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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イジン]一个小小的故事 (第7/7页)
及那种别有的固执,所以他也毫不客气地开口。 “趁人之危?爱尔兰,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不想,就没人能强迫得了我。”琴酒有些倨傲地说着。即使在这时,他的目光也仍旧锋锐得惊人。他跨坐在爱尔兰身上,低下头望进对方的眼睛——里面是赤诚的热忱与对他的关心。 于是琴酒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对方的脖颈。现在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即使目前算处于虚弱状态,力度也远不是幼时的他可以比拟的,很快那处就带了血丝。爱尔兰闷哼一声,却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垂落的长发。 把身上的外套和装备都丢到地上,琴酒拽住爱尔兰的衣领,碧色的眸中带着一丝火焰。 看到琴酒的表情,爱尔兰明白这件事已经毫无转圜余地。明明琴酒总说爱尔兰固执,可琴酒的执着程度一点都不比他低——琴酒已经把爱尔兰的腰带都解开了,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去握住了那里。杀手眯起眼,手指按住、摩擦。 爱尔兰是属于他的才对。 无论是怎样的关系,也都应该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因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所以对方就更不能想着抽身而去。即使设想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琴酒也决定断掉所有的可能。 将目光移向对方颈侧的伤痕,琴酒有些躁动的情绪平复下来。他将高领毛衣脱掉,露出带着疤痕的躯体。 没有躲闪,爱尔兰一如既往地注视着琴酒,以一种格外郑重的语气问他:“你决定好了吗?” 琴酒笑了。 “对。上我。”他说,“我需要疼痛。” 爱尔兰听进去了他的话,但并不打算完全执行。致幻剂的作用毕竟只是一时的,但如果不慎给琴酒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的话,他宁愿让琴酒只在现下稍稍受罪一点。 所以不顾琴酒的气恼,他还是坚持着给对方做完了扩张工作。即使对此再不怎么了解,爱尔兰也本能地明白该怎么做才能把对琴酒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 有过这么一遭之后,表面来看,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没发生多少变化,但终究还是有所不同。他们的气场似乎在微妙地相融,而生活中属于对方的痕迹也不多不少地增加了。 就比如伏特加初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时—— 浅棕色发的男人坐在琴酒身边,动作自然地将对方的手拢在自己手心。他和琴酒凑得极近,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和谐极了。 这还是他那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哥吗? 伏特加看向两人交握的手,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种行为实在超过了普通朋友间应有的界限,包括伏特加本人都没见过琴酒还能和哪个人这么亲近的。于是惊呆了的他情不自禁地开口:“……大哥?” 交谈被打断的琴酒冷淡地看他一眼,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旁边的爱尔兰也很疑惑。实在是这个行为在他俩年幼时就做过很多遍了,已经成了某种习惯。这也导致两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伏特加挠了挠头,被盯得不太自在,于是只是打了个哈哈,重新缩回驾驶座的位置。 或许只是自己多想了。 伏特加这样想着,没有再去打扰两人。 注意到伏特加回到车上,爱尔兰转过目光,手上下意识又将琴酒的手掌握得紧了些。对方的手心已经被捂得带了一丝温热,但比起另一人的体温还差的远。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你平时没有稍微注意一些吗?” 并没有质问或者指责的意思,爱尔兰确实在困惑。在他看来,琴酒既然渴求变得强大,那么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也会多加关注才对。 琴酒哼笑了一声,没有在意,“大概也就这样了。早就习惯了,所以没什么问题。” 于是两人间便又归于静寂。但没有人觉得尴尬,这样的静谧更像是一种平静,带着独有的安心,即使只是简简单单这样坐在一起,也有一种他人无法插足的氛围。 知道爱尔兰并不抽烟,所以琴酒也没有拿出自己常用的烟来吸。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目光移到一旁的空地上,略有些出神。 黑色和黑色混在一起,只能是黑色。 ——但如果那抹黑色本来就不纯粹呢? 琴酒想,那样的话,会染上其他的颜色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