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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晴树琴酒]趁虚而入 (第2/4页)
留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只有伏特加最为担忧琴酒的情况,匆匆跑上前去。可还没等到他再次动手阻拦,抓住空隙的冰酒便已轻松地绕过他,带着人飞快开车离去。 这之间琴酒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他现在实在精力有限,勉强交手了几个来回便将方才积攒的体力再次消耗殆尽,挥之不去的眩晕感让他的脸色愈发苍白,鬓边发丝也早已被汗水打湿。他被白川晴树一路带回了对方的一间安全屋中,径直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将基本丧失反抗之力的人压制住并非难事。青年修长的手指动作流畅地解开了杀手的衣衫,将那件碍事的风衣脱了下来。 苍白的肤色在深红色床单的映衬下格外明显。琴酒仿佛是被浸在了暗色的血液中,而淡金色长发却又让他周身如同沐浴在阳光之下,两者对比形成了一种巨大的反差。 忍不住啧啧赞叹,白川晴树挑起眉,用颇有些轻佻的口吻点评:“果然。比起白色,还是鲜血的颜色更适合你。” 额上仍冒着冷汗的琴酒没理他,还是想着找机会脱身,可双手刚要抬起便又被按了回去。青年一手禁锢住琴酒的手腕,右手则是径直摸上了杀手的腰带,将他下身处的衣物也毫不迟疑地褪了下去。 在长发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白川晴树笑眯眯地折起对方的双腿,将隐藏在臀缝中的xue口暴露出来。显然那里毫无任何经验,而向来无心风月的杀手也是仅在刚刚才终于明白了那个地方的全新用途。 面对琴酒,恶趣味还是占了上风。既然已经准备把人得罪了,白川晴树也便没再费时费力地做什么开拓工作,直接将性器插入其中。好在致幻剂的作用下,男人的身体没有太过紧绷,虽然xue内仍旧干涩,但还是被白川晴树挤了进去。 “冰酒……!该死,你到底在做什么!” 冰酒的行为模式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来不及阻止,杀手又惊又怒地喊出声,神色一时有些扭曲。内部被炙热直直劈开的感觉与身受重伤完全不同,这种痛楚与屈辱令琴酒重新挣动起来。扩张不足的内壁死死箍着青年的欲望,让白川晴树的性器都被裹得有些发痛。预想的计划受到阻碍,青年不由得压低了眉头,出声抱怨: “琴酒,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能放松一点吗?要知道,对于像你这样的卧底,我已经足够温柔了。” “哈……居然现在都觉得我是卧底。冰酒,你的智商还没有伏特加够用是吗?” 没能想到会收获这样的答复,被侵犯身体与侮辱忠诚的双重愤怒让杀手终于忍不住出言讥讽。琴酒碧色的眼眸中闪着怒火的光,药剂直接作用于他的大脑,加上幻觉带来的影响,令原本沉稳的杀手变得烦躁,刻意被挑起的说话欲望更是难以平息。 “这个时候还嘴硬,果然是学不乖。” 嗯……说的话太不中听,还是别让他继续说了。 遗憾地摇摇头,白川晴树便也不再多做解释。掐着琴酒的双颊,青年直接吻了上去,舌尖舔舐着对方敏感的上颚,而后又去勾那条正极力躲闪的舌。细小而yin靡的水声响起,亲吻配合着下身未停的动作,成功让虚弱的琴酒被吻到缺氧。他的颧骨处浮起一层浅淡的绯色,胸膛剧烈起伏,激烈的心跳声与晕眩一并侵袭了他的大脑,让杀手的神色出现了片刻恍惚。 而后,白川晴树便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以便更好地观察琴酒的表情。并没有心存怜惜,他略微等了等,便继续动作起来,强硬地扯开柔嫩的内里,迫使内膜更彻底地裹在自己的欲望上。 xuerou在接连的攻击下终于有所软化,渐渐开始主动贴近深入的性器官,用不时的收缩来取悦对方。可尚未完全拓开的甬道仍旧紧窄,导致抽插的动作并不顺利。 不过白川晴树并不在乎这些。没有顾及敏感的肠rou似乎都要被拖拽而出,青年只是如同悠闲地进行一项任务一般,反复用性器将xue道撑开,让对方的身体渐渐熟悉自己的形状。 痛楚的感觉没有消失,但也能一点点扯出甘美的快感来。这一丝欢愉被违背身体意志的大脑细心捕捉,而后不断地放大,试图将疼痛彻底掩盖。 还在忍耐的琴酒未能留心到这份微小的、不断增长的快感,他仍旧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以期借此摆脱眩晕感与情欲的侵扰。 真是遗憾,这样的人才怎么就是卧底呢?要是把这份心思用在组织上,也就不至于让他这么头疼了。 将杀手的行为收入眼底,不在意地感叹了一句,白川晴树心中暗自摇头,但也没打算让对方得逞——琴酒失控的反应肯定格外有趣,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