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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彼岸 (第2/2页)
和裙子一色的蓝紫苗绣布巾,背上绘着各种毒虫奇花:“不是告诉你了,等我来找……就不听。”一阵似有若无的笛声喑哑不成曲,姑娘招来了一个差不多打扮的少年。 顾棠还在奇怪对方怎么不说话,却被移交到人家怀里。由姑娘领路,七拐八拐绕进一个幽闭的树屋。少年刚放下人,姑娘就十分不客气的上手,轻而易举地揭开所有包装。顾棠都来不及插话,织料粗糙的裙摆已经覆了上来。他像个提线木偶,发不出声音,还被强迫着使用,连自己抬一抬锁住的手都要被训斥:“别乱来。” 少年从外面提溜个水桶进来,哗啦一声往他们身上浇:竟也觉不出冷。姑娘像是做惯了为他说话的事儿,絮絮叨叨地求着情,染着紫色甲面的手掌覆在他身后拍了好几记:“都说了祭月节,阿嬷们是去等着月娘下凡,你这时候找来做什么……”顾棠自然回答不了,姑娘湿滑的内里紧紧夹着他,轻飘飘的手掌打上来微微痒疼,本就只发的出一点情动的呜咽。 他还算聪明,哪会这时候拆姑娘的台。 女声果然极力描补:“若再如此……看我不叫阿渡来,按着你打烂屁股。”少年忽然往地上甩了一鞭:“你不如现在就按着他。”姑娘冒出一堆叽里咕噜的土语,双手扒着他身后的两团rou,不知是哄顾棠还是哄那少年,再度软言说和:“起码疼一疼他。” 他早觉得这两人面熟的可怕,少年按着腰的力度,大腿习惯性托着顾棠的位置,喜欢的深浅,耳边的呼吸,所有一切的一切熟的不能再熟——也包括这下了床翻脸不认的速度。 大约为着他祭月节不安分,没和「阿渡」一起等着:顾棠被扒了裤子,先挨了一顿木尺子。少年起先没好意思太重,见抱着他的女孩儿没再开口,接下来的藤鞭,就都是实打实的了。可能原本只是红粉发胀的肌肤,渐渐露出了肿高的棱子,轻声细语哄着他的姑娘不乐意了。 门外争论的声音能模糊的分辨出一点:“别这么打了……又弄疼他…”姑娘劝了两句才往顾棠这边看过来,似嗔似怒地怪罪:“还不是你!”少年倒是从善如流,只是进来横抱起他;姑娘替他拢了发,急急忙忙就往外推。 “上次我就叫你别来了!” 顾棠迷迷糊糊地皱着眉毛,少年好认,多半是喻渡,可这姑娘好像也……按理来说,命运是不可能从某个瞬间突然扭转的,但他一定早就见过她。 “醒了?” 明亮的朝阳,视野的余光能看见床边坐着的喻渡在梳头发,长发影影绰绰掩盖住花里胡哨的背影。转过来一张因为未施粉黛而格外端庄大气的脸,丝丝缕缕的光从窗外透进屋里,从倾身过来的黑发间稍微漏了一点。 三十秒——足以忘光梦境,一头乱乱卷毛的顾棠眼睛眯起一条缝,手臂攀上去把看过来的人带倒:「唔……」 智者不入爱河。 ……算了,不智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