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清晨戏弄 (第1/1页)
被狠狠玩弄了一番的顾明惜睡得很沉,直到天光大亮都未曾醒来。 这对以前的他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二十多年都严格遵循规律作息的顾明惜,如今也只能配合谢摧花的兴致和喜好,陪着她在深夜厮混,在白日宣yin。 甚至是被关在屋子里不分白日黑夜的颠鸾倒凤,放浪形骸。 几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谢摧花已经彻底代替从前成为了他新的习惯。 青年的睡相很好,一夜几乎都没有怎么动弹,依旧保持着昨夜最后的姿势趴在白狐毯上,只面部为了方便呼吸侧了过来。 如墨般黑亮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背部,清透的日光透过雕花窗棂照在他清雅如玉的面上,他闭着眼,呼吸平缓悠长,神情安宁平和。 毛茸茸的白色三角耳从柔顺的黑发间冒出来,毛色纯白蓬松柔软的大长尾巴从臀间延伸,轻轻缠绕在大腿上。 像只化成人形的白狐狸。 画面清灵美好。 腰侧轻轻的踢踹让顾明惜从沉沉睡梦中醒来。 浑身的疼痛酸胀和不洁感在清醒的瞬间传递到大脑,被用外物堵住排泄口的膀胱极力叫嚣不满。 纤长的眼睫轻颤,温雅的眉头微皱,在意识缓缓复苏的同时,顾明惜开始感到浑身难受。 忍耐着种种不适,顾明惜躺在白狐毯上,慢慢转过身去,微微抬头看向那逆着日光,坐在床边的女子。 谢摧花姿态颇为闲适散漫,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双腿随意垂在床边,作为踢醒顾明惜的罪魁祸首,她的一只脚现在还踩在对方的腰上,嚣张至极,丝毫没有要收敛的自觉。 见顾明惜醒来,谢摧花笑问:“小狐狸醒啦?” 身后的日光给她周身镀上一层光晕,流光在她发间流淌,漂浮在空气中的发丝被染成朦胧的金色,在光辉灿烂中,她的声音清越动听,带着永不颓败的生机与张扬。 顾明惜盯着她瞧,一时间竟失了神。 谢摧花没在意他突然的沉默,原本踩在后腰的脚随着他的转身顺势踩到小腹上,线条好看的腹肌仔细排列在腹部,被鞭笞过的狰狞伤痕贯穿白皙莹润的胸膛,原本美好无暇的rou体现在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凌乱伤痕。 脚放上去的触感却还是温热细腻的,像块触手升温的暖玉,皮肤也柔韧紧实。 谢摧花看着明显鼓起的小腹,恶劣地踩了下去,饱胀的膀胱像一个灌满水的水球,外界的施力让内部的液体朝各个方向挤压,在带给顾明惜痛苦的同时,富有弹性的水球也将谢摧花的脚浅浅包裹。 谢摧花不知轻重地又踩弄了两下,顾明惜眉头紧皱,眼中痛色难掩,甚至连呼吸都被屏住,借此稍微缓解疼痛,偏偏那双眼始终温和看着谢摧花,那张嘴不曾开口吐露一句阻拦。 谢摧花现在倒没想把人弄失禁,随意踩了两下,脚就滑到了青年两腿间,拨弄着他的性器。 顾明惜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谢摧花垂眸欣赏,明明现在用他自己的手握住性器都不会再脸红,偏偏被她碰的时候还会脸红羞涩。 顾明惜才二十二岁,正是年轻气盛,精力充沛,很经不起撩拨的时候。 谢摧花随便拨弄了两下,没用任何技巧,也谈不上温柔舒适,便见着那根笔直的、被浅黄色蜡油包裹住的性器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格外精神抖擞。 谢摧花轻笑两声,顾明惜的脸便更红了。 白色信鸽从屋顶飞过,布谷鸟的叫声在窗外响起。 谢摧花神色未变,原本准备说的话被吞了下去,弧线流畅好看的黑色眼睛明亮专注,俯身揉捏头顶毛茸茸三角耳的动作温柔亲昵,她温声朝顾明惜道:“去小解吧,别真的憋坏了。”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在收回时还顺手摸了摸青年顺滑的黑发,温热的体温恍惚从发间传递至青年的心上,叫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