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旧梦(一发完) (第5/5页)
事了,我不弄了。”身下却任由阳根粗暴地撞着那处,甚至更快更狠,手上也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 不出片刻苏梦枕便颤抖着高潮了,小腹上溢满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 白愁飞见他失神的样子,又猛cao了几十下,这才爽利地抵着xue心射了出来。 苏梦枕腰腿酸软,又如同女人般被按着射了满腹,实在是再难忍受下去,咬着牙不管不顾就想离开。 原本白愁飞射过一回就没事了,但被他这么一乱动,软下去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 察觉到不妙的苏梦枕冷冰冰地瞪了他一眼:"够了。" “可是大哥明明也很快乐不是吗?”白愁飞顶着骇人的杀意将苏梦枕抱起,让他跪趴在铺着红衣的地上,臀部高高耸起。对准熟红湿软的xue口,将狰狞的阳根尽根凿入,掐着那截细腰使劲往里顶,直上直下地cao干起来。 软糯的xuerou谄媚地吸吮着巨物,处在不应期的身子又爽又痛,苏梦枕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使得自己不叫出声来。 雪白的脊背沁出了细密的汗水,顺着脊线缓缓流下,流过腰窝,一直流向…… 一时空旷的野地上只剩下了风声和rou体拍打的水声。 意乱情迷中,苏梦枕不得不咬破舌尖,逼自己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他头昏脑胀,混乱的思绪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重复播放。 ——竟真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他松开紧闭的齿关,边喘边说:“今日……你来白沙镇是……为了什么?” 白愁飞沉浸在欲海里的意识猛地一激灵,讥笑道:“你是在怀疑我吗,大哥。” 苏梦枕摇头:“我从不……怀疑我的兄弟。” “可你还是来了。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你便开始疑心于我,我做什么事你都要插手。倘若今日换作小石头,你是不是就会放心地在金风细雨楼养病而不是冒险带伤也要来此。” 苏梦枕苦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心知再问下去也于事无补,苏梦枕叹了口气,只得按下不提。 下身水声啧啧,交合处一片泥泞,再是定力强如苏梦枕之人,在情欲的摧折下也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随着汹涌的快感起起伏伏。 等到这次结束,苏梦枕早就昏死过去, 白愁飞抽出性器,没了阻碍,吃不下的浓精便从软xue里溢出,红的白的将苏梦枕下身搅得一片狼藉。 白愁飞毒性已解,除了几处皮外伤外并无大碍,反倒是被折腾了好久的苏梦枕正人事不醒地倒在脏污不堪的红衣上。 他脱下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袍罩住苏梦枕赤裸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缓慢地向前方走去。 今日之事虽没有败露,但也在两人之间埋下了一根刺,想再回到像从前那般心意相通大概也不可能了。 他想要往上飞,那么苏梦枕注定会成为挡住他的一堵墙,他只有越过他,才能真正站在金风细雨楼的最高处,才有机会去触碰权力的顶峰。 可是,今天发生的意外又让他生出了一点新的想法,他餍足又复杂地看向怀里的人,将苏梦枕抱得更紧一些。 夤夜阒静,更深露重。 白愁飞从酣梦里醒来,披上外袍走到窗边,看着天空中的那轮皓月,若有所思。 他已经很久没有没有梦到过去的事了,也很久没有做和那个人有关的梦了。人一旦忙碌起来就很少做梦,而梦——也终归是要醒的。 明日就是他与那个人约好的日子了。昨日种种皆化泡影,孰生孰死终有定数。 不过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