。 可是这个世上哪里有不滚进一个被窝的夫妻? 邓艾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观察着他新晋的妻子,发现这张脸在睡着时更显得娴静、秀美,钟会的五官线条中没有尖锐的部分,但仍然是属于男子的俊秀,轮廓清晰干净。可现在他毫无防备地在陌生的环境里睡着,棕色的碎发乖乖贴在额头上,双手极为规矩地交叠着放在腹部,双腿并拢,平躺在床上,这种在古老的名门望族里长大才能养出来的优雅到刻板的睡姿,让他看上去精巧乖顺得像一件未被拆开的礼物。 钟会的乳晕在汗衫薄透的布料下隐隐可以被看见轮廓和颜色,乳粒小小的,软趴地伏在乳晕的正中央。邓艾伸手就能覆盖住钟会的一半胸膛,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因为劳作生出的老茧,没有掀开钟会的肚兜,只是隔着布料捏了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