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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正在门口盛开的玫瑰花田里忙碌,烈阳高照,玻璃门半开着,守约就坐在房间里面的软椅上,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阿铠……”铠正在修剪玫瑰的枝条,忽而听见一声微弱的呼唤,起初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因为守约不可能主动唤他。但很快一股又酸又涩的味道隐隐约约传来,他全身的肌rou突然就绷紧了——虽然有些不一样,但他能肯定那就是守约青梅酒信息素的味道。 他立刻站起身,回头去看阳台门里的情况。果然,原本好好端坐在椅子上的Omega,此刻已经滑落下去倒在了地毯上,他无助地望着花田的方向,却很难再往前挪动半步。 铠丢下手上的工具,快速走上前来,他想先把守约抱到床上,再去找抑制剂。医生叮嘱他守约恢复期间不要进行太激烈的房事,他一直记着,家里也早早准备好了Omega和Alpha两种抑制剂,随时都能应对意外状况。 但或许他先走近守约的这一行为本身就是错误的,他当时太慌了,一心想着怎么能让守约先不那么难受,可同时忘了自己也是一个饥渴了太久的、渴望性爱的个体,并且作为Alpha,他本身的存在要更加危险。 “阿铠……”守约疼得浑身发抖,他双腿发软,瘫在地上,只靠双手扶着椅子直起上半身。他太久没有和自己的Alpha做过,也长期缺乏安全感,后颈的腺体在久违的沉默后终于再次拥有了释放信息素的机会,那里现在烧得guntang,像是火山爆发。 青梅酒味信息素在铠靠近的一瞬间炸裂开来,永久标记带来的互相吸引让Omega本能地感受到了专属Alpha的接近,他随即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自己的怀抱。 铠瞬间被Omega过高浓度的信息素包围,他刚跪下来准备抱起守约,身体就僵在了原地。 大量的青梅酒味道冲入鼻腔,以难以置信的强度持续刺激着大脑,他忽然感到胸腔里凭空多了一股上不来下不去的闷气,让他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下身的性器已经起了反应,潜伏在Alpha本能里的性冲动突然强势地蹿了出来,多少有些控制不住了。 “阿铠……”守约面色潮红,看向铠的眸子水濛濛的,大脑显然已经不太清醒。他的声音已经沾染上了情欲,本能地想往铠身上贴,用手撕扯铠的衣服,想贪婪地吸取铠身上雪松的味道。 然而铠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他拼尽全力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在Omega极具诱惑力的勾引下,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守约乖,把信息素收一收,我去给你拿抑制剂,马上就好。” 他以为守约会像往常一样听话,乖巧地坐在原地等他回来,没想到守约死死抓住他不放,就像在抓着一棵救命稻草,他的Omega彻底失去了自制力,在他耳边崩溃地哭了出来:“不要……阿铠……不要走……不要……抑制剂……” 如果不考虑流畅程度的话,这绝对是守约这么久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咬字清晰,也奇迹般地带上了自己的主见。他空虚寂寞了这么久,已经不想再离开自己的Alpha一分一毫。 铠突然愣住了,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等他抱着守约呆了一会儿后,才在爱人抗议的哭声中逐渐明白了事情的特殊之处在哪里。 守约平常叫他“阿铠”,那语气里不带有任何感情,和叫“主人”没有任何区别;但在发情期的时候叫他“阿铠”,明显是在呼唤自己的Alpha伴侣。毫无疑问,此刻的守约虽然不清醒,但认知是非常对的,在发情期的推动下,他认出铠来了。 “守约……守约……”铠激动得不能自已,他用双臂紧紧搂住自己的Omega,像是在害怕这一伟大的奇迹马上就要溜走一般,“不要怕,我不走了,我永远都在这里。” 他太兴奋了,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完全错误的决定。守约得到了想要的承诺后,随即就在发情热的驱使下,用虎牙咬破了他后颈上的腺体,雪松味信息素如海浪般翻卷着涌了出来,势不可挡,很快便和空气中的青梅酒味信息素交错融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铠的情欲也如春江的潮水般彻底决堤了。 Alpha的情潮来势凶猛,没有抑制剂的缓冲,他的欲望完全压过了理智。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Omega从地上抱了起来,又毫不留情地就近将人按在了桌子上,此刻体格健壮的他看起来更像一头野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眼底尽是贪婪的凶光。 “阿铠……?”突然被这么粗鲁地对待,让守约有点心慌,他害怕地叫着铠的名字,然而这种柔弱的呼唤在发情的Alpha耳中已经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催化剂,且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