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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梵的调侃 (第1/3页)
(寫點純愛過渡一下,我會把警詧們寫成社畜,,,抱歉) 鶴默在醫警那包紮好傷口,從醫務室走出來後,發現白梵正站在門外等著他。 “那麼晚了,還不回家?”他問道。 “都那麼晚了,回家也睡不著。“白梵說:“你看見了,知道是他,對嗎?” “奕枳沒死,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鶴默坐到走廊的長椅上,“他的案子沒有公開審理,中間換過多少人,改過多少次,我們都不可能真正清楚,但是我沒估到,他會那麼快就出來。” 白梵的表情發生一瞬的變化,說道:“才剛剛刑滿釋放又出來整出這些事,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他明顯想和我們對著幹,警方會很快有足够的證據對他進行通緝和逮捕。但是……” 鶴默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他解開警服外套的扣子,好讓身體放鬆些。 “他的目標之一是我。這一刻遲早要到來,只是時間的問題,不對嗎?” “况且,這才是我們本該有的關係。”鶴默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面色不虞地說道:“我不怕,認識廿幾年,還不瞭解我的性格嗎?回家吧,不然明天的假可不够睡了。” 白梵笑笑,釋然道:“Yes,sir.你也早點睡。” 掛鐘的指針指向兩點半,他毫無睡意,滿腦子都是地下金庫的那一幕。 一雙偎在迷霧中的雙眼,目光如炬,直直望進他的心裡。 他回來了,他來找他了,一瞬間,鶴默竟有種輕鬆的感覺,似乎五年前的錯誤在此時沒那麼深重。 夢中的幻影變成了現實,又回到他身邊。 一切都沒有變化,仿佛依舊五年前。 他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回頭再看了一眼鶴默,潔白無瑕的脊背和凸起的蝴蝶骨上,一條條吻痕像蛇一樣,那是他剛剛的傑作。 奕枳把衣服穿好,準備離開的時候,被拽住了衣角。 “怎麼了?”他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睡不著,想多看看你。”鶴默看著他的男友。 “神經。”奕枳被逗笑了,心說他平日不苟言笑的情人居然說出這種彆扭的話,他順了一把鶴默的黑髮, “想看什麼時候不行?” 奕枳剛過成年不久,已經算個男人,臉上仍未脫去大男孩的輕狂,喉結滾動了幾下,說:“我過幾天再來。” 鶴默知道他要去哪兒,這幾天不太平,城內幫會鬥爭越來越激烈了,估計他兄弟那邊更加混亂。 警署發佈的逮捕令就在這間臥室內,過了今晚上,他就要行動。 “好,我等你回來。” 酒後讓神經麻痹遲疑,暫時逃脫了現實的壓迫,他今夜變得格外主動,激烈的性事剛剛結束,他的臉上還泛著酩酊的胭紅。 鶴默眨了眨朦朧的雙眼,努力對焦眼前的男人。 他覺得先前和現在都縹緲得遙遠,一切都會至天光之後一刀兩斷。 奕枳看著眼前鶴默那張不苟言笑的臭臉,正經的樣子像所有他見過的警詧,他今天酒量不好,又喝了許多。 奕枳望著眼下事後還强撐著表情的人,縱聲笑了起來: “你今天好反常,喝這麼多,好像要和我生離死別一樣。” “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可沒說什麼。” “那好吧,我走了,晚安。” “奕枳,我想問你……你能接受背叛嗎?我的意思是,沒有辦法那種。” 奕枳的表情猶豫了幾秒,轉瞬又變為少年的桀驁不馴: “背叛?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以鼠家的規矩,他只知道反叛之人留不得,從來都這樣。 他見證過幫派裏很多種處理反骨仔的方法,但現在輪不到奕枳親自出面。 “不過如果有人背叛我,我肯定會記一世,調查清楚後等找個機會了結。”易枳喝了口酒問道:“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