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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瞬琴酒]2-罪恶之花 (第6/6页)
又煽情的抚慰,舌面相互摩擦宛如在倾诉无声的爱语。口腔被以温柔的方式侵占,化在一处的唾液因来不及吞咽而溢出唇角,留下一道细细的湿痕。 深吻的同时,黑泽瞬仍没有放开对哥哥性器的控制。他捏着尿道棒,用它小幅度地在男人的欲望内部画起了圈,而后顺利发掘到了其中的敏感点。 这时他便开始稍稍用了些力,让细棒的顶端一次次精准地顶上尿道内侧的前列腺,使得那块可怜的腺体被同时从双面刺激,还不时配合着结肠口处的抽插,更是让琴酒几近昏厥。 男人已经数次接近高潮了,只是因为顶端始终被堵着,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反而被迫延长了,变成一种甜蜜又苦闷的折磨。他涨起的欲望不时颤抖地做出射精的动作,却一直无法真正射出,也就没有办法正常地从前方得到解放,而是只能凭借后方的刺激被动疏解。 黑暗的念头一旦释放就很难再回到当初的压抑与隐忍。自从和哥哥做过之后,真正意义上的深入接触使黑泽瞬心底的困兽挣脱了锁链。那些往日只存在于潜意识深处的想象正在一点点浮出水面,从妄想变为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所以,即便青年主观是想要逐渐让对方适应,可他做出来的也仅仅只是避免自己把想用到的东西一次性拿出来罢了。 这也导致,这种跳崖似的「循序渐进」完全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而是给了琴酒错误的认知,也让他完全不愿去想象自己之后可能有的遭遇。 乖巧的弟弟究竟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他用破碎的意识艰难地思考着。可是不过片刻,思绪便又被拖拽进情欲的漩涡。 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从上到下都被侵占的感觉令琴酒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而混乱的大脑也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针对刺激作出最本能的反应。 男人刺一般尖锐的瞳孔散开了,坚冰化作情欲的雾,又在眼角凝成一滴水珠,悄悄地滑落。披散的银发落在枕间,就像被揉碎的月光。 “哥哥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小心控制住自己的喘息,黑泽瞬笑弯了眼睛,歪头亲亲哥哥发烫的颧骨处,而后听到对方含糊又茫然地应了一声,似乎并没听懂他说了些什么。 不过没关系。青年想,毕竟哥哥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事实也的确如此。 无论是急促的心跳,还是难以自制的颤抖,甚至于愈发绞紧的内里,都昭示着琴酒正陷入巨大的快感中。他此时身体颤抖不止,顶在小腹处的欲望即便有尿道棒的堵塞,依旧能够从边缘缝隙中喷溅出少许腺液。 绵延的快感令他无法逃离,过多的刺激伴随着弟弟深入的顶弄而在身体里冲撞,寻找着发泄的出口。由于被禁止射出,导致内壁每一波痉挛都如同要榨尽性器内里的存精一般用力,但依旧无法抵抗青年对深处敏感点的反复攻击。 每个能够给男人带来巨大快感的地方都被刺激到发热guntang,在琴酒的精神与rou体都濒临极限时,黑泽瞬终于放过了他的哥哥,伸手将那根已然温热的金属棍抽了出来。 光滑的按摩棒表面挂着一丝精絮,在拔出的瞬间又重新落回欲望顶端。堵塞物消失后欢愉顿时漫延而上,如潮水般淹没了男人,令他连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滞。琴酒呜咽着,到达了如烟花绽开般令人炫目的高潮。他的身躯绷紧成一道完满的弧,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沾在脸侧,带着点狼狈,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由于被阻塞得太久,硬挺的性器只能一股一股地向外吐露出白浊,就仿佛永远也流不尽一般,把身下的床铺打得透湿。 毫不掩饰地用欣赏的眼光注视哥哥,青年照旧因为自己无法在这个时候留念而满心遗憾。于是他只能以自己的视野作为取景框,认真而细致地、一点点从上至下地描摹,直到将每一丝细节都刻进记忆深处。 “哥哥……”黑泽瞬抱紧不住喘息的男人,着迷地喃喃自语,“我好爱你。” 狠狠顶开那已经被折磨肿胀的rou环,他将浊液射入对方身体的最深处,而脸上的神色堪称虔诚。 可琴酒此时已无法回答。他的思维伴随方才的绝顶升入高空,之后又飞速向下坠落,与另一个人的怀抱一同陷进黑暗的、柔软的云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