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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花羊 琴羊) (第1/3页)
他欲剪去他的羽翼,将他困在自己的身边安心做一只笼中之鹤。 可是笼中鹤终究活不长久。 裴聆微微阖目,脑海中浮现江白月十七岁那年初下华山的身影。身着驰冥道袍的少年道子长身玉立,即便是与纯阳一众同门站在一起,也清冷得脱俗,令人见之难忘。 而如今他病容苍白,身形消瘦,清冷更甚当年,裴聆看着他,好像在看隔着云雾的一尊塑像,悲欢俱寂,无心无情。 这些年明明什么腌臜的事都逼迫着他做了,但在情欲之外,他好似始终一尘不染,仍是太上忘情的道修。 江白月在早晨苏醒之后就开始默诵道经,即使下山多年他也仍然保持着在纯阳时做早课的习惯。而几日之前堪称疯狂的情事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江南的秋天并不凛冽,只是送来的风中带着一丝寒凉。江白月身侧的雕花木窗外是一片金黄的银杏,晨光熹微映照着他的面容,仿佛浮现出了一种温暖的神色。 裴聆倚靠在门边静静望着他,似是想不明白为何这个纯阳道子令他如此着迷,只是凝看他的面容,便使自己的心中仿佛被什么充盈,既酸涩,又温暖。 斟酌许久,裴聆还是走到他身后,在他颊侧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带着药香的吻。 吻随着江白月转头的动作顺理成章地落在他略微泛白的双唇上,江白月呼吸不稳,被吻得眼眶微微湿红。 裴聆的手沿着江白月的衣领探进去,细细抚摸他温润的脖颈和突出的锁骨,顺着一片绸缎般的皮肤拨开衣襟,揉搓他红肿的胸乳。 江白月按住他越发放肆的手,欲望却不可遏制地被勾起,下身雌xue也开始分泌欲液。 今日他没有为江白月准备下装,便是连亵裤也不许他穿,是以他层层叠叠的道袍下不着寸缕。裴聆从下摆的间隙中一眼瞥见他两腿间晶莹的粘液,心下便了然。 裴聆将他抱起放在桌案上,分开他光滑白皙的双腿,便朝着湿热的花唇吻了上去,发出啧啧的水声。 舌尖重重地舔舐着,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蒂珠和不断翕合的rou道口,将喷出的yin水全数含入口中。 “呜…哈……!” xue内又酸又麻,rou蒂被舔舐的快感使甬道深处泛起一阵细密的痒意,很快被不断探入搅动的舌尖cao到潮吹,透明粘稠的水液有部分喷溅到裴聆脸上,使那张绝艳无双的面容更添欲色。江白月只看他一眼便匆匆移开目光,微微挣扎起来,只不过他被裴聆紧紧攥着腰摁在桌案上,没有逃脱的可能。 裴聆注意到他红成一片的耳尖,得逞般微微一笑,伸舌把嘴边的yin液舔去,又埋首去舔吻他大腿根处,将那处稚嫩的皮肤烙下一个个咬痕。 “嗯…别咬…裴聆…呜嗯……” 江白月被撩拨得难受,小腹大腿都绷紧了,失去抚慰的花xue更是吐出小股小股的水液,将桌案上铺着的宣纸打湿了一大片。他红着脸去推裴聆埋在他身下的脑袋,却被裴聆一把抓住手腕。 唇舌离开腿根,转而吻上他的手掌,沿着带剑茧的掌心缓缓舔舐,又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与此同时,裴聆也牢牢地盯着江白月的眼睛,以希冀里面有一点波动和对他的感情。 渴望、温存、不舍、喜爱甚至是厌恶和憎恨,什么都好,唯独不要是一片沉寂。 江白月并不能领会裴聆心中的弯弯绕绕,他垂目看向裴聆 ,只觉得他布满欲望和野心的脸庞艳若桃李,仿佛一只惯会迷惑人并且把人吞吃掉的精怪。 或许万花谷的人都有一些花的特质,他想,都美得足以迷惑人,足以令人心生向往。 似是窥见江白月眼中一丝对他的恋念,裴聆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人按倒,欺身而上,胯下一沉便狠狠撞进不断流水的花xue中。 “呜……!嗯啊、啊……” 一时间江白月再也无暇想任何事,深埋进身体里的阳物顶得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cao穿,他努力地收缩花xue,吮紧在里面不断驰骋的阳物,却又被它重重碾过,撞开层层媚rou直抵宫口。 他被裴聆按着腰腹cao得xiaoxue又酸又麻,双腿也紧紧环住了裴聆的腰部,倒好似将自己迎上去挨cao一般。裴聆站在案边,居高临下地欣赏江白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