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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绵延三代同堂,悬白绫一绝情仇 (第1/3页)
荻溪长公主废皇帝苍何,登基为女帝。 第一道诏令,启察举,举贤良。 女帝撤换数位阳奉阴违之人,又下旨选拔后宫,羽都少年皆欲往,政令遂行。 赏花宴上美人如云,而女帝独将牡丹花赐予太师,满座皆惊。 王谚曾为大长公主驸马,又年事已高,现在竟要成为女帝正宫,羽都上下岂有心服口服之人? 就算是王家内部,也有旁支建议依古礼带几个媵妾陪嫁。 王谚的孙女王仪早已在户部任职,极力解除政治联姻后,正与情人谈婚论嫁。族中几次讨论此事,她想到祖父强迫她联姻时何等威风,现在却泥足深陷,不由幸灾乐祸。 王携之思索许久,觉得此事可行。 女帝频频临幸,王谚却久无喜讯。前朝后宫、太后家族,四方压力袭来,只有女帝依然温柔从容的眼睛能容他安然休憩。 后来柱国谢子迁更是以此为由,直接上书为幺儿谢彦休请旨入宫,其他毛遂自荐者更是数不胜数。 女帝虽然拒绝了舅舅的提议,但据说当天谢彦休留宿御书房,发生了什么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风起云涌,女帝虽许王谚正宫之位,三宫六院也大半空置,可女帝的情人们如过江之鲫,个个都等着怀孕后父凭女贵。 女帝安慰王谚,说她绝不可能让其他人有子。王谚感动不已,也心中苦涩。 想起前世长公主鬓边银簪,王谚终于屈就家族之意,悖逆人伦,向女帝举荐孙儿王漠入宫。 女帝这时忙于政务,正缺人手,恨不得把王谚都抓到朝堂上,哪里肯同意,当即驳回。 王谚既喜又忧,最后还是为家族计,将王漠送上凤床。 王仪的婚礼称心如意,盛大非凡。女帝亲至,挥毫泼墨,使王家上上下下颇感荣耀。 酒过三巡,王谚称身体不适,回房休息,过了一会儿,女帝前去探望。 重重叠叠的纱帐里,王漠正伏在王谚膝上背诵女帝新出的法条,好一个天伦之乐。 女帝掀开帷幕,碧眼的青年从祖父胭脂色的衣摆上起身,髻上松松斜插的银簪忽然委地,银白的长发月光一样倾泻下来。 王谚一手安排了这一幕,甚至连那根簪子也原封不动找来,可是当他看到女帝眼中的惊艳,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深红的衣袖。 女帝扶起弯腰谢罪的王漠,拉着王谚的手嘘寒问暖,又握住手腕诊脉。王谚这才定神,温柔应答。 王漠至今未婚,自然是因为一直爱慕女帝,他心知肚明,要不是祖父无子,绝不可能把女帝拱手相让。女帝目露惊艳时,他的心几乎跳出胸口。等到女帝目不斜视去问候王谚,王漠既失落,又羡慕,隐隐嫉妒。 王谚沉浸在女帝的温柔里,几乎要放弃推荐王漠入宫的计划。王漠见状,只作乖巧模样,盘算着要如何推动。 王仪看热闹不嫌事大,自己虽在婚礼上,却早就吩咐仆人,在外久不见成事,就为帝后敬上红枣桂圆莲子羹,暗示催促。 王谚宠爱的两个女儿都联姻皇室,下场凄惨。但他从来不觉得联姻不对,直到轮到自己。 他心酸一瞬,向女帝举荐后就想离去。 女帝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一边把他按倒在王漠身边,一边敷衍说:“朝政国事重要,入宫之事,不必再提。若你执意如此,就等他有孕再说吧。” 当即就在这飘飞帷幕里,让王谚示范闺房之欢,又让王漠做了新娘。 王谚在女帝怀里不肯出声,但皇后按礼制有满头珠翠,金簪步摇随撞击声声悦耳。 王漠长发如瀑未有金玉之声,但他秉性风流,在祖父面前毫不羞怯,主动缠上女帝,呻吟不绝。 情到浓时,王谚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声求饶,几乎软倒在女帝怀里。 回宫时,王谚扶着女帝的手,强撑着走上鸾驾,毫无往日气势可言。 众人一见皆知发生了什么,不知多少人背后骂王谚不知羞耻,又不知多少人有了取而代之的信心。 王携之虽然刚正,可为了家族未来,连女儿、父亲和儿子的婚姻都要让路。 女帝知王家心思,后来与王携之政见不合时,就请他入御书房议事。 王谚、王漠二人午后刚被女帝玩弄一通,在窗边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