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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第2/2页)
上脉搏微动的皮肤,八岐看着她微微转动的一双眼睛,心下了然。 问明情况后,八岐将御医打发走,并令她守口如瓶。待屋子里又只剩下他和须佐之男两个人,他才掀开床帘,将冰冷指尖搭上对方肚腹。这底下已经有了个不知能留到几时的东西,一个月大,估计是须佐之男醉酒之夜时他的杰作。在刚刚自己征伐的过程中变成了进攻的阻碍,明明还未成形便已经开始借着母体保护自己,并和它的父亲形成了相争之势。 啊……真想趁现在杀掉这个折磨人的东西。 生殖腔被冠以它最大功用的名称,因为子嗣从中孕育而得名。可与此同时,它还是一处可以给Alpha和Omega双方带来性快感的器官,Alpha通过在里面成结而得到精神与rou体的双重满足,Omega在被浇灌在里面时,哪怕有万分的不愿意,也会仰首露出喉结,任凭一头美丽的金发凌乱披散,失神呼喘的模样就如同油画中广爱众生的圣母,尽是献身孕育万物的纯洁。 那种感觉就像罂粟。感受过一次其中滋味,之后每次浅尝都是饮鸩止渴。八岐曾经并不在意这些低级的快乐,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对rou体的交媾乐此不疲。可真正把须佐之男占有后他才慢慢回味过来——自己之前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纯粹是没遇到合适的人而已。作为他最漂亮的战利品,须佐之男有资格躺在床上,对蛇神星的君主敞开身体,接受对方的予取予求。 如果那个小杂种没进到须佐之男肚子里,八岐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已经精神抖擞地去上朝,他也不会为了没能完全标记的郁闷而苦恼。干脆现在把须佐之男弄醒——他看了眼沉沉睡着的Omega,真可怜,还是个孩子,肚子里就有了敌人的孩子,不知他醒了后会作何感想。 把须佐之男弄醒,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孩子做得流掉——这是八岐首先想到的方法。可转念之间,他突然又想把自己还未出世的子嗣留下来——就让它呆在须佐之男的肚子里,平安生下来也好,生不下来也罢,总之这团rou会成为他和须佐之男之间强行搭建起来的血缘联系,少年将军以后的人生将永远抹不去他八岐大蛇的影子。 他这样想着,俯下身把人摇醒。看着须佐之男还有点茫然的表情,八岐抓住他的手腕,引导须佐之男去摸自己的腹部,让他猜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里,”他格外用力地戳了戳须佐之男覆着薄肌的腹部,在对方满脸的困惑中残忍地宣判道—— “有了我们的孩子。” “但现在我很讨厌它。因为它的存在,我的欲求被搁置了。” 看着面前Omega接收到信息后,脸上由不可置信到愤怒的明艳神情,八岐继续道: “你是想让我强行进去把它流掉,还是用别的方法来弥补我?” 他在赌,赌Omega是否会留下他们之间的联系。当Omega下意识捂上小腹时,他几乎可以判断自己已经成了这场博弈中的赢家。 “舔吧,我孩子的母亲。”抓着须佐之男的绵软金发,把他的脑袋逼近自己胯下,八岐大蛇笑得缱绻又恣意,“不满意就来自己调教,我可以做一个勤奋的学生,尽快让你喜欢和我上床的。” 须佐之男记忆最后,只剩下口中喷薄而出的腥膻气味。他口中、腿间都溢出一些吞不下去的白浊液体,他甚至不知道那盏闪光灯在他头顶亮了几回。 “不过就算穿裙子,你也好好看!”八俣斩看着自己长相优越的母亲,脸上尽是自豪和小得意,“不愧是我的mama!” 童言无忌,稍稍扫去他心头萦绕的阴霾。随意找了个由头将话题引至别处,小孩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等第二天早上再醒过来,他可能就会忘掉今天这一段小插曲,开始新的美好生活。可须佐之男不能,在有点惶恐的同时,他有点想不明白伊邪那羽是如何翻出来令人羞涩的历史的;翻出来后,还把它带在身边——这显然已经不属于正常的情感范畴了。 难道自己缺席这几年里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之前那个可爱的儿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须佐之男想不通。 先是莫名其妙的肢体接触,再是现在的照片——种种都让须佐之男觉得古怪。可他说不出来,只把这些当作自己当年欠下的亲情之债。 他也当然想象不到,自己以前疼爱的两个儿子,早已经命中注定一般,对他们的母亲产生了可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