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与子偕臧(鲛人paro) (第2/4页)
风清洛扯着黎觞羽的衣襟不让人向水中深处沉下,却也没有cao控着水流将人送出水面。他只是静静浮在水中,撬开面前人的唇齿,将耳鳍后的鳃过滤出的湿润空气渡了过去。 在这上不及天下不着地的水里,黎觞羽只有他也只能依赖他——不知怎的,风清洛生出这样的念头来,难以言喻的异样满足感随之弥漫在心头。 鼻尖相抵,温热的呼吸随着一次次的唇舌纠缠而交叠,隆隆水声渐渐被鼓噪心跳压了下去。隔着深蓝色的湖水,黎觞羽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眼前人的眼角——那泛着红晕的眼尾处因为情动而显现出了几片新生的细小鱼鳞,并不锐利,而是如肌肤般柔软细腻。鳞片状如泪珠却又隐隐透着粉意,似那桃靥重樱的面妆般明艳动人。 耳鳍后的鳃“咕噜噜”地冒着泡从水中汲取空气,然而空气刚进口中就大多都被掠夺了过去,仅有些许夹杂着湿润水意流入了干涩的喉中。原本是黎觞羽依赖于他,此刻却成了他任人予取予求。风清洛恼羞成怒地推了黎觞羽一把想要将人推开,却反被紧紧扣住腰肢动弹不得。眼尾的鳞片隐隐发烫,细长的耳鳍不自觉地颤动着,明明水中是鲛人的天地,他却渐渐有些发软无力起来,包裹周身的湖水仿佛被烈火蒸沸般让他焦躁难安。 黎觞羽原本只是因为风清洛的玩笑而也生出了戏弄人的念头才反客为主将人困在了水中,却未料到风清洛的潮期来得如此突然。比起风清洛只有在读了杂书对研究起了兴趣时才去查些资料化成原型拿自己做些无伤大雅的实验以至于明明身为鲛人却对鲛人的特性至今一知半解,黎觞羽反而是曾将所有搜刮来的与鲛人有关的书册画册都细细研读个遍,虽不能倒背如流,但也过目成诵触类旁通。算算日子风清洛的潮期本该是五日后,怕是下午一时情动做得失了节制,此刻又是化了原型在水中被勾起情欲,这才引得情潮比往年早来了几日。心念转动间他便已想通,正准备带着风清洛回到岸上,却感到有什么事物缠在了他的腿上令他无法凫水,原本舒缓的湖水也变得充满了压迫感,仿佛受了驱使而阻挠他将人带离水中。黎觞羽有些愕然,随即也明白过来,鲛人度过潮期往往需要数日甚至半月有余,情潮涌起时更是片刻离不得水,便是他用腾翔之术带人回到事先备好的浴池,一路上也要花不短时间,风清洛少不得要遭些罪。此中关节风清洛或许并不明了,但刻印在血脉中的本能却会下意识趋利避害。此刻这番局面,也只有将初始最为柔缓的这轮情潮先安抚了,才能有空暇在之后更为汹涌的情潮到来前将人带回去。 鱼尾不受控地缠着黎觞羽的腿来回磨蹭着,一阵阵热流在四肢百骸中翻涌着最终汇集于下腹一拃之处,仿佛有什么蕴藏于骨血中的事物随之被点燃。风清洛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潮期竟比以往提前了,然而还未想出什么应对法子便被热潮熏得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软塌塌地倒在了黎觞羽怀中,全然没有察觉到扣在腰间的手不知何时已下滑到了腹下那几片稍显柔软的鱼鳞上。 微微翕张着的鳞片乍然受到触碰而下意识想要合拢,却又被人捏在了指尖来回摩挲以至于颤动着无法闭合。在熟稔的揉捏拨弄下鳞片渐渐舒展开来,随着摩搓幅度逐渐加深而最终如花苞绽放般彻底向人打开。挺立的性器悄然从鳞片打开处伸了出来,与之一同露出的,还有一道位于性器根部下方的rouxue。风清洛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感官仿佛随着意识一同被渐渐剥离却又似乎被无限放大而使得难以抑制的缥缈燥热变为了渴望身体某处被填满的空虚与痒意。鱼尾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试图让那停留在xue口处的手指进入rouxue中。然而黎觞羽却未如他所愿,反倒握住了他的性器在掌中揉搓着。鲛人的体温本就偏低,即便是被情热点燃,也依旧远远低于常人。风清洛只觉得肿胀的欲望仿佛被一团火焰攥着,从顶端的小孔到柱头与茎部的连接处都被来回taonong着,guntang的温度让他情不自禁战栗。每当那火燎燎的触感滑落至性器根部将沉甸甸的囊袋包裹在其中时,泛着痒意的rouxue更是不自觉地蠕动着渴望被大力贯穿。性器被taonong得愈发胀大而断断续续在黎觞羽手中吐出些浊白,可偏偏rouxue依旧未被触碰,黏腻的体液泛滥到几乎要溢了出来。两相对比之下,空虚与瘙痒便更加强烈起来。求欢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却又全都在唇齿纠缠中被研磨成了低吟浅叹,风清洛只能红着眼眶地望着面前人,一边扯起了黎觞羽的腰带,一边泄愤似的在人嘴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