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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炤云为前提的梅缙】一晌贪欢(abo)-上 (第2/2页)
经人事,往日与巫炤的交欢历历在目,他当然知晓那是何物。倘若他现在还保留一丝清醒,他也绝不会做出如此行径。可情潮烧光了他的神智,只留下了烙印在骨血中的寻欢与求生的本能。 “我们快到了,你忍着些”姬轩辕将人搂在怀中轻抚脊背,尽力安抚正经历新一波情潮的地坤,又拍了拍身下的坐骑示意加快些速度,重重地呼了口气,强迫自己忽视掉被信香和怀中人紧贴着胯下磨蹭所勾起的yuhuo。 姬轩辕寻了处没有水洼的草地解下披风铺在地上铺平,继而才将怀中人小心地放置在披风上。看着下唇被咬出血却还始终不曾出声的缙云,他起身似是准备离去。 “不……别走……”神智混沌得厉害,缙云无法表述话语而只能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炤……巫炤……” “我不走,我只是去给你寻些水来,不会丢下你。”姬轩辕面色如常,仿佛并未听到隐隐夹杂在零碎低语中的西陵鬼师的名讳。他蹲下身又轻言安抚了几句,留下坐骑玄鹿在一旁看护,便重新起身离去。 “巫炤……”缙云望着身影逐渐消失的方向,只觉得心底似乎随着渐渐远去的身影而空了一块出来。 前一波情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新一波的情潮已经接踵而至,甜甜的牛乳香从后颈源源不断地溢出,将包裹周身的本就因天乾离去而渐渐消散的清幽梅香冲刷殆尽。失了天乾信香压制的yuhuo彻底燃烧了起来,在骨血中一寸一寸地蔓延着,仿佛要将地坤的灵魂也一同灼烧。身下的披风似乎因天乾常年的穿戴而夹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梅香以至于成了最后的避风港,缙云无力地攥着身下的披风,如落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试图汲取一缕梅香。然而,披风上的梅香实在太过稀薄,缙云蜷着身体瑟瑟发颤,努力回忆着西陵鬼师那炽热而又浓郁到几乎化为实体如鲜血般黏稠的独特信香,他想要发泄痛苦却又始终寻不到途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唤着远在西陵的鬼师。缙云有些难耐地抓扯着披风,用那柔韧的布料在身上磨蹭着,从脖颈到胸膛再到下腹肿胀的欲望,想要将梅香连带着回忆中的鬼师的信香一同沾染到每一寸被yuhuo焚烧过的地方。 柔软的布料擦过皮肤的触感让缙云战栗不止,仿佛有种鬼师的手掌在身上爱抚的错觉。那有着些薄茧的指腹落在他的颈间摩挲,修剪齐整的指甲刮蹭着他的喉结,他有些难受地想要躲闪开,却害得颈间的事物滑落到了胸前。温热的掌心覆在了他的胸膛,抓着他的乳rou揉捏,仿佛弹拨弦鼗般拨弄着挺立的rutou。另一边胸前的rutou似乎被两指夹住扯弄着,如同勾住弓弦般,每每都是拉扯到了极致后乍然一松。扯着rutou绕圈打转,继而又将被玩弄到红肿的rutou向上拉扯,如此反复乐此不疲。直到他忍受不住地痛呼出声,捻着rutou的手指才松了力道,却又似乎将充血的rutou当作了骨笛的气孔,改为将其按在指下用指腹粗糙的茧揉蹭乳尖。 无论是谁都好,被情潮折磨得几近崩溃的地坤想,无论是谁,巫炤或是姬轩辕,无论是谁都好。在情感与情欲的一次次碰撞中,那并不属于西陵鬼师的名讳渐渐掺杂进了陷入情潮无法自拔的地坤的喃喃呻吟中。 又痒又痛的快感在胸膛中翻涌,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最终汇聚到了下腹。缙云情动地呻吟着,双腿交叠着相互磨蹭,胯间的欲望涨得难受却始终寻不到足以令其释放的契机,而后xue更是空虚难耐渴望被贯穿,黏腻的体液仿佛已泛滥到从股间溢了出来。覆在缙云胸膛揉弄的双手似乎察觉到了缙云的困境并解开了缙云的束腰将长裤扯下些许,一只手握住了缙云的性器,温热的掌心与修长的五指将性器包裹住,从根部的囊袋再到顶端的小孔,来回抚弄揉搓着不放过任何一处。另一只手探向了缙云的身后,纤长的手指在股间徘徊,搅弄着从后xue溢出的体液,继而随着xue口的翕张而顺畅探入内里。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侵入的异物,贪婪地想要将在后xue中四处抠挖的手指吞咽进更深处。一根手指并不足以填补后xue的空洞,紧接着又一根手指被送进了后xue中。两指并排着微微曲起,将紧咬着不肯放松的内壁拓展开,继而在后xue中抽插起来。戴在中指上的骨戒随着手指的抽送来回刮蹭着柔软的肠壁,不过数个来回,未被打磨圆润的棱角便在出入间往后xue中掺入了些许火燎燎的刺痛,减轻了瘙痒却又因为无法满足渴望而让这份痒意愈演愈烈。湿热的后xue随着内里异物的搅弄抽插而翕张着发出yin靡水声,黏腻的体液不断的从股缝间溢出以至于让那铺在身下的披风都染上了晶莹水光。趁着被内壁绞紧的前一刻,又一根手指在股间沾满了体液探入了后xue中,三指并列一边扩展着内里的空间一边共同向深处探索。在撞上一处稍显柔韧的软rou时,一阵剧烈的酥麻感从尾椎窜进脊柱,在直冲头顶后炸裂开来。缙云只觉得无比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脑海中闪过一片晃眼的亮光。握在手中揉搓的性器颤动着,断断续续地将浊白喷洒在了披风与半褪的长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