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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裂帛(阎正妈咪生怀流的囚禁生涯) (第3/6页)
雷霆震怒,射杀了五个拐来的卖yin女,大哥冲上前抢夺我的枪,大喊道“你他妈疯了”,我笑得咳嗽出声,勾过他的肩膀用力拍打他的背部,手下们噤若寒蝉,纷纷识趣地拖走尸体离开房间。 阎正与我正邪殊途,本就谈不上交情二字。我们双方对彼此几乎一无所知,但我清楚,如果我不停夺去无辜者的性命,以他高洁的本性,他肯定会来找我。 在滇西一百七十公里的国境线上,随意散布着数十具吸毒成瘾者的遗体,就在我的军团与干警周旋了两个礼拜之后,阎正来了,来到我刻意给他透露信息的废楼之上。中弹前我见到了他冷漠的半边侧颜,他省去了寒暄,直接对我开了一枪,像一抹战场的艳色幽魂妄图狙击我的性命。我捂住淌血的肩膀,朝他咧开一抹狞笑。 阎正拖着六月的孕体,不惜违抗命令也要跋涉前来赏我这颗子弹,却没能把我送下地狱,愚蠢的婊子,他究竟是想折煞我的戾气还是折损自己的前途? 那颗子弹直到今天仍留在我的肩膀内,它不影响我的活动,我也不愿将他取出,再怎么说也是阎正送与我的第一份礼物。 次日,阎正就被我的手下精兵带到了地牢。他像一只毛发锃黑的母狼,肚皮高高隆起,肌肤细腻饱满。我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扯烂了他那身漆黑的便装,阎正慌乱极了,过去我从未插入他的女xue,他因此恃宠而骄,以为我不会真正地伤害他,可他想错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恶徒,只不过在过去那些堪称美好的相处中由于我的怜惜之情作祟,压制了脑中叫嚣的暴行。 我脱下了他的裤子,白皙rou臀悠悠地荡开色情的臀波,他的女xue呈现深粉色,鼓胀得像饱满的蚌rou,我用guitou拨开他的两片yinchun,粗大的jiba长驱直入,阎正哀叫一声,嫩逼瞬间夹得死紧。我捧住他的肥臀按在胯下强jianian,想到如此湿热的销魂地居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便气得咬牙切齿,一边扇他耳光,一边猛顶他的水xue,钻开紧致细腻的产道,直接碾进他脆弱的宫颈。我感受到极品名器体内螺旋般的肌rou纹理,一阵阵绞榨我的guitou,我爽得眼冒金星,如打桩的疯狗无视他喷溅而出的血液与yin汁。阎正声嘶力竭地哭喊,踢蹬的双腿被我的部下拉得大开,袒露出最脆弱的孕肚,承受着性交的撞击。 他哭求我杀了他,我终于笑了,俯下身掰开他的臀rou,狠咬起了他绽开的yindao口,并用牙齿拉扯他精致的花珠和尿道,他发出凄厉的尖叫,两片哆嗦的大yinchun瞬间渗血,一小股尿液顿时喷了出来,可对我而言,这一切都是不够的。 “阎正,我也夺你一个器官吧。”我说道,拍打着他圆隆隆的肚皮,里面rou实沉重,已经沉甸甸地无法晃悠,我用刀柄来回戳刺他突出的粉色肚脐眼,小巧的rou嘴受激素影响竟像另一口小屄。阎正被刀柄插肚脐插得翻了白眼,竟浑身颤抖地吹出一股yin水来,熟悉的性香迅速蔓延。我舔着他耳廓上的小痣,轻声说道:“未出生的孩子,摘了它如何?” 他突然睁大双眼暴起,像极了护崽的雌兽,嘴里吐出威胁话语,什么“你敢这么做,我一定杀了你”之流,类似的话我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我没把野猫的龇牙咧嘴当回事,拍了拍他被汗水打湿的脸蛋说道:“亲爱的,你如何杀我,往你的肥逼里藏把匕首再给我一刀吗?”语毕引起哄堂大笑。我再度捞起他的双腿,狠狠撞进他喷汁的女xue中,阎正两眼一翻,哆哆嗦嗦地又尿出了些sao水,溅到我阴毛上。 “挨你这一枪子,纯粹是因为我默许,你不会真以为还能像第一次那般幸运吧?”我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下一秒便吻上了他的唇,阎正发出作呕般的呻吟,在他妄想咬碎我舌头时我手一用力便卸了他的下颌,他痛到飙泪,只能任我吸吮他的津液,像性交那般嘬吮他的软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无论多少次我都觉得,阎正真是漂亮极了——就连他遭受暴行时依然绽放了濒死的艳丽容颜。这样的强jianian持续了接近三个小时,他倒在地上痛苦痉挛,yindao口淌出的血水越来越多,脸颊惨白,嘴唇却被我咬得鲜红欲滴——真他妈美啊,我站起身痛快地踏在他的肚子上,看他仿佛被掐住咽喉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流产的剧痛来临时他的意识逐渐瓦解,只能发出颤抖的气声。 他的孩子不可能保住的,这也正是我目的所在。 梦中那片罂粟海仿佛一夜间枯萎,透过监控,我看到他倒在地牢湿泞的板砖上,两眼空虚地捂着自己瘪下去不少的腹部,腿根尽是斑驳血迹和白浊,如同蜿蜒盛开的幽灵花,引死去的孩儿魂魄入冥界。我浑身跟过电似的欣喜万分,但总觉得还不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