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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时介琴酒]持人长短 (第2/4页)
易让琴酒接受,他在目睹白泽时介之前的那些行为以后,对他的容忍度已经高出其他人太多——虽然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哪种都不想选就是了。 - 满意地看到对方暂时安分下来,白泽时介便暗中调整了丝线的杀伤力,以免一会儿玩起来自己失了分寸,不小心把琴酒给搞没了。 bug君果然还是留下来更有用。 能力变幻不会有任何动静,加上白丝的威胁感一如往常,因此琴酒对于面前人的举动一无所知。他仍旧提防着被丝线接触身体,因此只能艰难地节省气力、保持住同一个姿势。在小心对方发难的情况下还要担忧自身的安全,如果不是琴酒身体素质优秀绝无可能做到这些。 现在的杀手真心实意地希望这个不靠谱的「Boss」能够尽快玩腻这种无聊的把戏。 把精力用在正经事上不好吗? 不过白泽时介可不会在意这些。即便他随时能了解到对方心里的念头,他也不会因此改变主意。 上前将琴酒的长裤褪去一半,滑落的衣物卡在腿弯,明显的腰窝与有力的腿部线条令眼前的场景添了几分色气。纯白的丝线隐匿在垂落的银发间,危险而不动声色地勾勒出致命的位置。 为了令对方尽快因无趣而失去作弄他的想法,琴酒即使被手指侵入后方也没有出声。未被使用过的地方在并不温柔的插入下因疼痛而紧缩,但很快又因刻意的揉按而逐渐软化。 指尖顺着缩紧的内道一直向里探索,漫不经心的游移在深处留下明显的触感。将抗拒的内壁按开,青年的动作悠闲自然,光看神情丝毫看不出他此时正在进行的是怎样的事情。 就在琴酒把这些作为一次特殊的刑罚默默忍耐时,对方指腹偶然间擦过的一处却如电流般激起震荡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僵硬了。 这片刻的异样瞒不过白泽时介。他挑起眉,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手指开始刻意在那个位置流连。 “怎么,阵是开始感觉到舒服了吗?” 男人黑下脸,没有说话。 他明白从刚才一刻开始,自己先前的努力已然功亏一篑,因为内里的反应没法骗人——说实话,即便作为杀手有着能精准地掌控每一寸肌rou的实力,琴酒也从没想过自己还需要有「用」到这个地方的一天。意料之外的快感使他呼吸一窒,身后下意识的收缩与前方逐渐挺立的欲望完全暴露了琴酒此时的感受,也让如愿以偿看到不一样琴酒的白泽时介分外满意。 青年将指腹贴在那块腺体上,从似有若无的触碰变为在周围的试探性按压,而后又是直接的、有规律的碾磨。飞快转换的手法令那一处过快地经受了刺激,在这种压力下颤抖得有种几乎马上要爆裂开来的错觉。觉察到杀手身体的变化,白泽时介还不住地调侃,话语中隐含的新奇与感叹意味更是让琴酒愤恨,可是此时的他对此却无能为力。 被任人摆弄的现状令他咬牙切齿,控制不住地在心里骂了某人几句。但即便是这种念头也被对方攫取,从而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身前挺立许久的性器官早已涨红,却因为没有直接的触摸而难以释放,总是在临门一脚时从顶点坠落。压抑地喘息着,琴酒的眼尾带上一层薄红,欲望前端滴滴答答地渗出透明的腺液,顺着柱身滑落,在地面晕出一片湿痕。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已经欣赏够了他的这副模样,白泽时介终于主动松口,揶揄地调笑道: “你看我对你多好,亲爱的阵。你马上就可以解放了,开心吗?”算算时间,之前刻意削弱的快感感知能力也马上可以恢复了,到时候bug君会怎么办呢? 男人没有应声,他正极力把自己当成一块木头,希望自己平淡无奇的反应能够引得对方早早失了兴趣,最好今后都不会再用这种事情sao扰他。但这种克制隐忍的模样同样吸引人去打破。杀手绷紧的身躯苍白有力,在丝线的桎梏下被迫维持成了如艺术品一般的模样。露出的部分在蹂躏下泛着浅粉,让这片空间又多出几分yin靡的气氛,恍惚间似乎连捆缚的白丝都染上了令人迷醉的玫瑰红色。 然而即便在此时,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