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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 (第1/7页)
瑞雪纷纷落满地银霜,傲雪茫茫腊梅清香,艳艳娇花点霜,飘雪施压,风一吹,皑皑白雪摔落屋檐。屋内燃起灼灼炭火驱走冷瑟寒意,席褥本应平整铺于冬被之下,此时东横西倒,一角被竟瘫在地板上与凌乱而又抓皱的衣裳面面相窥。 三千青丝散落泼墨,柔软缠绵的发丝似商量一场交织的梦,如画如梦。有几缕倔强地贴在月神白皙似雪的肌肤上,须佐之男挑出缠绕在荒脖颈上的发丝,指尖不经意地拨动咽动的喉结。 冷意绕指点点滑过温热的脖颈,感应到身下那月神的紧张,须佐之男知趣地松去手上的力度,似有似无地握住月神的腰肢,紧身的月白上衣似在方才卷上腹部,浅浅地露出有劲的腹肌。 “不是说按摩吗,为何…还需躺下。”荒犹豫地抽出被须佐之男捏住的手,执笔批奏折许久的手心暖了许多,疲倦地抵在须佐之男的胸腔未用力,只是不让那人俯下,莫要再像方才那般。 “你的腰部不是时不时会疼痛吗?躺下来好找xue位。”须佐之男圈住荒贴来的手,月神的体温比起常人偏冷了些许,指尖的凉意即使怎么捂都是这般的凉。冬日雪下得那么急,屋内的炭火燃尽了也不懂得去加,尽在那负责任地执笔批阅卷轴。 须佐之男挽起另只手,捂着这双骨节分明却异常寒冷的手:“荒你坐太长时间了,也不起来运动运动。” “前些日天照已从太阳中苏醒,之前我为执掌大局接下代理神王之职,现今神王天照的回归自然要归还于她。”看着他往自己的手掌哈气,荒抽回手的念想更重,却和平日般任由着武神,窗外寒雪刺骨的冷,被窝在刚才胡闹也算暖和了起来。 “但终焉之战与虚无对世间与高天原的影响甚大,转交流程必须严谨,天照必然需要了解这千年来发生的事件,不能落下一点细枝末节。” 瞅他这幅担忧的模样,荒撑起身体,须佐在腰间的手微微施力,让人顺着力度坐起来。这腰确实疼得厉害,这身体因方才在须佐之男手中按摩舒松肌rou,竟然支着身子坐起来后,骨头关节咯吱作响的声音,不禁令人想起武神的手劲冒一身冷汗。 算算时间,近些日子的确很少去放松并锻炼身体了,荒这般想着。 倒是做起文官本职该做的职务了。 幽黑般的青丝有一丝含在唇瓣上,须佐之男伸手想把荒的鬓发一同别到耳后,不料荒和他同个想法,荒别过自己的长发,须佐之男那只手不知该收回还是落在那佩戴银色弯月耳坠的耳。 看他蹙起冷峻的眉宇,须佐之男挽缕缕柔软顺滑的三千青丝,不须口头的询问,他便起身分出几缕发为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代理神王编织起俏皮三股辫,而代理神王只是淡淡地说了句。 “这种事交给下属即可,不必劳烦你。” “如此丝绸般的头发,手感甚好,怎是劳烦呢。”须佐之男熟练地捏着三股发,荒的头发着实太长,编织起来都要花些时间:“荒,解除下翘发的术法。” “…天生,不是术法。” “诶?是吗。”明眼人说瞎话,须佐之男也不去揭穿他家小朋友的特殊爱好。 忽然一声惊呼:“别碰那。” 荒惊得摸摸脖子,五指侧捏后颈的脊椎,冷不丁地微侧身撇看须佐之男,狭长的眼眸半敛,偏长的刘海阻拦视线似遮似现。 “你说的按摩是这样?看来缘结神他们真带坏你了。” 发丝从须佐之男五指缝隙溜走,还未编织到半的三股辫散开如夜幕展开,堪堪遮掩那外露月白色紧身衣的脊椎骨:“怎会,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忙碌于天照苏醒的事情,没时间打理头发,太长了起床总会压到,扎起来方便些。” 武神目光悄悄落在月神揉捏的脖子,那身月白紧衣的领子只要再往下一点距离,如月皎洁般白皙的肌肤上展开了几朵艳丽的红梅。每每陪同荒批阅如山堆积的卷轴,每每那柔顺的发随荒的动作随着风摆动,露出那精瘦的背,异于金属的装饰的骨,总有着一股异样的好奇蛊惑着须佐之男,去触摸这令他百般不得其解的骨饰,可惜每次刻意的触摸荒总会快速并精准的躲避。 须佐之男不禁好奇荒是使用星盘预言次次躲开他吗,不该吧。他端量正色庄容的月神,清冷的面容有几分因他浮现的嗔怒。 须佐之男禁不住的笑意让荒预料不安皱起眉宇,身上逐一褪去神服,唯有留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