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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泷盛世豪鼓千客万来一斗! (第5/6页)
的吧?” 荒泷一斗还没有平复呼吸,就讨要起报酬来了,不知是不是前段时间那个反诈讲座的缘故。 “小人一定会及时支付报酬,一斗大人大可放心。” 今晚他潮吹太多次,嘴唇都有些干裂,急需补充水分。好在附近就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我拆下那颗快要用尽能量的跳蛋,脱掉羽织披在荒泷一斗身上,带他去那里喝点水,顺便洗干净各种黏糊糊的体液。他下意识地跪坐在水边,俯身用舌头卷起清甜的溪水。 “一斗大人,援交已经结束了,可以正常地喝水了。” 他窘迫地涨红了脸颊:“你不早说,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这样说着捧起一手心的溪水泼在脸上,用来掩饰脸上再度泛起的红晕。我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出其不意地勾住他的脖颈,对准嘴唇结结实实地吻了一下。 “你亲本大爷干嘛?这也是援交的一部分?” 啊,做了这样过分的事,届不到也很正常啦…… 我搀扶着腿软的荒泷一斗回去,半路上他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他是那种zuoai后会倒头就睡的类型。我用尽全力把这大家伙拖回去,累得气喘吁吁,也许这就是大御所大人对我犯下yin行之罪的惩罚吧。 想到寒酸的第一届荒泷什么什么祭典,我一时难过,咬咬牙在钱袋中多装了一些。我身为消费者的权益,和一斗大人天真的愿望相比又算得上什么呢?等到第二届荒泷什么什么祭典开幕,我一定不会钻在草丛里偷窥,一定要大声应援撑场面,不能让荒泷派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啊,和荒泷一斗在一起久了,怎么也学会他的思维模式了。 不出我所料,第二天的上午,荒泷一斗掂了掂钱袋,发现重量不对,问我多给钱是不是在施舍他。“不是哦,只是希望荒泷派的祭典能变得更加盛大罢了。单是有一面鼓还不够啊,装点会场也很贵的。而且……”我贴在他耳边说旅行者的坏话,“一斗大人要注意呢,我亲眼看见旅行者故意浇灭会场的火焰,不多准备些东西是不行的。” “就算这样,我也不能多拿你的报酬……” “一斗大人不记得了吗?我昨晚亲了您一下。能用这些摩拉换来一个吻,我觉得是物超所值呢。” “亲嘴,和卖屁股一样,可以换钱吗……?”荒泷一斗有些疑惑地挠挠头。 “可以这样认为呢,不过,想要同样多的摩拉的话,您必须多亲几下。” 荒泷一斗又找到了新的致富经,喜出望外地把我压在床上,以小孩子的纯洁方式在我的脸上吧唧了好几下。我并不满足于此,捧住他的脸颊深吻上去,唇齿交接之间,我的摩拉慢慢地流进了荒泷一斗的钱袋。 我本以为第二届荒泷极上盛世豪鼓大祭典也会遭遇重重挫折,没想到十几日后就收到了邀请函。一张印刷粗劣、被塞在门口地毯下的信函,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不像是那位鬼之副手小姐代写的。 “难道说……这是一斗大人亲笔所写?!”虽然字迹凌乱得好似漂浮灵飞史莱姆爬,但毕竟是沾染过他的气息的信纸与墨疙瘩……我幸福地把信纸贴在脸颊上蹭了又蹭,仿佛它不是一张邀请函、而是荒泷一斗柔软饱满的胸肌一样。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荒泷派提前向幕府提交了申请报告,可以在离岛大大方方地举办祭典,而不是瑟缩在甘金岛一隅,用“成功人士巅峰住宅”之类的漂亮话来掩饰窘态了。 祭典开幕的当天,我提早来到现场。荒泷派经费有限,所以会场布置大多是租赁而来,并不豪华,但是用来烘托火热氛围的话也足够了。三位大使紧张地阅读着久岐忍为他们写的工作手册,鬼之副手叉着腰监督他们背诵其中的规则流程,而我最关心的荒泷一斗则大大咧咧地穿行于人群之中,与前来捧场的朋友们热情打招呼。 一身明橙色的少女从人群中挤到荒泷一斗面前与他寒暄,几个小孩子像一串雏鸟一样躲在她身后向荒泷一斗吐舌头、做鬼脸;社奉行大人与家政官约定祭典后一起打牌、斗虫,虽说那位家政官一脸被胁迫了的灰暗表情;天领奉行的九条大将对荒泷一斗的挑衅置若罔闻,而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挥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