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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遥思垂下视线,舔了舔嘴唇。他目光不敢多停留在许狂歌身上,他锁骨上方细长的脖颈,只要多看一眼,视线有如实质性的杀意,振的他虎口作痛,指尖发麻。 他会死的。他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乖,乖。” 房间中香味更重,红蜡烧断烛心,轻微的,噼啪的声音。许狂歌半躺在方遥思垫好的枕头上,手指无意识地拉着前襟的衣衫,双腿乱蹬,扯下衣服,不得章法地用手疏解。 他嘴巴微微张口,用手指抠挖的女xue越发瘙痒,身下一片泥泞,yin湿了被褥。方遥思捉过了他的手,亲咬他沾满yin液的手指。 “遥思哥哥…帮我,帮我…”他口水流出,几乎是失神地盯着方遥思的裤裆,他扑过去扯下了他的亵裤。半硬的阳物跳在他眼前,脸颊上划出一道水痕。他痴迷地盯着,张开嘴含住了guitou,巨大的膻腥味弥漫在嘴里,女xue继续欢快地淌水,瘙痒更甚,他脑子里现在都是方遥思的这根jiba,什么时候才能捅到他的saoxue里。 许狂歌从未用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兔子避险的本能让他察觉到方遥思此时山雨欲来的情绪,太阳xue突突地跳,他应该知道方遥思为什么会这样,却不敢细想。 方遥思笑了,他抚摸他的后颈,手指刚好将他半个脖颈包圆,双手合上,只要力气再下三分,许狂歌就要死在他的手上。许狂歌像条濒死的鱼,窒息感淹没头顶。 他没有挣扎,只是用一双湿漉漉的眼望向方遥思。 他含着他的jiba,女xue发sao,脖子上覆盖了新的痕迹,就连许狂歌的眼泪都是为他而流。 这个人是他的,只属于他。 jiba已经被他舔硬,guitou顶弄他的口腔内壁模仿交合的动作,他吃着jiba也含了几缕鬓边的发丝,扯出来挂上yin水,湿溻溻地贴在两颊上。 方遥思两指涂上药膏,拨开他阴阜的rou唇,夹着阴蒂摸弄,药膏催情之用。许狂歌的花xue一股股溢出yin水,他嘴巴微张,花xue瘙痒不已,甚至连后xue都开始湿润起来。 “遥思,cao进来好不好,saoxue好痒好痒…saoxue没有遥思的roubang,狂歌就要死了…嗯…”方遥思的手指摩擦到他的花心,许狂歌转了调,忍不住浪叫起来。 “狂歌。”方遥思将他抱起身来,细细舔弄他脸上的泪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么sao,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方遥思射了,射在了狂歌的小腹上,他刮蹭起所有的jingye喂到他嘴里。看他吞下去,还觉得不够。 “狂歌,他射进你zigong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你会记得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也射进去过,你的双腿夹着他哭喊着不肯让他出来吗?” 许狂歌抖的不像样,但花xue还是不受意识控制地高潮,张着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细看已经晕倒在了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