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祁】珠玉在侧_占春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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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春魁 (第1/4页)

    姬别情并未用力,只故意做出些暴怒模样,抡圆了手臂,将人狠狠一甩。祁进便借着他的力道将身一翻,假装被他打得足足跌出一丈远,伏在亭中的石桌上,满头满身的首饰坠了一地,钗横鬓散,倾珠碎玉。

    “一会儿不见你,竟是在外头偷男人!”

    “爹爹,你听女儿说……”

    “说什么?说你小小年纪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姬别情怒得一掌拍在亭柱上,回转头,目光剑刃也似刺向站在原地的沈隽彦:“沈学士,‘yin人妻女,夫为寄之,杀之无罪’!”

    “爹爹恕罪——”

    清清惊惶万状,趋步扑跪到他脚边,仰着脸哀泣求饶,“沈学士什么都不知道,莫要牵连无辜者丢了性命!是清清仰慕他风采,一时蒙昧,自甘下贱做出这等事体……清清知错,不会有下次了!”

    沈隽彦正要开口为她解释,却瞥见小姑娘转过脸来,含着眼泪,冲他摇了摇头。

    ——这名与宜安有着相似容颜的少女,也有着同样的勇气与痴情;她也试图担下所有的罪名,以她孱弱稚嫩的肩膀,为他挡下来自上位者的怒火。

    “还帮他说话?”

    姬别情酒劲上头,愈发怒不可遏,单手拎起了才到他胸口高的娇小妻子,用力掼到亭中的石桌上。小美人瑟缩着倒在桌上,因着疼痛与即将降临的悲惨命运啼哭不休。

    “小心肝,你一身细皮嫩rou,风吹不得雨打不得,爹爹本不想重责你,但你总也不长进。既然不吃爹爹的好处,就要吃点苦头了。”

    姬别情拎起桌上酒壶,自饮了几口,就往小美人嘴里灌。

    清清被迫吞咽烈酒入喉,呛咳不已,急忙偏过头躲。那酒便从两颊、唇鼻间肆意流泻,冲散才精心扑上面庞的芳馨脂粉,与眼中潸然的水液一径,淌成了美人幽怨的斑斑红泪。

    “不喝?那就换个地方喝!”

    滥饮一夜的姬别情,动作是醉汉特有的野蛮粗莽,腾出一只手来将人按住,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便开始撕扯美人上身唯一蔽体的布料。清清又怕又羞,抱紧了胸脯就要逃。

    “不要!爹爹,不要在这里……”

    她哭得满面涨红,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是蹂躏一朵含苞的莲,姬别情的大手粗鲁、利落、不容抗拒,猛力撕扯她身上最后的花瓣,逼迫她徐徐开放,绽出从未呈露于人前的蕊。

    霜白月光下,这朵花蕾终于被男人罪恶地剥开了半边,露出一团发育得正好的雪乳,顶端一点樱红盈盈而立,被湖上夜风一吹,随呼吸不断起伏着。

    “爹爹,好冷……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去好不好?”

    姬别情无视了少女的苦苦哀求,旋开酒壶,径自将剩下的酒“哗哗”地淋到她胸前。大量酒水自壶口泼洒而下,被风吹得冰凉,在美人裸露在外的圆润雪球上肆意倾泻涌流,乍时水花迸溅,如碎琼乱玉一般。

    小美人顿时恓惶无助地尖叫起来,腰肢扭摆,双腿踢蹬,难受得伸手去挡,试图阻止被冷冽酒水反复冲刷着温热敏感的乳尖。然而作弄她的男人实在禀性顽劣,壶口随心所欲地左右挪动,壶中流出的椒浆忽急忽缓,时不时忽换了方位上下浇淋,饶是她努力护着自己脆弱的蓓蕾,但仍如沐浴一般,从发顶到脐下,被一壶酒淋得通透。

    很快,无力反抗的小美人便喘息着倒在酒泊之中,玉体横陈。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覆着一层薄薄水光,润泽如缎绸,发丝似瓷器开片的碎纹般黏在身上,全身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醉香。

    “爹爹……”少女酡颜半酲,星眸泫然,开口便是浓腻的醉意,“女儿、女儿喝不下了……”

    “好喝吗?”男人俯下身,在她耳廓中色情地湿吻着,低语如恶魔,“爹爹还没喝呢。”

    冰冷酒水再度毫不留情地兜头淋下。像是对待某种稀罕的玩物一般,姬别情迫不及待地将湿漉漉的雪顶红樱含入口中,一壁倒酒,一壁大力地嘬舔嚼弄起来,同时品尝着少女初绽的蓓蕾与美酒的甜香。微贲的椒乳香酥绵软,白润如脂膏,被男人吃得淅淅沥沥、汁水淋漓,留下一道道鲜红的齿印,又疼又舒爽地颤栗着。

    半个时辰前,当rufang的主人被他搂在怀中颠弄亵玩时,它们也裹在菲薄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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