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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念不可说 (第1/7页)
Summary:郝晓晞是周特使的学生,周喆直的爱人,和执剑人的小狗。 当爱人死去、小狗被放逐。 危难当前,唯有责任。 手里老旧泛黄的文件又翻过一页,执剑人低头看了看手表。 这是一只被教的很好的小狗,他想。 小狗在他脚边跪着,身上没有一丝遮蔽,同样也没有半点束缚,可无论是平直舒展的肩背、微收的下颌、安静规矩落在执剑人脚尖的视线,还是挺直的腰身和向外张开略比肩宽的双腿,无一不是自始至终稳稳当当、不慌不乱,连呼吸都听不出太大的起伏。 小狗的仪态优雅而松弛,赤裸地跪着却分毫不显得瑟缩或是yin乱,反而显出一种矜贵圣洁的美丽。为了最大限度保障执剑人的安全,整个房间都铺满了厚厚的隔音防撞地毯,小狗应当跪得并不大辛苦,只是长久地维持同样的姿势肌rou终归免不了酸痛,小狗却连偷偷活动一下关节、转移身体重心的小动作都不曾有过。 也有可能小狗偷偷动过,执剑人没有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执剑人留意的事情,就像小狗本身一样。 执剑人也记不大清这是第几只被送到他身边的小狗,这同样并不重要。除了小狗像是被很好地按照他曾经的喜好调教过的表现之外,唯一让执剑人感到一丝好奇的事情只有小狗过分平静的情绪。 准确地说,是执剑人没有在小狗身上看到恐惧。 人类依赖执剑人,人类也同样恐惧执剑人、恐惧执剑人手中的权柄。这是他早有预料并确已发生的事实,也是小狗被送到他身边的原因。 之前的几只小狗,无论国籍身份,无论是被动或是主动地来到他身边,他们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恐惧都是相似的,是如影随形的。 情欲、利欲或者别的什么欲望,他们为着欲望来到执剑人脚边跪下,又因为无法克制的恐惧而站起身离开。 这是合理的,遵循着族群的本能,执剑人想。 他终于偏过头,把目光移到这只新来的小狗身上,看着小狗若有所觉地想要抬起头,又生生忍耐住,只是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却依然不是因为恐惧。 执剑人cao纵着轮椅转过身面对着小狗,随意地抬起鞋尖踩在小狗赤裸的腿根,有些意外地看到小狗身子一颤,始终平稳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没有恐惧,反而对他的触碰有着过分沸腾的欲望和渴求,执剑人的好奇又重了一分,心里隐隐有了一点猜测。 鞋尖磨蹭着腿根,时轻时重地踩踏着,娇嫩的肌肤不一会儿就泛了红,小狗的跪姿依然规矩,只是不自觉地抿起唇忍耐着情动的喘息,目光追随着执剑人的鞋尖在自己的小腹和大腿上游移。 漆黑的皮革大概许久未曾打理,显着有些旧了,与她光洁白净的皮肤对比更为鲜明,小狗就这样注视着,执剑人的鞋尖擦过她过分敏感的皮肤,留下暧昧的红痕,最终探进她的腿间,轻轻一顶,小狗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 不必执剑人开口,小狗自觉乖顺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方便对方动作。执剑人挑了挑眉,鞋尖在小狗娇嫩脆弱的腿间前后磨蹭,三两下就沾染了淋漓的水光,他脚下动作不停,维持着规律的速度和力道,在小狗愈发粗重的喘息里平静地开口说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什么时候湿的?” 小狗狠狠地闭了闭眼。 她垂下头,执剑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见一声似是难以忍耐情欲的低声回答。 “见到您的那一刻,先生。” 类似的回答执剑人听过太多次,是情境中常见的顺从与讨好,小狗的回答却偏偏让他听出些不同的意味,混杂着一些他十分陌生的情绪。他并不在意那是什么,只是了然地开口,语调透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怜惜。 “我们以前见过,是吗?” 小狗难以自抑地一颤。长久的独处和沉默叫执剑人的说话时的语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