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年尔x完颜逸】黎明(含mob完颜逸,mob伊年尔) (第1/6页)
漠海很少能看见蔚蓝的天,人们的头顶更多时候是翻滚的云海,是飘落的鹅毛大雪,就连阳光也成为了一种不可多得的恩赐。 寝殿里烧着壁炉,木头在火焰中蜷缩炸开的噼啪声使得本就安静的宫殿更加寂寥无声,完颜逸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日复一日的鹅毛大雪沉默不语。自他记事起,这纷飞雪花仿佛就伴随着他从牙牙学语到君临天下,对这白雪完颜逸感到厌倦却并不讨厌,即便它们给漠海带来了无尽严酷的考验,但唯有它们在掌心化开染发凉意之时漠海才显得如此真实而触手可及,他们向往南方的温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酷寒早已成为了漠海的魂,成为了每一个漠海子民们流淌在血液中的共同的记忆。 “王,伊年尔将军到了。”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完颜逸这才收敛了思绪,他回身望向紧闭的大门,半晌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黑发的将军推门而入,他遣退仍守在门口的侍卫将大门关好,这才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兄长。完颜逸依旧是平时的那身白裘黑衬,他此时正站在窗边将厚重的窗帘放下,雪天惨淡的光被遮去了大半,只留下几道依稀可见的光让这寝宫中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完颜逸没有说话,他们之间早已不再需要多余的交流,他缓缓迈开步子,抬手解下白裘披风随手将其搭在椅背上,而后是内里黑色的衬衣,伊年尔看着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摘下领口的配饰,松解腰带,一个一个解开衬衣的系扣,黑色布料自他身上滑落,露出常年不见阳光如白玉般的身体。 习武之人宽肩窄腰肌rou紧实,就像是漠海如刀的冷风雕刻出的艺术品,伊年尔轻轻拥住自己的君主,常年征战在这块上好的白玉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年轻的将军自兄长的胸膛一路向下抚过腰腹,抚过臀腿,他俯身虔诚地亲吻完颜逸身上的疤痕,而后温柔地将人带倒在床上。伊年尔熟悉完颜逸的一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并非嫡出却是完颜逸早年为数不多能信任的人,在那样艰难污秽的环境中他们相互支持着走到现在,仍维持着这种说不明的关系。 完颜逸放任伊年尔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常年握刀的手掌生着茧子,使得本就被烈烈寒风打磨得粗糙的掌心更加令人难挨,弟弟俯下身亲吻他的面颊,淡淡的酒香悄然钻入鼻腔,完颜逸微微皱了皱眉,过去的记忆如裹挟着刺骨的冰凌向他袭来。 …… 即便酒是必须的御寒之物,完颜逸仍旧厌恶这麻痹人心神的东西,厌恶将自己溺于酒精的废物。 更厌恶他那禽兽不如的父王。 他并非在父母期待中诞生的孩子,母亲的厌恶,父亲的无视,还有来自兄弟的嘲讽与轻蔑,他从小抱着那来自南方不切实际的梦想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孤独的道路上,除了那道黑色的身影再无可信之人,只是那时候伊年尔太过年幼,他只能勉强跟在自己身后不被落下,他仍需要时间成长,自己也一样。 只是命运没有等他完全成长便将他推入了深渊。 完颜逸仍清晰地记得那是自己十二岁生日刚过的晚上,他一如往常换了睡袍准备就寝,而就在那时他的父王突然推门而入,自门外袭来的冷风带着浓烈的酒精味道吹进屋来,完颜逸看着那站在门口的男人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暴戾要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危险。 “父王……请……请您住手……”完颜逸被那阴翳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对方伸手扯开他的衣襟,完颜逸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他咬了咬嘴唇开口,“请您清醒一点……!”面颊火辣辣的疼,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口中溢出一抹腥甜,男人的舌头已经被酒精麻痹,口齿不清的说着不堪入耳的咒骂的话,他将完颜逸的衣袍撕开露出被包裹在其中青涩的身体,不顾少年的挣扎低头去咬他精致的锁骨,一双大手顺着膝窝抚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细腻的肌肤向腿根抚去,完颜逸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只是尚未经历历练的少年终究比不过常年征战沙场中走出来的帝王,男人毫不费力地掰开他的腿扯掉他最后的遮掩,那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这般暴露在了对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