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鼬跑路惨遭吴小狗毒手(剧情章,微h) (第1/4页)
次日刘丧是从吴山居里醒过来的。 他并没感到多惊讶,昨天他就是在吴山居附近被弄晕的,想来那个仓库离吴山居不会很远。 他忍着酸疼爬起来穿衣服,连招呼都不敢打,从窗户跳出房间,直接翻墙在路上拦了辆车,做贼似的跑回了在杭州的出租屋。 这段时间他没活,二叔念着人情在杭州给他安排了个盘口让他看着,刘丧想着也好,趁这段时间把耳朵养一养,就租了个屋子暂住下来。 老旧小区的安保一如既往的烂,午后时分,保安大爷还在岗亭里头蒙着报纸躲懒。小区里几乎没人出来,也就没人看见衣衫不整的刘丧姿势奇怪地匆匆走过。 一回到出租屋,刘丧就跑进卫生间里,扒光了衣服拧开热水,把自己从头浇到脚。 身下的酸疼连到了腰腹,刘丧表情古怪,别扭地伸手探向身后,指尖犹豫地插进臀缝,摸到那点紧闭。 昨天被玩的太狠,那三个像是刚开荤的狼,拉着他胡作非为了一整晚。 这会儿菊xue口肿的厉害,刘丧只是轻轻一碰都能感觉到那块肿起来了。 他一咬牙,细长的手指探进去半根指节,蚂蚁啃噬般的细密疼痛顺着神经一点点蔓上来。 刘丧腰一软,扶着墙壁缓缓下滑,两腿岔开跪在浴室的瓷砖上,努力撅起屁股,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慢慢扩张着。 指节在饱受蹂躏的肠道里探索着,慢慢地将身体里残留的东西导出来。 浴室里水声哗啦,氤氲热气凝成水雾弥散在不大的空间里,瓷砖上趴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低低喘息着,努力把手指送进去,紧蹙的眉宇被水珠打湿,眼眸也湿漉漉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微微红肿的逼口搅动,带出黏腻浓稠的白浆。 “哈啊……呜……”刘丧艰难地挺着腰,手指努力地朝着深处探去。他的yindao并不长,宫口也生的浅,往里稍稍一送就戳到了胖嘟嘟的小口。 经过一晚上粗暴的cao弄,zigong口已经有些发肿,刘丧很轻易地就打开了zigong,里面蓄了一晚的精浆泄洪般喷涌而出。 “嗯嗯啊啊啊——好多……怎么这么多……”被cao肿的zigong比平时都更为敏感,手指一戳进去,媚rou就贪吃地绞紧吮吸。酥酥麻麻的快感直窜天灵盖,刘丧低声呻吟,忍不住绞紧双腿,sao逼往外喷出一股淡色sao水。 刘丧爽得瞳孔微微上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垂眸看去,视线里,瓷砖上水流里掺杂着几缕白浊,很快流入地漏中消失不见。 他喘了一声,心里骂娘。 这三个傻逼,只洗干净表面,里头的东西都不知道帮他弄出来。 妈的。 等到清理干净,刘丧浑身的汗都把刚刚冲洗干净的身体又弄脏了。 他撑着墙站起来,抓紧时间用没剩多少的热水洗了个澡,匆匆擦干头发,没有力气再吹,就着半湿的发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刘丧睁开眼,外头天色漆黑,小区只有几户人家亮着灯。 他坐起身,虽然还是不太舒服,但已经比早上好多了。 肚子在这时发出抗议,刘丧才反应过来他一天没吃东西了,本想出门找个小摊解决,可不知想到什么,他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去厨房打开了冰箱。 这几天盘口货进出比平时多,刘丧得时时盯着,干脆在那边待着没回家。加上他自己过得也随便,冰箱里就没多丰富过,此时也就剩了几个快坏了的西红柿和三四个鸡蛋。 刘丧将十天半月都用不上一回的天然气打起,架起锅煮了个西红柿鸡蛋面,懒得洗碗,抱着锅在桌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