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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塑阿蝉 (第1/1页)
假如阿蝉是一头狼精,第二人称,ooc算我的。 夜深,你跋涉在茂密的森林里。夜风徐徐拂过你的面颊,神秘而危险的漆黑中你和一双墨色的美丽眼眸对望。 那是一匹孤狼,优雅踱着步向你走来,油水光滑的浅灰色皮毛让你甚至能够联想到它的手感。你猎过许多动物,因此你知晓,眼前的狼未曾对你摆出攻击的姿态。但你也没有想到,眼前这匹高傲的狼为你低下了头颅,温顺的舔舐着你的手心,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在你抚摸它顺滑的皮毛之后更是蹭着你的手,你不禁开怀大笑,像对待飞云那样对它上下其手,从头到尾吸了个遍。它虽然明显动作僵硬,但也未曾反抗,而是懵懵的歪头看着你。 你虽然很想把它带回绣衣楼,但你也知道带回去会非常引人注目,说不定会惹上许多麻烦。因此回绣衣楼的路上你和它依依惜别,但它却一直默默跟在你身后。你无奈,但你也赶不走它,每当你挥手想要驱赶它,那双深邃的墨色眼睛里就水光粼粼,你于心不忍,只好为它带上项圈,在别人用异样眼光看过来的时候解释它只是一只大型犬,且非常温顺,不会伤及他人。一人一狼顺利回到了绣衣楼。 在绣衣楼的日子里它通常就跟着你,安静,且温顺得像一只真正的狗狗,从不打扰你批公文,但飞云非常怕它,每次你把它俩凑在一块,飞云就瑟瑟发抖。 晚上它擦过爪子梳过毛就会在你的床上等待你,你喜欢在睡前和它说会话,虽然它大多数时候并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双如墨的眼眸静静凝望你的时候,你总会想起你失踪的女官阿蝉。你又想起到绣衣楼这么久,你还没有给它起过名字。“要不,就叫阿蝉吧?”你垂下眼,遮住了其中的一丝担忧。“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女官,叫做阿蝉,她已经失踪很久了。今天有人来报说她可能已经……”一滴泪顺着你的脸颊滑落,滴在它的额心。狼小心地收起了爪子,用rou垫给你擦着眼泪。“我还没有对她说我心悦于她……她是我的替身,可是我怎么舍得让她死,我还有那么多想和她一起做的事情……”狼僵住了,可你未曾发现,心里藏的那些事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些你对她的爱意,欣赏,依赖,甚至你情窦初开竟做了和她那样的梦也说了,最后说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殊不知在你熟睡后,身旁温顺的狼竟化作一位淑女,若你醒着定能够发现,她就是你口中的阿蝉。阿蝉俯身从你唇边偷走一个吻,发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垂至你的脸颊边。但将起身时,手却被紧紧拉住,扯回你的怀里。 唇齿相接,你睁眼轻笑。“果然是你,阿蝉。” 她大惊,向来平静的表情全部碎裂,一时不察便被你撬开贝齿,“楼主!唔……”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短暂抽离时一条细丝从二人唇瓣滑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阿蝉只觉得头晕目眩,指尖发麻,你将她压在床上,十指相扣,发狠的吻她。暧昧肆无忌惮的充斥着,让人缺氧,阿蝉几乎要发起抖来。 占有欲作祟,你的手指早就滑向了不该在的地方。你轻抚她柔软的腰肢,“当真是肤若凝玉,不盈一握啊……” 下属不听话,该当如何? 当然是,家法伺候。 阿蝉未经情事,因此在你拨弄她敏感处时虽尽力忍住,还是隐约泄出些许声响,你有心刁难,怎会轻易放过她,自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使尽浑身解数让她泄身,一片漆黑中你抬眸看着她溃不成军的模样,缓缓勾唇。 阿蝉刚从狼形化为人形,此刻未着寸缕,而你只着一层薄薄的中衣,肌肤相接处传来的热度和触感让你几乎发了狂。身下的人儿羞燥得慌,却慢慢贴了上来。你低头吻她的身体,从脖颈到光洁的肩头,口中是说不尽的轻怜密爱。 前些日子严白虎得了一宝贝,邀你前去观摩,本只是放松心情的一次游玩,但你见到那宝贝后却不惜用十本珍藏绝本和他交换。那是一个用玉制成的双头yin具,又有两条绸带系在其中。此时那物什就在你的枕旁。 你迟疑片刻,到底还是做了决定。刚刚心上人在你面前泄身,你看得口干舌燥,此刻身下也是一片湿滑。于是你屈起一条腿慢慢将那东西没入你的身体,再将系带绑在腰上。那yin具的另一端抵住入口,阿蝉虽不曾有过这种经历,但她也隐约明白一些,可她望着你忍得辛苦的表情,只是把柳腰往下一送,用带着粗茧的手摩擦着你的乳rou。被这样撩拨着,你再也忍不了了。 “阿蝉……好喜欢……别忍着,我爱听你的声音……”你边摆腰顶弄她的敏感点边在她耳边说尽yin词艳语。一场晚来的春雨浇打着柔嫩的花儿,只道是“一枝秾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长夜漫漫无穷尽,屋内隐隐传来的娇吟,直到天渐渐破晓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