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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项明章心如明镜,配合道:“嗯,你今天吃了什么?” 沈若臻一整天没吃东西,惦记着项明章回来,不觉得饿,他拿昨天的晚餐充数:“桂花汤圆,吃了仨。” 眼前白花花的面积越来越大,项明章开始敷衍:“哦,好不好吃?” 腰间蓦地没了管束,松垮垮的裤头下溜到脚底,跟棉袜一起失了踪影。沈若臻竭力维持着从容:“其实赵管事预备了很多菜,这几天他辛苦了。” 项明章不满地拉下最后一小片遮羞布,望着床上的光景说:“提别人干什么,他哪有我辛苦。” 沈若臻双腿屈起又直直放下,床尾的衣服被他一蹬,窸窣滑落。身无一物的他,转动眼珠子扫视着天花板的每一个角落,两手犹犹豫豫地搭在小腹上,不知想往上挡,还是想往下挡,又或是往项明章胸前挡。 这躺姿,缠了白布不就是木乃伊造型吗?项明章憋笑,欺身下压,成心让沈若臻继续露怯。 沈若臻心里发毛,里里外外凉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舌头有点打结:“书,书房有本书是公司的,你借了没还。” “公司都是我的,把图书馆关了都不要紧。” 项明章的语气不可一世,动作却很轻,悄无声息地从床头柜取出一物。 沈若臻已搜刮不出什么:“你最喜欢辛弃疾哪首词……” 项明章继续缩小两人距离,手指蘸了软膏状晶体,说:“我改喜欢柳宗元了,写一幅《笼鹰词》送给你好不好?” 沈若臻夹紧大腿,脚趾微蜷,问:“你手上的是什么?!” 项明章认为不必回答,用一用自然就知道了,此刻他是鹰,牙尖爪利心肠硬,带着生吞的渴望念道:“寿然劲翮,下攫狐兔。” 他单膝挤入沈若臻两腿间,温热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生硬地进入了他。 沈若臻脚跟划拉了几下,想挣脱想后退,却被另一只大手按着肩头,不能动弹。他被头顶灼热的眼神慑住,脑子烧得空白,默默承受着体内的异动,心跳和窗上的雨滴一起咚咚作响。 “怎么不吭声了?” 项明章居高临下,坏心地用拇指搔刮上方突起的一大一小两个小山丘,直到中路异峰突起,才戏谑道,“是不是旧社会规矩多,沈少爷害羞了?” 沈若臻为了颜面:“文明发展才有新社会,旧社会野蛮多了,不然过去的人怎么会有三妻四妾。” 柔肠似水,只容温柔对待,项明章小心翻动着手指,辗转间挤进第二根,看见沈若臻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完全硬朗了,稳站不倒,又并入第三根手指继续耐心推进,心不在焉地抛出几个问句:“那你沈少爷娶妻纳妾了吗?有没有养过外室?是否定过亲?私下有没有一掷千金捧过男旦?” 沈若臻心系手指的动向,叫他问得发蒙:“没有,项先生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项明章改口:“我忘了,你是复华银行的行长,日理万机,洁身自好。” 说着,他探出手,把手上残留的膏体揩给沈若臻,嫌不够,端起瓶身往下倒,沐浴乳般的顺滑触感从敏感端传来,顿时流动的寒意如蚕丝般包裹着它,沈若臻竟巴巴地期待有只手能重新把它捂热。 偏偏项明章不着急上手,俯下身与沈若臻额心相抵连珠炮似的继续道:“你第一次自渎是什么年纪?对谁动过春心吗?是钟情温文尔雅的儒商,还是精明贪婪的jianian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