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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叶夫根尼琴酒]飞蛾扑火 (第3/5页)
/br> 所以,在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机会牵住这缕红色的微风时,他终于从似真似假的幻觉中清醒,迎接迟来的喜悦。 “哥哥。”他叫了一声,伸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酒精让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泛着一层温热,赫尔曼仿佛被烫到一般又迅速缩回了手。 “决定好了?”杀手的话语中听不出喜怒,只有内心因对方的选择而多了一丝无奈。 这样的移情程度,加上依旧存在的兄弟关系……无论在哪个世界,白兰地都是系统的受害者。 本就失落的系统更不敢说话了。它拼命往小缩了缩,虽然没人能看到它。 明显地察觉到兄长话语中隐含的意味,赫尔曼垂眸,心绪复杂难言。他的确不清楚自己对于琴酒的移情是不是多过了头——但是那又如何呢,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兄长,都是他的兄长。 “哥哥……” 即便是这种时候,琴酒的语气仍是淡淡的,令人看不出什么情绪,就仿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日常谈天。“你这副模样,还真像个懦夫。” 这样的追寻有什么意义呢,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就当我是懦夫吧。”已做下决定的黑发男人笑着应声,嗓音中泛出难言的苦意,“抱歉,哥哥。我也只任性过这么一次。” ——这样的幻梦,一次也便足够了。 说着,他很小心地吻上对方的下颌,克制着没有碰触面前人的致命位置。赫尔曼一直很清楚对方的敏锐,以及难以抑制的杀手本能,因此他不会去刻意挑起两人在这方面的冲突——尤其在先前已经发生过一次之后。 赫尔曼的吻落下得并不密集。比起标记或是宣示主权,他更像是在细致地品尝这具躯体。没有用力,每一处亲吻留下的只有深情烧灼的guntang,除此之外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 身体上传来的刺激并没让琴酒动容。说实话,他做这些不过是出于对眼前人的纵容,若要单纯追逐快感的话,杀手还无需用上这种方式。 对哥哥采取这样态度的原因一清二楚,赫尔曼没有立场、也并不会去提出任何异议。说到底,现在的相处时间也不过是从哥哥的计划中偷来的,能拥有这一切他已经万分感激。 注视着自己的梦境,赫尔曼将手指顺着流畅的线条滑下,落到即将容纳他的部位。琴酒的肌rou反射性地绷紧,在刻意的控制下又重新放松。与自己的本能抵抗对杀手来说稍有些为难,不过他照旧能够完成得很好。 黑发男人显然是做足了功课才前来。他将滑腻的液体裹在手指上,再缓慢地探入、涂抹均匀。指尖在内部滑动,在感到内壁软化后便再次深入一些,随后一点点增加着手指的数量,直到将那处扩张到能够接纳的程度。 而后赫尔曼屏住呼吸,小心地将自己的欲望一点点送入被拓开的甬道深处,直到全数没入才松了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在对方的腰腹处磨蹭,他有些恍惚地感受着来自另一人的温度。 自己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guntang柔软的内里包裹住赫尔曼的性器,这样的迷乱与伦理的颠倒令他心绪翻涌,狂热的火焰炙烤着他的大脑,几乎将他最后一丝理智都蒸发殆尽,但又被男人险险拽了回来。 自幼时以来,他再没能与琴酒有任何深入的交流。他冷肃又坚定的兄长只会告诉他自己前进的方向,有时候甚至连一个目标都不给他,放任赫尔曼茫然地追寻。 但是赫尔曼清楚,兄长做这些并非意味着对他不信任,只是不愿意自己被拯救。如琴酒所说—— 「你救不了自己想溺死的人。」 冷酷又精准的评价。他想,不愧是哥哥。 …… 赫尔曼缓慢地抽送着,他的节奏并没有太快,只是保持在一个比较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