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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子 (第3/7页)
上顶峰,yindao喷出的潮吹液顷刻打湿了整片腿心,魈的意识仍是昏睡着的,却本能地自嗓子尖挤出一声哭喘,身体上下都在因快感而发抖,那口肥蚌夹着钟离的手指向内缩紧,像是要把他们全部吃进里面,高潮时的阴蒂还在一跳一跳的,频频痴缠地磨蹭着正给予她绝顶快感的指腹。 他的rouxue痉挛一下就吹出一股水,反复持续了这种状态很久。身体在长时间的性快感下过度发热,泌出了不少汗液,将胸口的亵衣都全然打湿。挺立的乳珠将粘在皮肤上的衣服顶起,隔着衣服隐约还能看出乳晕桃粉的色泽。 空气间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朦胧香甜的气味,钟离注意到那是自魈的亵衣领口传出。估计是因潮吹的刺激,让魈的双乳也一同激动到溢出了奶水。 于是他便将另一只手探进亵衣下摆,把玩起一边的rufang。因怀孕而胀大涨奶的rufang为方便行动平日里常常被束胸带包裹着,只有睡觉时才能放出来喘口气。每隔两三天在晚上临睡前,钟离都会在用手掌和唇舌帮他将这两处鼓胀的rufang蓄积了许久的奶水排干净。当然,将这对敏感的胸乳团弄这么久之后,又免不了还要继续安慰那口因被玩胸而跟着一同有了感觉,已然变得濡湿鼓胀的rouxue。 不过事实上,除非是身体被作弄到极限才导致头脑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通常,只要魈意识还算有点清醒,对于欢愉一事往往都很少会主动提出任何要求,偶尔之时尽管身体还想再要,自己却总不好意思开口。 但亲密这么久,钟离还是很容易能从魈的肢体语言推测出他的真实想法,简单的例子,如果亲自问他还要不要,埋头不吱声就是还想要,只有摇头的话才是真的已经满足了。 只是看今天的情形,似乎还是与这么多年总结出的规律有些出入,不然,他的魈今晚怎么还会像现在这样连睡觉都还在惦念欢好一事。 钟离试探性地将三指缓缓没入那仍处于高热状态的yindao,因上一波绝顶带来的余韵未尽,魈xue内的rou壁还仍在时不时微微抽搐。可当手指插进来时,他的内里却又即刻再次收紧,咬着入侵的异物不放。钟离注意到他又开始流水了,看这副样子,与其说是不应期短得不可思议,倒不如说,魈的yindao从始至终就没能单单靠阴蒂高潮就能从中获得满足。 他意识到魈之所以会像这般欲求不满,或许是源自他的身体更深处,因临盆无法行房而导致的平日轻易触及如今却不能被冒犯的那处禁地的渴望。 钟离按压着他yindao前端的敏感带,手指对着这一点戳刺勾动,间或打着圈对这点的对侧抽插。指腹压着敏感点撑开湿润的yindao,冷空气钻进guntang的rouxue,温度差带来的刺激让小绿鸟禁不住瑟瑟发抖,欲求不满的内壁深处淌出粘稠的爱液,沿着手指漫到掌中迅速聚集而成一滩小水洼。 他的双乳也被照顾得很好,rufang在掌心中自下而上地被反复搓揉,rutou被夹在两指指节之间扭动挤压,没几下就从尖端泌出乳白色的汁液,过多的乳汁溢出被涂抹到整个rufang,胸口被把玩得热热烫烫的,上面一片潮湿,分不出是汗液流得更多还是乳汁更多。 “嗯……嗯……” 魈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颤颤巍巍地抖动,自发地迎合起体内异物的抽插。性爱带来的快乐让他的双眼泌出泪珠,顺着脸横向颗颗滚落,最终隐入鬓角。手指在yindao内变着角度地翻搅,大量的yin液涌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rou壁的褶皱都在蠕动着夹裹手指,试图将他们往自己的更深处吃进去。 在手指对着敏感点捣弄了小几十下后,紧致的rou壁内终于忍不住开始阵阵抽搐,小逼一下下挺着迎合插xue的频率,身子紧绷又快去了。钟离也加重指上的力度,对着敏感带迅速连续不断地戳刺按压,轻易将他掌控下的这具身体再次送上顶点。 粘稠的爱液一股又一股自屄口喷溅而出,yindao无规则地痉挛颤抖,rutou被揪着向外牵扯而发生形变,自孔尖飙出丝丝缕缕的奶汁,纷纷射在手背甚至是手腕上。魈此时的脸颊红得仿若快要滴血,他在梦中小声地发出啜泣,带着不易察觉的气音“帝君”“帝君”地哀声轻唤,因为高潮得太爽,甚至连声线都在一并发抖。 可爱,看来和梦里的那个我也相处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