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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梅光】红狐 (第2/4页)
。 某一天后,哈迪斯再也没有来过。听说所有加雷马官兵都在那天撤离了黄金港。 他没有留给光任何嘱托,但光记得哈迪斯最喜欢他乖,想必也希望未来回黄金港时还能在老地方见到他。 所以他继续留在花街做工,只是每天清晨都会跑到第二防波堤去,踮脚望一望远方是否有加雷马制式船只的剪影。 同行都打趣指不定哪天一睁眼就会看到这位尊贵的客人带来一箱箱黄金,再把光当做战利品带回加雷马。 光的世界里没有太复杂的阴谋算计,和爱人在一起就能获得单纯的快乐。却没有想到,或许他在哈迪斯心中,连完整的生命形态都算不上,甚至不能叫“活着”。 他乖乖等了十年,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哈迪斯好像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辞退了酒楼的工作,登上潮风亭,最后看看一碧无际的大海,带着累积下来的工钱,趁着好天气乘船去了艾欧泽亚。 坐在高高王座上,漫不经心听着镇压多玛叛乱的报告,索鲁斯打个哈欠随便点了个军官,平平淡淡问怎么又把老鼠放进来了。 放弃暗杀任务的武士从藏身的立柱后大大方方转出来,右手慢慢按在刀柄上。 索鲁斯恶狠狠地盯着那抹熟悉的灵魂颜色,一时竟然摸不清心中究竟是什么情绪。 他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色羽织,不知道从哪个浪人那里学来了居合刀法,红衣闪转腾挪在银亮的刀光里,像一只身形矫健的火红狐狸。 身为落单的剑客,能潜入守备森严的堡垒、斩倒十数名训练有素的警卫,已是值得夸耀的谈资。本就是孤注一掷的行动,光被押着踢跪在皇帝面前,距离斩下那个为无数人带来混乱与死亡头颅的机会还剩五步。 居高临下地,索鲁斯很熟悉从这个角度看光的样子。只是以前那人总是高高兴兴捧着roubang舔舐,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 即使被压制着以屈辱的姿态跪在地上,光仰起脸看他,神态也是潇洒自在的,嘴角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笑意。光的嘴唇很薄,微微上扬的弧度或许是唯一一点表明狐妖身份的特征。 红色很衬狐狸的毛色,大红羽织上即使渗出血也看不真切。看得出来他不太有时间打理自己,胡子拉碴,过长的刘海盖住了半张脸,露出来的一只眼睛蓝得令人心惊。他相貌未改,却怎么看也不像数十年前青涩的雏妓。 皇帝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在警卫拿不准究竟应不应该立刻斩杀此人时挥挥手,叫把人送到寝殿去。 几个警卫面面相觑,谨慎地把中原蛮族从手指捆到脚趾,留下自求多福的眼神,祈祷第二天房间里不会血rou横飞,太难清理。 光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舒服的姿势侧躺,半真半假抱怨捆得太紧了好难受,装作没看见索鲁斯晦暗不明的脸色。 以前他们也试过绳缚,光只会红着脸咬牙忍耐,在拔高的敏感度下吹得一地是水,赌气不看哈迪斯一眼。 想到这一层时,索鲁斯确认,这家伙赤裸着小腿是故意的,半抬起眼皮用拖长的音调抱怨是故意的,嘴角扬起的笑当然更是不怀好意。 于是他从善如流解开绳子,在光能活动充血麻木的四肢前亲手换了个绑法。 他揪着额发把光提起来,撩开了衣摆。光娴熟地用唇舌解开拉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roubang塞进喉咙里。 光的rou体好像越发熟烂了,给人深喉就悄悄地xiele一次。被勒得鼓起的胸乳膨软柔韧,索鲁斯在快意中眯起眼,确定离开时臀部的曲线还没有圆润到这种程度。 光把jingye都咽下去,还恋恋不舍地吮着guitou。索鲁斯分开他的双腿,刚把手指放上那口湿透了的xue就被迫不及待吮吸,殷勤邀请他来内部做做客,好心缓解缓解主人数年来沉积的饥渴。 连扩张的步骤都省了,光平时用的假阳具尺寸一定相当狰狞。他只是简简单单顶到深处,光就僵着身子高潮了一次,没来得及硬起来的yinjing惨兮兮吐出一点稀薄的浊液。 最简单的抽送就能让光接连不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