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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独醒 (第3/6页)
声:“你在做什么?“ “看书。” “真的吗?” “......这还能有假?” “你才没有看呢。我猜,你在想东西。”康杖石的声音像在叹气,“在想什么?” “没有。”月泉淮闷闷地说,手中的书掩饰般翻过一页。 “所以你不想说?” “你好烦。” “所以你不想说。”康杖石笃定了。他撑起了身体,移到月泉淮身边,以一种极透极透的眼神盯着他看,仿佛能以窥镜般的精准切开并凿穿内心。 少年啪地合上了书,用手肘顶开了他,康杖石顺势将他扳过,以一种极其温和的姿态叫他不要逃避:“告诉我,好吗?” 月泉淮这才抬头看他,仿佛要正面迎战。雨还在窗外连续着,以一种无奈的落姿,疏松的泥吮了水变得肥润,立岩上还是憨憨的白。他们的嘴唇再次贴在了一起,似乎透着“我们可以停在这里”的意味,非常浅尝即止的触碰。 康杖石略略放开他,问道:“继续?” 月泉淮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试试。”他扬起脸吻了回去,康杖石立即反应过来,扣着他的后脑与之唇舌纠结。这一次近乎野蛮,似乎要将答案揭晓。 卷缠舌根,轻舔重吮,有仔细温存,也有攻城略地,肆意地碾磨,往更深处索取,暧昧且潮湿,好似在蕴蓄着什么火种。月泉淮只觉迷醉气息伴随舌尖灌入,整个身子都跟着烧起来,背靠床柱,便要下滑,康杖石扔开那碍事的书,长腿挤入他的双膝之间,隔着布料顶在胯间突起之上,刻意厮磨摁压。手指滑进宽松衣料里,抚上腰胯,贴合于尾骨,缓慢揉搓,极尽挑逗,酸软酥麻,几乎烧熔骨骼一般。 少年那稀薄的记忆里哪里存有经验?顿时觉得燥热万分,喉间溢出细碎低吟。当康杖石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时,不由得欲念旺盛,鼻息浓厚热烈几分,眉头紧皱,用手肘顶住身前人胸腹,哑声叫道:“等一下......” 回应他的却是攥紧手心的一次上下磨动,康杖石那双紫晶眼眸如若沁水一般笑意盈盈,专门挑弄青筋突起圆润柱头之处,满意地感受到手中身子一僵,他顿时笑了,舌绽春雷,嗓音琅琅:“这还要等什么?”话音一落,又是一阵仔细揉抚,激得月泉淮那沙哑喘息,尾音销魂蚀骨。康杖石欺身凑近,将自己嘴唇送上,与少年的微凉薄唇厮磨。 手指顺着青筋的脉络一点点滑过,最后灵活地拨动包皮,挑逗脆弱的guitou,轻抠马眼,月泉淮哪里受得了这些,把身上人另一边的手臂都掐青了,被逼得腰身颤颤,低吟出声,忍了再忍,还是被弄得丢盔卸甲,xiele出精。康杖石就把他的jingye抹去,擦到囊袋上,低头与他缓慢亲吻,安慰一般地温存起来。 雨过天晴,鸟雀扇翅而过,深夜的天空没有云,月光悄悄地转入窗棂,洒了一地的霜。康杖石得月光之助,搂身边人入睡,抵足而眠。某一瞬间,只觉得无惧也无悔,仿佛世界都静止了,门与墙与锁也都患上了心满意足的疲倦。 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在深深追赶上了康杖石,让他于晨光月影之中,使他短暂地脱离了佩戴了三十几载的束缚,从名为家族的牢笼里挣脱出来,感受到那个本然的自我。他心悦于这样的宁谧,便越陷越深,想要伸出手牢牢拽住。 在这种事上,因为顾及月泉淮的感受,康杖石难得温吞,平日疏解止于触碰和口舌,并未更深一步。他躺在床上,长腿和月泉淮的纠缠,姿态亲密至极。每当这时,他垂眸看少年熟睡的眉眼,都会觉得自己一脚跌落于漾漾天水,打破了水中月。 他爱极了月泉淮情动至极的模样。康杖石用嘴帮他疏解,或深喉含入,或用舌尖顶开顶端外皮,刺激敏感孔洞,月泉淮便会露出一副情难自已的表情,眼角媚红泛水,声音沙哑难耐。 月泉淮见他做得多了,也说要来试试。他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实践精神,又天生领悟能力惊人,虽一开始被康杖石的硕大噎得难受,连动一下都困难,但很快就学会了退而求其次,伸出手扶住挺直茎体上下taonong,嘴巴张开含住顶端,伸出舌头来舔舐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