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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彼此的血rou里完整 始 (第7/9页)
黏黏糊糊地,还没挡住,又被那只作恶的手涂到腹部去,越往下越是靠近贞洁的禁地。 刘彰将meimei推倒在地板铺着的棉被上,也不好好的吃,脸直接撞在他的胸部上,蹭得脸都是糕屑和奶油,刘宇只觉得很羞耻,刘彰的下体连同刚才的动作一起撞在他的会阴部上,那处雏xue竟然有了感觉,一缩一缩地,像在违背主人渴望被哥哥深深侵犯。 就在刘彰准备要更得寸进尺时,外头传来开门声,他们停下了动作,随着走上楼的脚步声,外面的人在一边争执着,然后刘彰的房门被猛敲了几下。 母亲以为刘彰还在睡觉,也懒得管他,又跟孩子们的父亲吵了起来。 刘宇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母亲怪男人不关心刘宇回来养伤,从孩子到家到现在没有一刻温言关切过,父亲全程没有答话,等她骂完了只是冷淡地一句:”那不是你的孩子吗?” 像被泼了一盆冰水,淋湿了不止此刻的自己,刘宇躺在刘彰身下,看见一张和门外中年男人相彷的脸,分明没有怒斥人时无比凶恶的模样,没有走过岁月长路的细纹和粗陋的胡须,神韵却那样神似。 “他的脸,他的畸形,跟我毫无关联。” 他应该记得的,刻意逃避但明明从来没忘掉过,此刻与某日那伤人的话竟是如出一辙。 庆幸不擅长哭泣,不用被谁看到他真的会受伤,这都要托父亲的福,感激他每一次厉声训诫都会越过自己的学生们到自己的小儿子头上,每一次因为见到和妻子的相像、和自己相异的躯壳,都要寻到由头发泄给刘宇;人是会习惯的动物,遑论打小就要学会怎样受罚,渐渐地再也没有奢望。 对面人抬手捧住刘彰的脸,咫尺的距离却轻得像快要飘走,刘彰同样读不懂meimei,他们活着的痛都很浅淡、背道而驰,在状似无病呻吟的日子里侥幸,那双柔荑怪异地带着粗茧,是为了忘却一切而专注习舞的证明,滑过他的脸颊,笑容温和得如同在哄婴儿睡觉的母亲,”哥哥,你知道什么时候最像吗?” 刘宇勾住哥哥的脖子,将自己献祭一般贴合到他身上去,”去年,爸爸来安徽看过我。” 刘宇边说边轻轻握住刘彰的手,带着他摸到自己的大腿处,掌根触及的腿侧还是那样滑嫩白皙,他不明所以,又被拉向了xue外的领域,那处rou有夹出的温热,诱人投身到水洞里亘古沉眠,再往上些是男儿身的性征,谁也不能忽视的鲜明,毫无疑问,这是一具雌雄莫辨的身体。 刘宇任凭刘彰将自己压到地上,看见头顶的光线打在他的后脑勺,哥哥的脸上果然有了原始兽性的丑陋。 这是一具雌雄莫辨的身体……亦是异类的证据,就连它的制造者都会承认这是一件失败品,伟岸的背用以压制在小儿子的身上,怒火攀附着大掌烙印在两腿中央,刘宇还没发育完全,他甚至只有身高比自己身为女性的母亲要高,父亲经年累月已经练出结实的臂膀,把他死死按住,他闻到男人鼻间上喷出的酒气,在灯光明亮的内室见着那不甚清醒的酡红。 本该护住妻儿的身躯,挡住了唯一的去路,刘宇没怕过谁,但面对男人他却挣脱不开,父亲在模糊的视线里掐他的大腿,搧着那片脆弱的rou户,质问他为什么长得像那个恶毒的女人,为什么生成一副畸形的身体,没有一个地方是遗传到自己的模样。 刘宇头发理得短,免于被扯住发根撕裂头皮的疼,换成较低程度的残暴,他被掐着嘴,听着父亲骂自己连做男人都做不了,每过一年就越来越有贱媚的形貌。 从前眼里无比帅气的父亲,已经年过中年成了平庸的男人,他被翻过身,那沉沉的重量伏到背脊上,高中年纪的孩子清瘦,耳朵连着漂亮的侧脸在桌子上发着颤。 男人醉得太重了,对妻子再厌恶都保有征服的欲望,那恶心的反应留在了刘宇腿间,尽管将他的双腿打开不是那个意思,可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依旧在孩子心上落下了更深的阴霾,这是刘宇头一次在同性身上感受到那种雄兽癫狂的恐惧,一切仍然拜父亲所赐。 几分之几的机率,若是发生在周遭的亲友同学身上总是不相信的,他又怎么会说给那人的大儿子听,不过是玄幻到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短闻一则,可父亲没犯下的错,与他相像到九成的儿子却还是要替他犯了。 那好像是一种自甘堕落,又是一种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