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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清洗、毛刷与药物敏感 (第1/2页)
你小心翼翼用手掌托起那根在射精后进入不应期的性器,用指甲轻轻刮挠顶端的小孔。 修剪得圆润的甲盖若有若无地从尿孔上轻扫,你控制手指的力度放到最轻,毕竟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可不要因为失误被玩坏。 琴酒的身体还沉浸在灌肠液排空的畅快之中,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他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 尽管指甲搔刮铃口的感觉很微弱,但你手掌中的性器仍然相应的抖了抖,小幅度涨大了一点,最顶端的小口像是呼吸一般收缩。 这就够了,毕竟你只是觉得勃起了顶部的小孔会看得更清楚,而不是真的想要抚慰琴酒。 你将比筷子稍细的软管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尿孔,轻轻把软管末端抵入,用拇指捻着软管中部,左右旋转着往里慢慢推入。 橡胶细管在旋进去时短暂的卡顿了几秒,括约肌试图阻拦你的动作,但受限于药物作用,仅仅手指稍微施力后,软管就向着更深处继续钻入。 大小可观的性器将大部分软管都吞入内部才抵到膀胱,余下的一截软管被你对准了淋浴器的出水口。 ……说起来,膀胱的容量是多少来着? 你拧开了水龙头,热水通过管道冲刷进身体内本就用来储存液体的器官。 琴酒发出了苦闷的呻吟,从喉咙里含混着涌出不成词句的声音。 抵在脆弱器官内部的软管顶端正一股一股涌出热水,拍打着敏感的内壁,像是海浪拍打圈住岸边的山壁。 之前累积的液体已经在肌rou强制放松之下被排空了,身体内此刻有充足的空间,但尿道和膀胱显然不是可以任意开合的推拉门,并不适合被逆向入侵。 应该会痛吧,不管是被软管强行扩开狭窄的尿道,还是外部灌入的水流在膀胱里翻江倒海。 但玩弄性器官的绝妙之处就在于不管理智是否承认,痛苦往往总会伴随着快感接踵而至。前列腺就埋在尿道深处,伴随着疼痛泛起的过电般的兴奋从身体最深处沿着神经一路传递到指尖,甚至由于来得太过于荒谬,想要抵抗都无从下手。 尤其是对于琴酒这种已经惯于忍耐疼痛、将痛觉当作兴奋剂的人来说,混杂在痛觉中的快乐是如此陌生却又甘美,陡一出现就调动了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为之战栗,就连疼痛的阈值甚至都因为性刺激的美味而为之升高。 你相信,如果现在拔出导管一心挑逗琴酒的性器,或许用不了三分钟,他就会再次泄出来。 但这与你彻底清洗琴酒的目的并不相符,于是你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把手掌贴在他的腹部,缓慢画圈,让水充分地在他体内彻底洗涤。 导管被取出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形状如同羽毛笔的小东西。看上去像尿道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