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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算盘崩珠 微H [体外接吻/自慰表演] (第2/6页)
后,她和祁沍离了心。 一年前战启来履新央风委前后,自由派那帮元老开始揾不饱,一个个嗷嗷叫唤,准备大赚一笔外逃。祁沍嗅到风向不对,想要收手停手。他觉得贪的已不是钱,而是撒向他坟墓的纸。 自23年夏,车浔在祁沍授意下接手局里秘密账目。这本账就成为她唯一倚仗的东西。 她怎么可能让他停下来。她是做黑账的,他不捞更多,她就失去了作为下属的价值。 当然,她相信祁沍爱她。不然他不可能在婚外对她忠贞十年。 这个日渐衰老的人的爱情只会把她拖进坟墓;哪怕在意气风发时,他的爱也就是施予小恩小惠,折断她羽翼,让她永远做一个秘书,永远被他和他的政敌雷白土羞辱。 肖荣那副面上儒雅随和义正辞严的蛇蝎做派她一点都看不得。 可后来肖荣做了自由派舆论管理,和徐度一对台,摆明就是韩熄云亲手选定的继承人。这大半年暧昧,相对而食无数次,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他甚至问她:“你是喜欢权,还是喜欢钱?” 言下之意,是想跟我,还是跟祁? 这种话对于他们这种人,几乎是明示和表白。 沸血已凉。车浔转身没再回头径直出了办公区。 多少年外人羡慕她风光:初入官场平步青云,最年轻的副室长;傍对了人管局里账,得以结交八方;就一个准四等,坐稳辅理中央党;情场不战而胜,原配主动让位;育儿垂衣拱手,孩子进了名校……她只觉得不足。 自怨自艾只在顺境,在逆境她永远在强者之列。 她继续尝试联络肖荣无果。 她几天后去找石花玉。 车浔哭叫,“石姐,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泪水淋漓打湿鬓边碎发。 石花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脸上每一条不尽慈蔼的皱纹都透着苦涩,“肖荣的意思就是要先走反贪那边流程,再帮你轻判,过一两年减刑假释。你要是愿意,他急着见你。” 六十二岁,医美维持的美貌在这几天一下子垮塌。只见迟暮,不见美人。 “想好了就去找他吧。他讲到那个位置,就给你特赦。至少还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乌利尔机关内一般把真正的靠山叫做“老师”(通常若是性缘关系则不会这么称呼)。 她是知道的。石花玉生于1970年,年轻时并不很美,却从二十九岁开始在男人之间周旋,直到花甲仍有裙下客。她原不想复刻老师的路,一路走来太苦,无所善终。 “你是我辅理……被大权特赦的人,大企业抢着要啊。以你的能力,进夏贝不成问题。你要想养老,给我们献金的公司每一家你随便挑。” 这些道理车浔都懂,石花玉只有今天才细细说来安慰她。但石的语气抑制不住苍老、苍凉和感叹。 石花玉拉她坐,絮絮说着。车浔听着她一共说了三遍“你是我辅理”,如同母亲对临终女儿的关怀。 石代表丈夫早已退休,她一生无子无女,所求不过权财。 她把鳄鱼眼泪收起,来问:“石姐,真的没办法吗?” “我替你求过他了!我说你最有潜力,最有能力,比其他几个辅理都有才!我又说反贪那边你未必插进手,监狱不好进,等放了才好见;女人家一旦过了四十五老得很快,别等着耽误了……”石花玉复述得激动,一副皮条客口气。 她今年四十三岁。石姐话丑说的是实情,肖荣未必不动容。 从人从货都美言了,仁也至义也尽。车浔默叹,看来是无法。 最后问:“那他怎么说?” “他就杵在那不动。他说,好饭不怕晚。”石花玉停了停,木刻石雕的表情破碎,“我呸!老娘,听到这话我都想吐!” 以前那个石姐,短暂回光返照了一下。 车浔想,被上位者使用就代表着被信任。她做了什么,让他用都不想用她? “好饭不怕晚”。她做梦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评价。是,她是年轻时少妇脸,她是中年不显老,二十年来变化不太大。是,她就一米五一,她有一张娃娃脸,她有视觉效果D的大C罩。娇小玲珑、童颜巨乳已经是她以为最恶俗的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