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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木】囚鸟(有生子,有囚禁,有雌堕(?,小柿子线) (第3/4页)
模糊似乎记不清了,花朝陆心中的烦躁反映在行动上是愈加粗暴的动作,他扯下阿古达木的长裤手指便毫无润滑地粗暴探进那柔软的花蕾中,身下人吃痛地抽了一口气却只是抓着身下的长椅边缘稳住身形,配合地张开腿方便他的动作,花朝陆咂咂嘴反而提起了兴趣,他倒要看看阿古达木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唔!”阿古达木在敏感的花蒂被掐住的时候闷哼出声,他的面颊上浮现了一抹绯红,在花朝陆故意用力掐揉那处时颤抖着达到了顶峰,内里喷出一股晶莹的yin液,透明的汁水方便了在甬道中抽动的手指,又将他自己洁白的花瓣与腿根都染上了晶莹的釉色,“啊……轻……轻点……”才刚刚高潮过的花核敏感得根本碰不得,花朝陆却仍逮着那处用生着茧子的指腹去摩擦,阿古达木弓着腰花xue止不住地一阵阵收缩,他低声开口,似是求饶,却又像是在撒娇,吐在花朝陆耳边的热气撩拨着他的欲望,“啊……!”带着颤音的喘息声,生理性的泪珠自那双迷离的金眸中溢出,他紧紧拥住花朝陆的脖颈,花蕾不断的收缩着绞紧入侵者,半晌才放松下来。 花朝陆看着阿古达木的面庞,对方刻意避开了对视侧过头去喘息,但他依旧从那金色的眼睛中看到被掩饰得很好的恐惧。从什么时候开始前辈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开始多了恐惧和恨意了?又是什么时候起他再不肯唤自己的名字了呢?花朝陆摇了摇头不想将那些纷杂的情绪赶出脑海未果,他看着捂着眼睛咬着嘴唇的阿古达木,即便如此他仍不肯反抗,那便再过分一下好了。“前辈,自己摸给我看,”花朝陆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朦胧的阿古达木开口道,“你自己应该做过的,对吧?”阿古达木感觉面颊一阵发烫仿佛要烧起来,他想要反驳却又咬着牙将所有的话语都吞回肚子里,这种时候任何话语驳斥都是在取悦对方,沉默或许是他能做的最后的反抗。 阿古达木微微合眼,半晌撑起身体坐起来,他了解花朝陆自然知道他想看什么,如今他最擅长的莫过于讨好对方,越是如此阿古达木越是感到羞耻,越是痛恨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或许所有的守护都不过是为自己的恐惧和软弱找的借口……“快点啊前辈,你在害羞什么?”花朝陆看着半晌没有动作的阿古达木慢悠悠地开口,那双紫眸盯着对方就像条蛇令人毛骨悚然,“可别挑战我的耐心哦。”又是这种神情,阿古达木不自禁地攥紧拳,就如那一夜一样,他这样冰冷地看着自己,他杀光了那些试图营救自己的邬兰骑兵,当着自己的面,连阿日嘎也一起,他没有半分犹豫即便对方只是名手无缚之力的女性。从那时起阿古达木心中的那点星星之火也已熄灭,花朝陆亲手杀死了明雍里那干净明亮的少年,他在一步一步走向疯狂与偏执。阿古达木没有再等花朝陆开口,他张开腿伸手向自己腿间水淋淋的花蕾,以两指撑开柔软的花瓣,生着茧子的指尖去摩挲着敏感的花核。 “嗯……”阿古达木微微皱眉,一声低低的轻喘自唇畔溢出,快感像是洪水一样席卷四肢百骸,那艳红的软rou含着白皙的手指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禁欲了半年的身体也渴望着快感的甘霖,只是这样随意的抚摸便也兴奋地吐出大沽大沽的汁水来,阿古达木能感觉到花朝陆火热的视线,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着一样激起更加难耐的欲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这档子事,这半年花朝陆不在南塘,无数个深夜阿古达木也确实会像此时此刻这般抚慰自己的身体。花朝陆就这样贪婪地看着阿古达木,前辈是他的,他这幅痴态只有自己见过,他们还有孩子,他已经被牢牢拴在了自己身边,他哪儿也去不了了。可为什么心里还会不安?花朝陆不断的问着自己,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想这样对待他,明明自己想好好待他,但自从他差点被邬的余党救走之后自己便开始害怕,害怕有一天前辈会离开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会再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