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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羊藿(张仲景误食春药,一发完) (第2/4页)
的人就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唔……” 张仲景鲜少在床笫之间呻吟出声,连忙咬住手背,一张脸早已红透了,就连眼尾也泛着微微的红。 华佗倒得了趣,丝毫不打算放过他,食指指腹揉搓着张仲景左边的乳粒,绕着周围的软rou打圈,原本平坦淡色的rutou慢慢立成rou锥,颜色也变成可口诱人的嫩红,像颗任人采撷的浆果。 从前张仲景最讨厌华佗玩他的乳,那份酸酸胀胀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只把人勾着吊着,射也射不痛快,爽也爽不利索,端端是折磨人的,甚至偶尔还会产生真会被吸出奶的错觉。 而如今华佗也不知从哪又学了玩奶的新招数,对着那颗可怜的rutou又是揉又是搓,还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他的乳尖。 连连刺激下,张仲景只能把牙关咬得更狠,塌上铺的毯子都被他抓皱了。 “唔……不行……” 几番玩弄之后,张仲景的奶头已经被玩弄得如同哺乳过的妇人一般绛红圆润,他再也忍不住,开口可怜地祈求。 华佗听话地离开,正当张仲景松了一口气,却不料下一刻华佗直接扑上来,湿热的舌尖瞬间把那颗红果吮进去,嘬吸起来,可怜的奶头被咬得歪来歪去,湿哒哒的唾液染了半边胸膛。 张仲景几欲喘哭,气得去推华佗埋在胸前的脑袋,可他被吸奶吸得腿都软了,哪里有什么力气,赶人不成,反被华佗单手把两只胳膊压在头顶。 不知何时他的亵裤也被脱下了,华佗一手压着他,另一手恬不知耻地揉弄着他挺翘的屁股:“张仲景,医者在努力解毒的时候,身为病人,要做的只有服从,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你——”张仲景眉头紧锁,华佗竟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看到愤怒二字,“这是歪理!” 华佗并不理会他,抽过旁边张仲景脱下的碧色腰带,将他两只不安分的手绑了起来。 继而又附身吃张仲景的乳,他这回吸得更用力,原本就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奶头哪能受得了这般对待,张仲景顿时哑了嗓子,生理性的泪流出,腰肢宛如打挺的鲤鱼般弓起。 “别……好痛……” 华佗并不真的打算让他疼,端起一旁案上的茶壶含了口,又舔了上去,茶水已经凉透了,冰凉舒适的感觉立马缓解方才的疼痛,可不多时,茶水的凉和痛感的热两端夹击,让张仲景又舒爽地抖了几抖,呜呜咽咽。 华佗深感手下胸腔中的一颗心脏跳得有多厉害,他抬起头看向张仲景,张仲景正微张着嘴喘气,调低沙哑的喘息声格外动听。 第一次跟张仲景上床的时候,华佗就颇为震撼,他从不曾想过平日里冰冷冷的人到了床榻上收干净一切戾气,竟乖得像只兔子。 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心知这般神情的张仲景是希望被亲一亲抱一抱,华佗也不吝啬,俯下身仔细啄吻着张仲景的眉梢眼角。 张仲景也闭上眼顺从地同他接吻,两人的唇舌又纠缠在一起,华佗怜惜地舔吻张仲景的颊边痣,忽而静下来,眼神暗了暗,声音低沉:“张仲景,我听闻yin羊藿不仅会让人情欲大增,还会扰人心智,连眼前人是谁都分不清楚。我问你,你可知我是谁?” 张仲景一愣。 华佗直视着张仲景澄澈的眼眸,垂下的睫羽给那张如玉如莲的脸增添几分艳丽,他剥开张仲景侧颊汗湿的头发,与他对视,渴望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什么。 然而没有。 华佗似是看到张仲景眼神中闪过一丝,却如梦中泡影,转瞬即逝,大概是他看错了。 从期盼,到死心,再到平静。 华佗第一次知道原来沉默也是把诛心的剑。 早在他把张仲景强行拖回来,让他亲人曝尸荒野的那一天自己就应该明白,他这辈子都没法得到张仲景的原谅。 可是—— “张仲景,你还不如把我当条狗呢。” 明明奉劝自己不要在意,可心中仍然藏着一团妒火,手下的力度也失了分寸。 这张软塌实在太窄,连一个张仲景都躺不下,华佗索性将他拉起来,翻转过去。 张仲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到压住,变成他浑身赤裸地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