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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琴酒]临时标记 (第4/5页)
出一声呻吟。 不得不说,两人目前表现出来的契合度总归是不错的,在心中默默评估,勉强给出「合格」评价的琴酒便也没太过在意对方此次表现出的过多的侵略性。 ——当然,要是换个人来,这种掌控欲足够让杀手直接送上一颗子弹。 情欲的温度似乎有些过高,以至于令两人间原本分明的界限都被扭曲模糊了。于是,在黎渊试探着说了几句并不过分的建议后,因底线放宽且对此没有偏好的琴酒只是简单选择了默认。 “那么,GIN,这次我能用用你的头发吗?” 黑发的男人颇为得寸进尺地提出这个要求,右手则是撩起一绺长发放在指尖轻捻。 “……?”顿了一下,琴酒忽地有些怀疑自己方才的宽容是否正确。 他不觉得这种情况下提到自己的头发能有什么好事。 ——对于某人的执念了解之深,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悲哀。 只见黎渊瞬间便看到面前人露出了想掐他脖子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按捺下去。他挑挑眉:看来今天琴酒的容忍度还算可以? ……任务重要,这点牺牲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之前还算融洽的气氛荡然无存。努力劝服自己,杀手的胸膛剧烈起伏,仍忍不住森然地剜了他一眼。琴酒冷着脸,良久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只此一次,安德卜格。不然我就剁了你。” “OK,没问题。” 心情不错地应下来,见好就收的黎渊放下那绺发丝,仿若奖励似的又用力顶着敏感处碾磨几番,直到内壁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自觉自己牺牲巨大的琴酒脸色难看,连快感的冲击都没能让他转移开注意力。放在对方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勾着黎渊的后腰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挤,把好好的zuoai搞得像是某种伺机报复的谋杀现场。 不过他确实没放出杀意来,所以知晓对方只是拉不下面子的黎渊自在地将对方的泄愤行为当作某种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反正自己确实很舒服就是了。 即将高潮的前一刻,他不顾甬道的挽留直接抽出性器,对准那铺散在床榻上的长发释放出来。jingye从欲望顶端的小孔处喷出,洒在对方的发间,甚至有几滴溅上了男人的侧脸。 没去管安德卜格的动作,琴酒一只手搭在自己额头处,双眼微闭,正不住喘息着。他的下腹也满是自己射出的体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被印上指痕的肌肤滑落,扯出粘腻的丝线。 而黎渊本人对此则十分满意。 瞧,自己果然还是很有专业素养的,即便是这种时刻也能找到最合适的位置,而不是直接上头给对方来个颜射。 一种奇怪的自豪感油然而生,看着银发上沾染的点点白浊,黎渊松开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做这种事情给他的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于性快感,或许这就是琴酒的特质吧,无论是从同僚的角度还是敌人的角度,对方都有值得称道的部分。 ——比如那如影随形的、强大实力所造成的压迫感,在令人热血沸腾的同时也不由得激起强烈的征服欲。 而眼前的一切可谓是十分有观赏价值。 往常的他是最为厌恶美丽被破坏的,可流淌在月华表面的浊液丝毫却没让人觉得有突兀之处。毕竟以琴酒本身的气场,无论被放在何等环境中都极为突出,以至于使别人不自觉忽略了他的状态,其他一切反而成了别样的点缀。就仿佛这个人永远不会被外物影响,即便在这样弱势的情状下,都能如往日般耀眼。 真漂亮…… 他满含欣赏地注视着平复下呼吸的琴酒,而后得到了对方飘来的一个瞪视。 啊,就是性格有点不可爱。 然而这样的男人,果然还是杀戮与鲜血更加相配啊……那闪着银色光辉的长发,怕是即便接触到血液,也能瞬间将其甩落地面,自身却不会沾染上一丝一毫其余的色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