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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远何者歌古意,大限近谁能堪死生 (第2/3页)
弄枪是不体面的。 ……对,是不体面的。 连喜欢舞刀弄枪的苍小落,最后嫁的都不是擅长舞刀弄枪的人。 所以,一定是不体面的。 苍楚楚怔怔地想,不自觉伸手去碰那些暗红发黑的血迹。 口口声声照顾她的表哥,最后去照顾了别人。 舞刀弄枪的情敌,从刺客手下保护了她。 披风的血点已经干结,洗不掉了,却还是在她指尖留下一团污迹,就像她的婚姻,远看华美,突然有一天掀开近看,满目疮痍。 毫无体面可言。 苍楚楚和王谚青梅竹马,素来情深,婚后一直居国公府。这几日她独居大长公主府,王谚自知理亏,也不敢来见她,只是送来许多礼物。 长公主知道此事后,趁虚而入。 吟诗赏花,饮酒品茶,偶或下厨,互相品尝对方做的菜色,一如闺中密友,倒也逍遥自在。 长公主年轻,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在苍楚楚膝上撒娇时,也是容光焕然,满室生辉。 玉容姣好,却让苍楚楚想起同样以玉貌著称的王谚。 苍楚楚望着长公主温柔的笑容,心中满怀怜爱,半点嫉妒都生不起,只默默恨自己遇人不淑。 长公主枕在苍楚楚膝上,把玩她腰间碧玉环佩系的郁紫丝绦,见苍楚楚神色难掩凄苦,于是笑道:“楚楚如此动人,何必独恋王郎?” 苍楚楚对表哥一往情深,连大长公主府都闲置了,自然也没有什么面首。现在年纪大了,虽不想惹别人说三道四,丢了体面,可转念一想,王谚都不怕,她怕什么? 只是美人难得,王谚昔年美丽有才干,羽都英俊无出其右,若是只寻几个庸常货色,又怎么配得上她? 长公主何等擅长察言观色,当下挺腰坐起,附耳说道:“楚楚不喜欢那些庸脂俗粉,和我玩些新鲜玩意儿,如何?” 苍楚楚心忽然一颤,下意识往旁边的镜中看去。 镜中人依旧乌发绿眸,可眼角眉梢满是细纹,垂垂老矣。 而长公主,和她一样出身高贵的长公主,像曾经的她一样,年轻,美丽,自以为所求无不得…… 长公主轻轻吻上苍楚楚蹙起的黛眉。 一只手握住苍楚楚的手,一根一根玩弄她的指节;另一只手轻轻抚过苍楚楚的双乳。 苍楚楚的双乳并不算大,玲珑可爱,正是当年标准的贤良淑女。 生了四个子女后,双乳不可避免有些下垂。她自己心里不怎么喜欢,双眉不由一颦。 长公主会意,故意柔声道:“楚楚害羞了吗?我却很喜欢呢。” 长公主解下了她的衣扣,却没有解开她的肚兜。 她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把脸埋在苍楚楚怀里,隔着丝绸舔弄凹陷的樱红。 长公主素来巧舌如簧,现在把本事用在这里,不用花太久就把内陷的乳尖吮了出来,在绸缎上微微顶起一块。 苍楚楚有些难堪,她年纪虽大,情欲却不曾消减太多,之前数次邀丈夫赏月遭拒,现在长公主轻轻一挑逗,明明已绝了癸水,密处也不由隐隐有了湿意。 长公主起初像一个孩子,现在又像一个情人,和她从容嬉戏,像鸳鸯交颈一样缠绵,一样天经地义。 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