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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多了,在她看来蛇神就是一个超级大的不稳定因素,月海深处的母亲大人讲睡前故事唱摇篮曲的时候偶尔会参杂一丝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恐惧和排斥,星之子们受其影响,也对八岐大蛇和须佐之男生出敬畏。他们甚至不一定记得睡梦中听到了什么,但醒来后互相拼凑一下,还是能知道大概,目前已经拼出了超级大邪神和被蛊惑的神将第三版本。 几位星之子绘声绘色地为荒转述了月读女神的睡前故事。 荒目瞪口呆,但还是解释道:“不是的,须佐之男大人不是那样的神。蛇神好像是那样的神,但是大概应该没关系……总之这个真的很好吃,尝一下嘛。” 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白金色的武神回到神殿。 八岐大蛇混在他浅色的铠甲之中藏了一天,在没人的时候才变回原型,询问他:“须佐之男,你有心事。” 须佐之男对于不想说的事情一向掩饰得很好,小神使和神军们都看不出来,但是没有什么能瞒过八岐大蛇。 须佐之男只好如实说明。 就在昨天晚上,或许是因为前一日在月读那里想起了神兽们的关系,须佐之男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镇墓兽万分幽怨地说:“你这金毛,居然敢扔下本大人自己跑了……我要对你下一个诅咒。” 梦中的须佐之男很心虚:“对不起,请原谅我吧,我会回家看你的。” 但是来不及了,须佐之男只觉得自己视线飞快变化,他看到自己有了毛茸茸的前爪,似乎变回了黄金之兽的姿态。 镇墓兽:“嗷啊啊啊啊——” 受本能cao纵一般,须佐之男也跟着他:“嗷啊啊啊啊——” 可能是因为这个奇怪的梦,须佐之男提前醒来,于是给荒做了一大堆点心,等他睡醒。 梦境是神秘的领域,神明的梦境当然都藏着某种预兆。可须佐之男想了一天也没明白,这种梦能预兆什么? 八岐大蛇心想八成是你那难搞的父亲大人借神兽之口催你回家。 这话他没说出口,而是说自己想看看须佐之男的原身。 须佐之男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他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说自己得再摘下一个镣铐,但如果长时间不带回去,他怕自己的神力毁了神殿。于是蛇神点了根香,他俩算了算时间,须佐之男摘了左手的镣铐。 八岐大蛇按着黄金之兽就玩了一顿。 须佐之男一开始以为对方是开玩笑的,半推半就地同意,到最后喷的水把他自己的毛都弄湿了。蛇神后背出了点汗,但完全看不出来。他放下下摆,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八岐大蛇对时间的掌握很精准,须佐之男变回来以后香刚好燃尽。 须佐之男白皙的皮肤还带着点红,他说怎么这也下得去手。八岐大蛇假装惊讶,说你这种对蛇下手的人居然在乎我对黄金之兽下手吗? 须佐之男愣住,无法反驳。他确实迷恋那带着点珠光的美丽白鳞。他只好低头调整镣铐,陷入另一种思考。 八岐大蛇没给他思考时间:“不过,你真的见过我所有的姿态了吗?” 蛇神点着自己下唇异形的光纹微笑,那份美丽和诱惑让须佐之男神魂颠倒,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八岐大蛇怀里。 八岐大蛇探进情人的股缝摸了摸,叹气道:“太紧了。” 由于神力还在恢复,这个须佐之男比他平常状态稍微要嫩一点,他的躯体本来就年轻削瘦,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躯正努力向成人状态转化,奋力生长着,此时真如还在抽条的少年人一般,肌rou还没跟上骨骼,摸上去瘦巴巴的。八岐大蛇把他从头摸到脚,摸爽了才假模假样地评价了一声硌手。他心里想这都是什么事啊,自己好不容易cao软揉大的老婆竟然又变回去了。 年轻的身体很是青涩,还不会主动讨好和配合。八岐大蛇细心将那个嫩xue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