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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哥哥一样的青梅竹马 (第2/2页)
一步认他作“哥哥”,可他从来没有把阮竹看作是“meimei”。 非病理性的发烧其实只要休息一下就能退烧,阮竹昏睡一上午,睁眼看见余景然正在脱她的衣服。 阮竹踹了他一脚,道:“禽兽不如!” 只微微张了张腿,下身撕裂般疼,阮竹眼睛酸痛,哭出了点生理性眼泪,瞬间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余景然平白无故挨这一脚,有些不满,没好气道:“你自愈吧。” 说着,收走了一旁的药膏,他回头补了一句:“前妻。” 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他嘴里嘀咕着:“我服软就我服软……不涂药怎么行……” 阮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害羞,头埋在被子里,露出通红的耳根。 太激烈了……她有点接受无能。 余景然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她身上只穿了件睡衣,从下面撩开就可以看见她青青紫紫的身体。 余景然只看一眼就可耻地硬了,胡乱地将手涂满药膏,往她身上抹,入手滑腻一片,他小腹往下窜起yuhuo,只得告诫自己再纵欲就真的要肾虚了。 将药膏涂在xiaoxue里更加折磨人,她用被子捂着脸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而他的手指抹满药膏,只觉得她的xue口肿得比昨晚还要紧。 说实话,余景然很想把药膏涂在roubang上好好地给她由里到外涂个充分,只是怕这么做之后她真的会和他离婚。 余景然,做事留一线,他日好见面。他如此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阮竹就算邀请他他也要四大皆空…… 涂完药膏后,阮竹穿好自己的裙子,脸红红,眼眶也红红,抱着他一只手说:“不想离婚,我明明已经是你的了。” “你是你自己的。”余景然温柔地吻她额头:“然后才是我的。” “哥……”阮竹抱着他不撒手,她一旦生病就会变得格外黏人。 他忽然感觉自己像把meimei骗上床的混蛋,可是,就算她把他当哥,两人也始终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乐意把她当meimei,毫无疑问,两人会越来越疏远。 没有血缘自带的联系,道路选择完全不同,仅凭着友情维系,两个人终有一天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重逢也只是不痛不痒的嘘寒问暖。 余景然曾以为阮竹会与季羽结婚,虽然痛苦,茫然,但他还是接受了现实,他有追阮竹的机会,可是他知道她只把他当哥哥,表白的话一定会吓走她,最后两人连朋友都做不了。 作为她生命里独一无二的青梅竹马,第一个她认可的“哥哥”陪着她,未尝不可。 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或许余景然应该感谢季羽的不忠,让那个本来永远都无法追到的人轻而易举落入他手心。 现在,他只需要握紧她就可以了。 可他越来越贪心,想要剔除她心中那个人,接着,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