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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醉只为情痴,高楼塌成就良缘 (第2/3页)
又热又痛。茶水更是冰凉难受,王漠用力挣扎,但公主自幼习武,又如何挣脱得开? 王漠受这磋磨,竟是眼中含泪,颤声道:“我一片真心,公主为何如此践踏玩弄!” 公主笑道:“王郎常去清音坊,又怎的如此天真?今日且教你新妇之喜。” 于是公主扔开空空的茶壶,将王漠面对面半抱在怀里,只留xue口朝向床外。公主用膝盖一顶王漠小腹,茶水喷涌而出,洒在地上一片澄澈晶莹。 公主见王漠谷道确实干净,这才把沾满药油的玉势慢慢捣进去。 只见那王漠被公主搂在怀里动弹不得,被玉势捣得yin声大起,腿间除了药油又流下许多滑腻的情液。 王漠魂飞天外,自觉xue里如有火烧蚁爬,软rou被硬生生捣开,又好像羞怯地想要挽留,又酸又麻。yinjing几番摩擦,却因醉酒硬不起来,只是又涨又痛。 公主把王漠抱在怀里。王漠比公主略高,却只能伏在公主肩上呻吟。 王漠抱着公主脊背,几乎意乱神迷,恍恍惚惚记得公主说“新妇”,看见公主身后掉在地上的红裙,于是痴痴伸手,去够那婚服一样艳的红色,“公主……夫人……” 他曾憧憬过在这里迎娶公主,这张床最后却成了王漠破身之处。 王漠醒来时,几乎无力起床,起身时还有黏糊糊的药膏流出来。 公主上完药后已经离去了。 王漠怔怔一会儿,在床边看见了两封信。 王谚和王携之听说公主在王漠处留宿,醋意大发,写给长公主的信。 长公主走了,却有意把信留在了这里。 原来除了祖父,还有父亲。 王漠心灰意冷,既恨公主绝情离去,又恨自己居然还在思考要如何上书求婚。 仆人端着养身的粥进来:“太师早晨请公主过去用膳,公主说不耐烦见他们,吩咐给公子做了粥就走了。” 王漠心一软,旋即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说:“知道了,你去取酒来。” 王漠此时心里又喜又悲,王家却有两人更加五味杂陈。 卞陵公世子王携之其实有权直接上书求婚,但婚姻素来是父母之命,结两姓之好,没有王氏家主的许可,他不能自专。而且公主婚事论理本就由三公主持,于是也向太师王谚恳请上书求婚。自然,王谚也含糊过去了。王携之是王氏宗子,却也不能忤逆家主,猜出端倪后在家里独酌,大醉一场。 他不敢恨父亲,不忍恨公主,最大的失态也不过是当初公主另嫁,他冲去质问:驸马哪里比我好? 如果公主爱少年英杰,也许王携之不会太痛苦,他确实年纪大了。但是父亲王谚……父亲他是谷原大长公主的驸马,是长公主的姑祖啊!父亲年老体迈,又凭什么和他争抢? 王携之郁郁不平,等到听说长公主留宿王漠处,更是怒从心头起,第二天也约公主赏月。 那日长公主勒马挥鞭救人,王携之就此宿寐不忘,不料也做了长公主胯下马驹。他性格刚正,不愿屈从,无奈从来不习武,怎样扑腾挣扎也无用,被公主用鞭子驯马一样训到在地上绕着圈跪爬。如此种种,实在不堪回首,又有鞭伤又是羞怒,第二天王携之就卧床不起。 王漠捧着药瓶来看望父亲,关心中又有一种阴阳怪气:“听说父亲昨夜赏月偶感风寒,美景虽好,还需保重身体。” 王漠的兄长王希达同样在此,听见弟弟这样说,也一起来劝王携之注意养生。王希达一直以为长公主和弟弟王漠有缘无分,倒真的不知道长公主昨夜究竟宿在哪里。 王携之知道王漠心如明镜,有心想问那天长公主对王漠是否也是鸾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