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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摸她的**口,乔安惊跳着转过身,依仗他怒气已消大着胆子拦避,小手死命搂住屁股沟。 一小团火焰再次燎烧了男人的耐心,燎拨着他暴烈平复后的温祥,脸色仍然平静,一支大手却慢慢举起,乔安吓得猛偏侧脸去躲闪。这样一双大手,给她依附解她危难,却也随时可能凶狠地拍肿她的屁股。现在他是要打她的脸吗?他真的还从来没打过她的耳光呢! 手落下了,只轻轻地划了一下脸蛋:“不,我不会打你的。我说过,惩罚结束了。”手,停抚在她泪湿的下巴上,舒服地摩索,掌心里是她熟悉的干燥而温暖的气息:“但是,亲爱的,我们现在做的,是一次治疗。也许,会有一点点痛。但我说了,必须。否则我将不能保证明后天你能否正常如厕。‘必须’懂吗?听我的?乔安?” 这话真吓住了她,她怔怔地盯着他坚定的眼睛,体会着他挣扎的耐心,她是如此留恋那手的温度。这是第几次被击败?仿佛被盅惑般:“那么……请你……轻点好吗,先生?” “当然,我保证!就象……”医生欣慰地笑了,露出整齐好看的白牙齿,“就象被蚊子叮了一口,呵哈!”这个随时有权利痛殴甚至打烂她屁股的男人,却为一次理由正当的治疗,不惜费尽唇舌地征求她首肯。瑞德尔医生,平凡的洛克镇男人,他是如此决断又如此认理。 乔安看着他,顺从却惊恐,她饱经荼炭的可爱屁股被引导着平放在他膝盖,他从储冰盒里取出两块坚冰,攥紧片刻,用手温化去棱角,化成了大小两个光滑的蛋形。恍然中似乎猜到他要怎么做了,来不及惊叫出来,双手和身体已被固定不容半点挣扎,一只冰蛋强行滑入她的**里,除了突兀的凉意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一条腿已掀起迅速翻了个身,另一块冰试图推向她热肿的肛门孔,由于xue口窄小遇到阻力,加上她本能的蓄力排斥,可他的手决绝而有力地冲破了阻力,紧接着麻利地扯过条毛巾兜在她跨间,另一条则一层层横裹住她的下体,一串运作连贯在1分钟里完成。最后,双臂紧紧搂住那个小身体任其挣扯。 但乔安显然上当了,他骗了她。这绝不是“象蚊子叮一下的一点点痛”。她清晰地感受到屁股深处的冰镇彻骨,那冰里一定还掺了他特配的消炎药水,冷酷的药力无间无隙,紧贴在没有皮肤的粘膜壁,象撒出千针万剑刺透她最柔嫩弱最单薄的局部。哀鸣和挣扎都已迟来,她被婴儿般紧紧缠裹,无法动弹无法躲避无法摆脱。尽管他火热的怀抱熨烫着她全身,仍然难以忍受深入体内的冷锥之刑,她哀怨地瞪着他,咬他坚硬的胸肌,阵阵委屈而沉闷的嚎啕,从他胸膛里传出。 曾几何时,有似曾相识的谎言和所谓的“必须”,翻腾着她的记忆。是的,那是她的初夜,他“一点点痛”的哄骗了她,和此刻一样,一样束缚般的紧紧拥抱,少许愧欠的吻送上额头,一样的笃定自若和心安理得。这个高大的苏格兰男人,给了她永生的疼痛记忆的男人,她今生漂泊命运里唯一的依*,他爱她吗?当痛楚随冰融化,化不去眼里的委屈和宿命的恍惚、泪珠儿颗颗滚落下俏丽的鼻尖,小小头颅只配垂下,她是否今生都丧失了抗拒他的权利和勇气? 束缚终于除去时,女孩跨间的毛巾已濡湿大片。瑞德尔医生擦拭去她臀上裤间的水迹,象检查术后的伤口样毫不避讳地放趴下身子翻开臀缝观察,老狄克父子也齐齐凑近去看,太神奇了!肛门虽然还有些红,那钱币大的肿泡却已接近平复了;yinhe和缝底还微肿着,但不再是血色乍破的惨状。只剩两半肥丘上还分布着青肿伤痕……老狄克本因刚才的失手而内疚,三缄其口控制住评论的欲望,此时更加看那备品箱手痒,只好*大烟斗来掩饰亢奋的心情,他心里酝酿起一个新主意;小狄克更没话说,简真看得呆了,硬崛崛地仰起细脖子,崇拜的目光投向伟大的瑞德尔。 医生很快理好备品。这次,他没要求他的瑞德尔太太自己穿好衣裤,而是亲自到桌前拾起他太太的灯笼内裤和棉毛裙子,只把那长棉裙横过来马虎地遮绕住她的狼狈屁股,就将哀兮兮的小人儿横抱起来“来吧,我的小姑娘!你勇敢地接受了惩罚。我们就回家了。”他用食指划着娇妻稚气哀怜的脸蛋,脸上闪过丝不易查觉的歉意,“……我说振作点,宝贝儿!这回真的全部结束了!我们的小屁股很快就会恢复如初了,小乔安和从前一样健康漂亮……”他自顾自地唠叨着,宠溺的语气象个年迈啰嗦的老父亲,与转瞬前的专断暴烈及一贯的严肃寡言完全判若两人。 说着话,两个手指轻松勾起小狄克全身力气抱来的备品箱,终于转过脸向晒在一边的老狄克父子快活地:“我们要向主人道谢,谢谢狄克先生对你的教育的关心和建议。哦,更谢谢你的藤条和雪茄,狄克先生!” 笑容有掬的中年男子,他有着纯正的苏格兰血统特属的标致性感的方唇和又高又挺的希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