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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第2/7页)
br>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钟凯抽完了烟,忽然产生了一个压抑不住的邪恶念头。 他打电话给前台,把他这个房间隔壁的套房也给开了,然后发信息给苏忆秋,支使她去取了围巾到那个房间去等他。 做完这些,他那种一直持续着的不明来源的憋闷感消失了,他愉快地看着苏忆秋回复的“好的主人”,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恶趣味了,当然,他想,这都是她的错。 两个小时以后,故意将女朋友做得爬不起来的钟凯主动提出,要为她去那个餐厅取围巾,陈雨琪自然没有多想,她赤裸着裹在被子里,打了个哈欠,“你真好,那我睡会儿。” 苏忆秋其实并不想在这一天去打扰他们,奈何做为一个很有自觉的抖M,她不得不纵容主人偶尔的任性。 所幸之前那个服务员还记得他们,在把已经好好的叠起来放在纸袋里的围巾交给她之后,她按照钟凯的指示去到那个宾馆,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 敲门声响起,她刚打开门就被钟凯抵在了墙上。 “很会装啊,“他用力掐了掐她的脸,“要不要去考个表演系?” 她腹诽道,不然呢?他希望她怎么样? 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意义,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在被按住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开始湿了。 她顺着墙滑下来,照常用奴隶的问好方式跪着去吻他的脚,他头发还湿着,赤脚穿着鞋,身上有着刚刚冲过澡的沐浴露香味,可以想象他刚才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钟凯走到沙发边坐下,被一样东西硌到了大腿,拿起来看了眼,是本英语词典。 “你刚才在这干嘛?背单词?” “是的。” 苏忆秋感觉钟凯今天实在有点奇怪,他也不能指望她一个人在这房间里平白无故地发着情等他吧。 “裤子脱了。”钟凯拍了拍腿,表情颇为不善地说,“趴上来。” 苏忆秋乖乖脱掉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横趴在他的腿上,他看到她后腰上的字迹已经浅得看不清了。 啪,啪。 他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苏忆秋“唔”了一声,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 “不许叫。”钟凯说。 这宾馆的隔音其实很好,但他就是想为难她。 “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您生气了吗?”虽然被打屁股她求之不得,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想打你就打,还要理由吗?” 又是重重的几巴掌,她白嫩的臀rou粉嘟嘟地在他的掌下摇晃着。 “当然……不需要……”苏忆秋在压抑的喘息中轻声道,“只要您高兴。” 苏忆秋之前一直认为手掌打屁股是最不疼的,不但不疼,还挺享受。然而这一次,她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被反复拍打着的臀rou由刺痛转为钝痛,又逐渐地发痒发麻,直到火烧火燎地突突跳着地疼,让她感觉像是rou已经被打烂了,每挨一下都成为一种酷刑,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大叫。 然而钟凯不许她叫,她流着眼泪咬着自己的手臂,想让疼痛转移一部分,很快被发现了,他一只手继续不停地扇打她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嘴唇,他用手指撬开她的牙关,制止了她自我虐待的行为。 她不敢咬他,含着他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无数次地想跳起来逃走,然而她无力思考的大脑里仅存的名为服从的意志将她钉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主人还是在跟自己较劲。 终于,仿佛永无止境地拍打变成了抚摸,被过分凌虐的皮rou连轻轻的触碰都像是能摩擦出火花,针刺般的连绵不断的疼。 “想不想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儿?”钟凯忽然开口。 苏忆秋感觉自己下半身都木木的,除了疼都感觉不到别的了,然而他的手从她红肿的双臀间滑了下去,重新把与大脑暂时断线的情欲挑动起来。 “我裤子上全都是。”钟凯淡淡地陈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