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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以为是小妈 (第2/3页)
笑了一声,他没解开腰带,yinjing硬得发烫直抵在左马刻的尾椎处,他不知道他会插进哪里,只能用臀蹭了蹭他,身体小幅度上下跌宕,四肢像无尾熊一样攀着山田一郎,附在他的耳边轻叫,仿似被抱起来cao弄。 山田一郎把他抱到床上,“我在酒馆门口见过你和那个红头发的接吻,为什么现在来找我?”他发问时心里打鼓,甚至做好了如果左马刻说喜欢他的时候他该如何作答,是不是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他只见过寥寥数次怎么就心动了。 “因为你更帅,我喜欢你的眼睛。”左马刻回答得很快,听得山田一郎愣神,明明是夸奖,他却没来由地有些沮丧。他用指腹蹭压着花户,指甲不时划过潮湿的rou缝,刮在阴蒂上,像夹生的果一样硬胀。 “你看清你的样子,你可不是我妈,你就是一个荡妇。”山田一郎讲话带着无名的恨,脱口而出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果不其然,左马刻当即炸起来,“得寸进尺的卑鄙家伙,我真想一拳砸在你肚子上……呃……停,够了,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附身亲了亲他的yinjing,手上速度加快,使左马刻迫不得已又一次射在他手里,“真凶啊,但是有什么用呢,你需要我。”他说完就草草地擦了一下手,找了一身新衣服扔给左马刻,径直朝浴室走去。左马刻看到他尚且硬挺,他没有假设过两人不会做到最后的结果,看着锋芒毕露的山田一郎,他的烟瘾又发作了,下次或许还是应该把烟带上。 左马刻好像是山田一郎在十八岁这年做的一场春梦,狂热、锐利、琢磨不定。 山田一郎很久没见过左马刻了,他常在闲时想起那个狂妄的人,可能这也是美的一种形式。他抱着尝试的心理去了上次遇见的酒馆,可能他们总是绕不开那条巷子。他在深巷里看到左马刻一脚踹在一个人的腹部,在对方倒地缓神的时候叼着烟走到他跟前,单膝跪地一手抓起他的头发,“不自量力的废物,做错事就要受罚,别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掸了掸烟,火星坠在那人满是血污的脸上。 左马刻注意到地上的影子只当是同伙,他慢慢地站起身,在对方靠近的时候手肘向后击,听到闷声后转过身扣住那人的手,将其反扣在身后。只是没想到他会侧身用肩膀砸过来,左马刻的手稍有松懈就被对方占了上风,他们的位置对掉,他从背后被锁住喉,他心里暗算对方并不用力,只要够快就能脱开。未料,他们的动作慢慢转为环着脖子的拥抱,那人抽走他嘴里的烟扔在地上,头靠在他的肩头,“都说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山田一郎?”左马刻有些惊讶。 “左马刻,”山田一郎顺着耳钉将他的耳廓摸了一周,“我想和你做。” 左马刻心觉山田一郎就是一头小狼,他从不知道一个刚成年的孩子手上会有这样的茧,像一只麻布手套磨过下身的yinchun。是一支含羞的红花被人抵着花茎,自下而上破开,花瓣比盛夏时绽开地更热烈爆裂,花蕊兀自发颤。 这是一场对胜景的侵略,山田一郎将食指和中指从左马刻的唇缝里挤进去,他感受对方用舌尖缠着指节舔舐,嘴角由于异物的入侵无法紧闭,随着津津涎液一同泄出的是他的低吟。他突然想起左马刻吸烟的样子,在烟雾缭绕里懒散地倚着墙,而后用嘴沉沉地呼吸。那是极具性张力的,他想,因为就如同当下,窗外是浑圆的月光网在身上,左马刻情至浓处会拱起腰成一个浅浅的弧度,他的眼睛在那一瞬也会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