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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oured:戴项圈/藤条抽xue口/抽脸/yinjing钉/剥夺感官 (第2/3页)
得不清,脊骨难受地曲起在单薄的皮rou下承受着你手心guntang的热意。 你看着他发颤晃动的两瓣柔软的臀rou和发间红得滴血的耳尖,伸手在他有些慌乱的呼吸中绕到他脖颈前,他才发现你手上拿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的银饰刻了一串英文,你牵引着他的手用指腹一点点摸索过那粗糙的刻痕,a-l-k-a-i-d,歪七八扭地印在他指头上,他忽地感到一阵说不清的紧张和期待,仿佛这是一个正式的仪式,在他看见那些所谓主奴关系确认的流程里时,他便感到像被扼住了咽喉,失去了决定自己身体的权利,全心全意交给你—— 他在心里重复这句话,既叫人恐惧又让人上瘾,他记得自己问你需不需要像圈子里的人一样拟一份协议作为这段关系双方各自情愿的证明,你托着下颚想了想,光脚磨蹭着他的脚腕,带来让他不住渴望的热度,望进他因为兴奋而缩小的瞳孔笑着说我们不需要,甜心,我们不是主奴—— 是恋人。 你用了一个极其复古的爱称,他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成片地烧起一片动情的红晕,也许有,也许没有,你的手触碰到他喉结的轻微颤动,他轻微仰着头,露出光洁的锁骨,他单薄皮肤下涌流对爱渴望的血液,毫无防备地将最脆弱优美的地方交给你,他的生命,轻易可以被扼杀在你手里,鼓起的动脉就依着你小指头,他的眼神带着不自觉的依恋,像融化的春水。 “咔哒。”你从他身后将项圈前的金属扣铐上,清脆的响声夹进他忽地急促的呼吸,他闭上眼,气息带着未散的热度撒在你手上,你看着他乖顺仰起的,被项圈牢牢禁锢的光洁脖颈,就像一个真正的宠物,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完全属于你了,不赖,你想着摸摸他撒着柔光的发顶,他下意识蹭了蹭你的手,你贴近他耳边告诉他到了这一步就没办法反悔了,学长。 先斩后奏,但你知道你的学长只会选择纵容。 比你年长几岁的恋人被项圈勒得不是很舒服,声音有些哑,断断续续地念着什么,凑近听才知道他说不会后悔,他还是抬着臀部任由你处置,你试探性地用藤条在那两瓣柔嫩的rou团上画圈,很冰,带着坚硬的触感,似乎还有些毛刺浸了水,你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安抚性地往上摸他微微躬起的脊骨哄他放松。 打第一下的时候路辰就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尾音上挑像带了钩子,脸又有些苍白,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太疼了,颤动雪白的臀rou浮现旖旎的一道红痕,腿差点支撑不住瘫软下去,他还没缓过神,第二鞭便再度印在紧绷的神经上,像是刻意提醒的苦痛一样,脊骨如同掺杂了冰渣发出嘎吱的声音一般发出更重的鞭打声,这或许有些屈辱,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在自己恋人手下哭叫犹如小孩那般抬起臀部被惩罚,说来都显得可笑,他下身模糊肮脏的色彩更重了。 股缝间的软rou已经肿到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流水泛白的小缝,臀瓣比往日红肿了一倍称得上肥软guntang地被你的手包住,布满赤红纵横的鞭痕和青紫的淤血,在几分钟前他才做好准备把身体完全交给你,所以即使因为疼痛溢出生理性泪水导致脸部泥泞不堪,他也没有任何拒绝,仿佛真的做错了事一般抖着腿自己掰开臀瓣用颤得叫人可怜的委屈声音说请继续惩罚…… 你用冰凉的藤条像对待一条狗一样拍了拍他黏在脸侧凌乱的发丝,得到他神志不清中下意识努力聚焦瞳孔望向你的动作,真可爱,不是吗?你笑着说,抬起手腕抽向他的脸颊,白皙的皮肤立刻水肿一样变红变烫,他眼睛因为这一下被挤推得无法睁开,眼睑痉挛着流下泪痕,下唇颤抖苍白的模样叫你感受到他如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