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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言不堪言 (第3/3页)
于她缓慢的移动都好像是在,用他的手指在寸寸记忆里面的形状、分布。 他的爱人含着自己的手指难耐地看着他。 她好像也受不住了,她俯下身,大半个身子压到他的手臂上,温软的胸乳抵死地蹭着。 她双手一起按住他的小臂,在他的手心里更用力地起伏。 紧窄温热的湿rou在他的手指上起伏taonong,女人的水液也越落越多。 但她并不发出声音,只是睁着一双春水的眸子,盈着汪汪的欲看着他,咬着唇,无声息地用着他的手,用着他的手指。 像这样,在……在…… 陆逊的脑子又空白了。 在自慰。 “陆总?陆总?这个您怎么看?”视频里的声音叫的他回魂,他狼狈地意识到现在还在会议上。 “陆总?您还在吗?” 他无意识地应声回着 “在,请说” “您还好吗?感觉您今天可能状态不是很好。脸也看上去有些红。如果您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 “不必”陆逊打断对面的话“不好意思,刚刚是我走神了,刚刚的问题麻烦再重述一遍”“哦哦,好的……” 陆伯言努力克制住一切,包括手指的感觉,包括手臂的重量,包括女人的气味,包括手指上几乎被绞死的紧致,包括顺指节而下落到他掌心又被啪啪坐出去的水液……包括…… 陆伯言努力克制他的思维,集中他的精神,不管身边的一切,也不管自己身体里涨紧的翻涌的欲望,不管手心足心涨落的汗意—— 他只想克制住,还在开会。 陆伯言鬓角的汗滴滴顺了下来,他西装下的肌rou绷紧了,皮鞋里脚也扣紧了。 他尽量做到了不动声色不露分毫,在视频镜头里,他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陆伯言。 陆逊习惯了人生的克制,对身体的克制,对思绪的克制,唯有这一次,他在构筑一道全新的闸门。 欲如山水瀑洪,爱混住其中增添重量构成泥石流,构成沉重的破坏力,陆逊,此时此刻就在承受这样的一场磨难。 也许也不完全是一场磨难,他苦中作乐地想,毕竟是你。 你借他的手泄着欲,看着他绷直克制的样子,一股更大的欲冲了上来。 你的伯言就是这样的,纵然在床上他也会放荡失控,但是一到床下便极其自制。若是时间地点不对,他几乎会用尽一切意志力来克制自己不合时宜的情欲。 克制是他的人生理条,已经形成了一种他为人的潜意识。 但是他不懂,正是这种默认的无形的禁欲才让你这个浪种彻底地栽倒了。 他愈是克制,你便愈是对他放纵,愈是恨不得倾尽一切也要诱得他破了戒,失了控。 他的克制,就好是一把尺立在那里了,你的爱欲,你的魅力,你的情意,都在这把尺里定定地衡量了。 现在看来,还是伯言的克制比你更深,这很好,你很爱,你太爱了。 这证明你还有无穷地征程,在爱欲的路上,你还在攀登。 欲是平常的事,爱人的特征,就是你爱着他,爱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最爱他身上最彰显他特质的一部分。手是人类最灵巧的器官,人类通过大脑思考文明和生命的一切,却只能通过手来执行,包括执行他的爱。 你爱他的手,你用他的手自慰。 你感谢你的爱人,你感谢爱人的手。 你把陆逊的手从底下抽了出来,重新抱在怀里,骨质匀停的手指在水液弥漫的环境里已经淹得有些褶皱了。 于是你虔诚地吻了吻爱人的指腹,睁着春水的眼睛望着他,满足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