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罪妒月 (第1/5页)
在李信还没认祖归宗前他在城门当护卫,也就是靠这认识入关的铠,按理来说两人平淡擦肩而过不该有什么,可那天偏偏突破常理,狂暴的力量自脸颊的烙印爆发,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寻回神来他便知道了自己今日不受控的原因。 这个异乡男人身上根出本源的气息诱发了他的血魔。 李信说:“这是诅咒。” 铠则将东方的神秘力量与家族贪婪瓜分得的邪恶碎片混为一谈,他身上的黯色盔甲散去,边缘像是蓝火的余烬随风消散,露出一张英朗高贵异乡客的脸:“这是奇迹。”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铠轻描淡写:“救一个不认识的魔种小孩。” 黄沙漫漫,长日将尽,远离故土的迁徙中露娜告诉他:不要去,哥哥,你会被它吞噬,在大漠,还有更多的孩子像他这样,难道你要一个个去救回来? “哥哥,哥哥……” 哭泣的声音让人心痛。 “露娜,放心。” 露娜有想过,她其实不爱铠,所以才一次一次在铠受苦时无动于衷,她感觉到情感在苍白的肌肤下沸腾成一种缺氧的紫绀色,那天铠被轮jianian的场面又反复无常地出现,她已经继承了家族的力量,提剑砍杀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她身体里还寄养着兄弟姐妹们的灵魂,杀戮而生的灵魂,理应能救他于水火中。 可是铠呢?他没法抵抗吗?不反抗的原因又是为何,享受被人强jianian、被亲meimei目击污垢下流承乐享欢的感觉吗。 低声暗语的活物魔铠自脸庞开始退却。露娜浑身皆是冷汗,极力压制因战斗涌现的暴怒,紧闭双眼面露嗔色:“……他们又在撕裂我。” 她将剑收回,扶起哥哥,把剑士的臂膀搭在肩上,铠现在也与她一样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寄宿了。 哥哥,这也是你咎由自取。 铠懊悔过,被困法阵后尤其是无法压制缠绕身上的魔铠时,他以为过了一瞬,上一秒小妹还躺在怀里,下一秒两人就剑拔弩张,后来总算是可以随意控制,并在小妹的安抚下懊悔才减轻,他们远离故土是为了开启新生活,将暗黑的家族秘事过往悉数忘却,并非是再次被某一诅咒捆绑住前行的脚步悲叹一生。 李信对此表现出极大的歧视。如今长安的掌权人,龙头企业的女董事,夺走了本应属于他那废物爹的领地,他从小就流浪在自己的故乡上,被分裂成三的精神昼夜折磨,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夺回自己的东西,而铠竟然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只为逃离养育自己的地方。 他常常觉得自己与铠八字不合,有着相似的经历,想法却天南地北,但他们却经常在夜晚的阳台看流淌的星河,应该是月台,是交心的密友,开上一提啤酒,铠酒量不行,啤酒才一罐就开始恍神,叫他半天他才“嗯”一声。 某次李信趁着铠喝醉,又哄骗他饮下更多,铠推搡他,被酒泡醉软了没什么推力,况且再喝也不是不行,周围没有令人提心吊胆的魔物。不知何时就演变成了嘴对嘴地半强迫渡酒,李信没醉,所以也能勃起,压着铠,给他喂了一口又一口,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磨蹭,没能顶进溢出的酒液布满了整片下颚脖颈,李信去解他的衣领,解一半就摸到下面去脱裤子。 这不是爱,只是出于对同类的惺惺相惜,他觉得自己跟铠很像,强大隐忍背负着沉重的东西,想要与他依靠相伴,但铠有meimei目前还安稳地生活,开什么玩笑,那些负担需要真正的得到某样东西后才能消失,铠,你在装什么轻松? 所以在铠被cao清醒后问他“你喜欢我?”这个问题时,李信选择回答:“我不喜欢你,铠,但是我想cao你,你条件很好,还长了个逼,都是兄弟,兄弟不小心硬了jiba难受,帮帮兄弟被cao几下也没关系吧。” “这是你们东方的习惯吗?可以嗯啊、随便cao自己的朋友,不管嗯、哈……不管对方同不同意?” 李信回答:“不是朋友,我们一般管这叫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