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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第1/3页)
此时此刻,他们的姿势和Alpha易感期那次一样,一个被压在地板上挣扎,一个占上风伸手肆意抚摸着下位者裸露的皮肤。灵巧的手指从后颈腺体流连到胸前,衣领被夸张地扒开,那只手开始顺着印有金色文身的锁骨继续向下探去。 “那个小野种,是谁的?”八岐状似不经意地发问。 意识到对方在探询小儿子的消息,须佐之男清醒一瞬,把头偏到旁侧,拒绝回答这个刁钻的问题。 “是和那个指挥官生的?还是谁?”看他满脸不配合,八岐加重了指间的力度。须佐之男回避的态度让他有点不悦,他没了继续挑逗的兴致,转而把手撤出衣领,强行将对方的脸扳过来,逼他直视自己的双眼。 “反正,不可能是你的。”对上那双瞳孔竖立的眼睛,须佐之男咬牙切齿道,“我有他的时候,你早死了。” “啊,让你当了那么多年寡妇,真是不好意思。”八岐语调逐渐变得冰冷,他望着须佐之男因为忍耐喉头呻吟而咬出血的嘴唇,面无表情道:“我的你不要,倒是上赶着给别人生。” 他不再言语,双手使劲,把脱力的须佐之男从地板上拉起来,让人瘫软在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狎昵的动作让须佐之男寒毛倒起,虽然意识快成了浆糊,可多年遭遇形成的肌rou记忆令他感觉大事不妙,“你给我滚……滚开!” 两手被钳着锁在背后,是要将他揉进骨血般的力度。八岐一手牢牢环住他的腰,一手压着他的头,强迫他对自己露出那块鲜美的软rou。 要害暴露在空气中,须佐之男心中的恐惧已然登峰造极,他感觉到自己用来遮掩的头发被撩起,温热的舌头裹挟着信息素极为浓郁的唾液,一下下舔在已经被打上烙印的地方。多年没被怎么触碰的腺体,如今在熟悉而猛烈的刺激下更加兴奋地跳动,在Alpha舔上去时颤栗着,将快感轰然传送到Omega四肢百骸。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须佐之男想着,心中恐惧更盛。 以前,那个白发的八岐大蛇总会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咬上来,把他疼得眼前发黑。就像猫科动物交配一样,雄兽会狠狠咬合雌兽脆弱的后颈,确保猎物再也没有逃跑的能力。 须佐之男曾经以为,如果八岐不咬自己,他可能还有反击的余力。可眼下他被一下下情色的舔舐逼得快要发疯。粗糙的舌苔滑过敏感表面,信息素相互勾缠爆发出更激烈的交响曲,不疼,可依旧把他弄得快流出眼泪。此时的Alpha和先前那个虐待欲极盛的人完全不一样,好像在用虚假的温柔编织蛛网,用毒素将心仪的猎捕对象层层麻痹,等他被困死后才会真正露出爪牙。 他缩着脖子,僵硬地趴伏在八岐怀里,看起来又乖又顺从。一下下慢条斯理的动作此时却变成比撕咬更加凶猛的武器,他第一次才知道腺体居然还能被这样对待,居然还能给予他这样——奇怪的、可怕的快感。 感受到怀中人开始慢慢接纳自己的桎梏,八岐想就这样咬下去—— 可是他忍住了。 近乎自虐一样止住生理欲望,八岐把人抱坐在腿上,目光灼灼。望着对方开始神情迷乱的脸,他拾起散落在腿边的那一小枚鳞片——其实是伪装成鳞片的信息素储存器,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细绳,将储存器串了上去。 “这次,不许再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别人。”八岐一边把绳索套在Omega颈间,一边有意无意地警告,“给那个小东西也不行。” “她是你的女儿!”听到生身父亲如此称呼自己的孩子,须佐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