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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陵】鲛人(双性,人鱼paro) (第1/3页)
云无羁的手抚上那金色的鱼尾,那宛如水晶般的鳞片冰凉凉的富有弹性,仔细看能看到表面一道道扇形的纹路,凹凸的表面使得阳光打在上面被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鲛人似乎对这种抚摸很受用,他修长的鱼尾似有似无地扫过云无羁的腿间,他的尾鳍丝滑宛如丝绸,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绢帛照在水底的礁石上,又被摆动的鱼尾打碎成点点破碎的光斑。 鲛人倚在海岸线的岩礁上,他墨蓝色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下来,随着海风在骄阳下飞舞着,一双凤眸微阖着让人看不清那漂亮的金色,他如雪的肌肤在漆黑礁石的衬托下愈发白皙,雪白的颈子两侧裂开三道裂缝,随着他的呼吸而一张一合。 “摸够了吗?”陵懒洋洋的开口,他靠在云无羁怀里捞过对方已经再次蓄起的长发绕在指尖玩弄,“怎么,皇帝当的无聊,非要来这海边遛弯?”云无羁没有说话,他低头轻轻吻了吻陵金色的耳鳍,怀里的人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想躲,他立刻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拥住,顺势含住那颤抖的耳鳍以舌尖细细舔舐柔软的骨架:“我志不在此,自然不想在那四方院子里被圈养。”一下没躲开陵倒也没什么坚持,反而愈加放松地让自己享受起对方的动作,就连鱼尾都不知不觉地缠上了对方的腿。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最初的沉默,云无羁的手依然流连在陵的身上,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对方衣袍上的盘扣顺着衣襟伸进去抚上了对方的胸膛,柔软的乳rou一掌拢不住,早已微微挺立的乳尖摩擦着掌心让人心猿意马,手掌抚过平坦的腹部,一道狰狞的疤痕让他皱起了眉——是那个混蛋留下的。“距离政变已经过去了五年有余的时间,”云无羁将下巴轻抵在陵的肩膀,嗅着对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他一点变化都没有,时间未曾再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他真的永生了吗?” 陵撑起身体转过身看向云无羁,金色与水蓝交融的一瞬间他点了点头:“不会衰老,不会死亡,他将亘古存在于世间,就像是永恒的石碑,直至刻满罪孽也依然耸立。” 世说食鲛人rou可得永生,那日为护他撤退陵以歌声唤来持续七日的倾盆大雨,雨水在罗宛的冻土上凝结成了鹅毛大雪,大雪隔绝了追兵亦断了退路,待云无羁再找到陵时他被关在罗宛王宫一隅腰侧的血rou都被剐去了一大片,屋里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皱眉,却也在同时点燃了云无羁心中暴虐的杀意。 “怎么?不能亲手手刃仇敌觉得遗憾了?”陵很敏锐地感受到了云无羁的情绪变化,轻笑一声问道,“抱歉抱歉,虽然有些迟了,但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吧。” 云无羁被陵拉着从岩礁上滑到海中,这里的水刚刚没到云无羁的胸口,他抱着怀中的鲛人吻住他的嘴唇,唇舌厮磨间偶尔擦过他尖利的犬齿激起一阵刺痛,阔别已久的热吻以鲜血来和倒是愈加激起了两人的情欲,陵揽着云无羁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云无羁一手揽着怀里鲛人纤细的腰,另一手则在他肌肤与鱼尾相交的地方以指腹轻轻摩挲——他当然记得如何才能让陵更快地进入状态。“呼……你还真是急得不行啊,”陵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有些难耐地摆动着尾巴,金色的鳞片在水中自然闪闪发光,“你就不能等我把腿……”“没必要,这样就很好。”云无羁将人按在礁石上,手指摸到了鲛人悄然打开的生殖器便立刻探了进去,这才不紧不慢地答道,“你还真是有些奇怪的癖好,”陵被云无羁的动作弄得有点难耐,便索性靠在礁石上敞开衣襟,挺胸将已经挺立的乳首送到了云无羁的唇边,“艹一条鱼的癖好……嘶!你是狗吗轻点!” 陵这张嘴什么时候都说不出好话来,云无羁对这一点心知肚明,那与其在这春宵旖旎的时候被他这张嘴坏了兴致不如就让他尽早说不出欠揍的话来,云无羁含住陵右侧的乳首用力一吸换来了对方一声笑骂,他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吮吸着那淡色的凸起,埋在软腔里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两根,他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浅浅地抽动着,明显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内里涌出来——陵一向都是如此的敏感。“你流了很多水啊,陵,”云无羁放开了被自己蹂躏得惨兮兮的乳首,原本淡粉色的小东西这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