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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唆犯的葬礼(大逃杀背景/疯P恋爱/一点点性描写) (第3/3页)
,“你们不知道吗?” “所有人都不知道,”凪看向了洁,“当然也没人真的在意,不过警方好像很想知道。” 洁看着自己朋友们的神情,意识到他们是真的对内斯的死一无所知。 “是凯撒做的。” “什么?” “你们竟然不知道?一看就是凯撒做的吧?”洁不比其他人更淡定,“蓝玫瑰是内斯准备用来埋葬我的,凯撒先一步动手了而已。” “为什么?”玲王不解地问。 哪怕撇开私情因素,内斯也是凯撒最好用的一项“工具”,凯撒或许不那么在乎他,但也绝没有理由亲手杀了他。 洁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凯撒和我说的是‘内斯背叛了他’。” 说完,看着神色各异的朋友们,洁再一次问道:“你们之前真的不知道吗?” 他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在那一瞬间,洁忽然感觉喉咙一阵干涩。他从未向现在这样清楚地意识到,比他亲手将刀捅进二子心脏时还要清楚地意识到,他和凯撒的思路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只有他能看穿凯撒的行为。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 洁想到凯撒杀人时愉悦的神情——他不可能和这种人一样,以杀戮为乐,这是洁所不能适应的那部分自己,和记挂在蜂乐身上的完全不同。他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洁想。 只是他无法忽视杀死二子时自己战栗的双手。那不是因为恐惧或是罪恶感,至少在那一瞬间,洁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虽然除了蜂乐和凯撒外,其他人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兴奋,但那是他无法反驳的事实。 不过在下一刻,洁就意识到,就算自己真的能从杀戮中获得快感,自己和凯撒也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理性的分析无法抵抗住不断翻涌的情绪,在葬礼上安静站着的洁无比渴求蜂乐的怀抱,他想要看见蜂乐,只有蜂乐能让他不去思考和凯撒有关的这些问题。 内斯的葬礼并不算长,洁婉拒了玲王他们的邀请,飞快地回到了蜂乐的身边。 那天晚上,察觉到洁情绪的蜂乐温柔地安慰着洁,他没有问洁在葬礼上经历了什么,只是在轻轻吻过洁闭着的眼睛后,自言自语般地感慨道:“嫉妒凯撒。” 洁不知道蜂乐在嫉妒什么。 内斯的葬礼结束后,洁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但与蜂乐的相处却变得不太顺利了起来,通常情况下洁都很喜欢蜂乐随性自由的一面,但偶尔他也会由衷地讨厌这样的蜂乐,蓝色监狱到底给洁留下了烙印,哪怕已经生活在和平的社会,洁还是忍不住地担忧蜂乐。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展现出那么强的控制欲望,但每次被蜂乐进入到身体最深处时,洁还是情不自禁地在感到满足的同时,感受到自己内心中翻涌着的某种破坏欲。 这样的欲望越演越烈,直到今晚,洁终于伸出手掐住了蜂乐的脖子。 蜂乐没有意外,反而很高兴地笑了起来,“世一。”他轻声叫,又向上顶了顶腰,惹得洁紧了紧手指。这份窒息感让蜂乐笑得更开心了。他久违地叫了洁很喜欢的称呼,“老公。” 洁在那一瞬间到达了顶峰,释放之后飘飘然的快感让洁的身体放松下来,于此同时,那份尚未满足的欲望再次占据了上风。 他想要永远地抓住蜂乐。 洁的手越缩越紧,蜂乐的生命正在被推向死亡。也许是太过用力,又也许是因为太过兴奋,洁的手微微颤抖着。 “世一,我现在不嫉妒凯撒了。”这是蜂乐留给洁的最后一句话。 洁好像能理解蜂乐的意思了。 最后,洁抱着蜂乐的尸体走向了浴室,他打开了花洒给自己和蜂乐冲了个澡,接着洁走出了浴室。他知道冰箱的冷冻室里存放着足以把一个成年男性完全覆盖的冰块,蜂乐也知道。 ——这场“激情”谋杀的主犯是洁世一,帮凶及教唆犯是蜂乐回。 果然,他拿蜂乐没有一点办法。 嘴里的冰融化完全,洁最后看了眼躺在冰里面的蜂乐。活着的时候那样鲜活的家伙,死后却冰冷地躺在狭小的浴缸里。这样的反差让洁莫名地笑了笑。 小回大概也希望看到我的笑容,洁又想。 洁随后漫无目的地想了很多,那些想法很碎也很杂,而在他将刀尖刺进自己的心脏时,洁平静地想:这次他的手没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