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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喝了五石酒瘾来了求广陵王疼 (第1/2页)
床帐被夜风拂开,卷着一缕暗香流入刘辩敞开的衣襟,循着胸膛急促的起伏弥散出馥郁的气息。他支起身子,重重叠叠的衣便在他腰出堆出褶皱,勾勒出段姣好弧度,从前在皇宫里卧榻时就是这慵懒模样,猫儿似的,要人好好抚一抚背脊,顺了毛,才肯噙着分笑意睡去。 从前我依着他,不肯叫我的天子太受委屈,如今天子摇身一变成了五斗米天师,我这将他临死前的恸然面容时刻攥在胸口咬着牙揉碎了才能捱下这数日来辛酸苦楚的广陵王,也跟着轻飘飘一句“贫道张道陵”变成了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笑话。所以在他艰难忍耐着五石酒guntang药性的时刻,我也懒得多费心神,只低眉敛目,在灯下擦拭着剑刃。 刘辩见我根本不理他,似是委屈得厉害,那双鎏金塑的眸子映射出潋潋的水光,眼尾也湿漉漉地泛红,再装不出风情万种的从容模样了,他从榻上滚下来,摔出声闷哼才换来我淡淡地抬眼。刘辩知晓我断不忍心真叫他出事,便抿起两瓣薄唇笑,跟只狐狸精一样,真招人烦,他眼神闪动,墨色的卷发垂在颊侧,衬得他的皮肤更似上好的脂玉,他被酒折腾到放荡,只求我快快送上能救他出火海的解药,连路都不好好走了,曾经的天子,现在的天师,可怜又可恨地用膝盖行至我身侧,将脸依在我腿上,呵出灼热又湿润的潮气,这样自轻自贱的姿势,像真离了我就活不了似的。药效到了时候,他热得不住喘息,要我碰碰他。我被他闹烦了,用手掌托住他下颌,他的睫羽因欣喜而扇动,以为是得了允,唤“广陵王”时的嗓音流蜜般又哑又沙,我只好用指腹蹭蹭他面颊,他惬意喘息一气,又起了性子:“怎么戴着手套?给我摘了它…你好好摸摸我…” 刘辩说着,低头咬住手套,从淡粉的唇下冒出点不好惹的牙齿,愤愤地扯下去,唇面真熨上我手指时却恢复成乖顺的讨好姿态,殷红的舌头缠上指肚,软热的,绵绵吐息也随之密密地绕,烫得沿着脉络一路烧到我胸腔,在里面燎做延绵不绝的火焰。我屈指叩启他齿关连同缠人的舌一齐搅进他口中,细碎的呜咽辄糅杂着翻搅出的水声淌出来,刘辩戚戚抬眼看我,眼睛眨啊眨的,惯会装出模样来骗我心软,他眼底含一汪洗涤金沙的溪流,我的鞋底往前探了些许,隔着厚重的衣袍踩上他腿间的东西,那溪流就沁出一滴来,漂亮地落在我手背。他难耐地扭扭腰,却是将那玩意更送过来,方才可怜的神情一下变得柔媚,任由我不轻不重地碾着那根因此愈发鼓胀的器物。 因为药性,刘辩的身体敏感非常,即使是这般没情趣的玩弄也叫他尝出了乐趣,声声地喘着,含不住手指刺激出的津液,沾得满指都是,我起了戏谑的心思,促狭地低笑道: “…张天师的热情,真是让本王承受不住。” 我没说后面那句,不想可了他的心。 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黏连出yin靡的丝线。刘辩眸里都是水光,嘴唇也红润了不少,他受不住攀升的热度,开始无措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剥出自己的身体,皮肤被烛火洇开光晕,明艳得压过薄纱般的月色,只余泛滥动情的春景绽满内室,闻言他也笑,起身将自己送进我怀里,贪图我身上的凉意:“贫道投广陵王以桃,广陵王也当报之以李…便是再难承受,广陵王也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