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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永】父子/强制/惨叫/高潮绝顶/捣xue/潮喷/中出灌精 (第1/2页)
人的价值观是可以被构建的,尤其是像朱永平这种断弦丧女、曾经有一段时间经历过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中年男性。有时候,一个残损的灵魂,就和纯洁的处子一般,等待着有人去揉捏塑型,恣意涂画。 很久以后,朱朝阳从记忆里一帧一帧倒带去重温爸爸那段悲苦的时光,那时朱永平明明正在艰难地独自渡过丧女之痛,却还能匀出精力去考量他儿子的好恶。当时朱朝阳被嫉妒和恐惧冲昏了头脑,现在从一个大获全胜的旁观者的角度,才品味出来那时朱永平对自己虽然稀薄但却纯粹的爱意。 他回忆着爸爸湿漉漉的下垂眼,像初春乍泄的雪水,目光丝丝缕缕地裹缠过来,一旦被人察觉到,就马上含羞草一般迅速地收回。好可怜的爸爸,像一只刚刚没有了家被暴雨打湿的小狗,迫切地想要从新主人这里得到爱和温暖。 没关系的,爸爸,我会好好地爱你,用我的全部来爱你。但与此同时,你也要好好地,做你儿子的小母狗。 他把爸爸捆在床上,分开他遮遮掩掩的rou腿,一次又一次cao开他稍显生涩的xiaoxue,任由他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发出微弱的抗拒声。但朱朝阳自打初中之后就像抽条的枝丫,几年不到身形就长大了一圈,手指骨节都比他爸的宽,攥着他的腿弯就好似老鹰爪下扣着一只兔子,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他所有的反抗。他扣住朱永平的膝窝往左右两边一扯,朱永平就被迫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双腿朝天大开,露出粉嫩的yinjing和刚被插过还淌着yin汁的后xue。意识到儿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隐私处,朱永平又羞又怕地挣扎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因为紧张,水红色的xiaoxue都一缩一缩地,挤出了一线儿子留在里面的透明前液。 朱朝阳看得眼底都发热了,朱永平见他神色晦暗不明,本能地蠕动着拼命想往后退,朱朝阳一把将行动不便的他拉回来,他还没来得及期期艾艾地唤上一声,就被自己儿子挺着jiba狠狠地cao了进来,插得他双乳一颤脑袋后甩,发出痛楚隐忍的短叫。 朱朝阳也被这紧窒火热的处子xue夹得蹙眉低叫,他缓了好几口气,拇指按着那丰腴的臀rou将爸爸的后xue掰开一些方便进出,就大开大合地cao起了这个几乎是初经人事的狭窄rouxue,润滑液和rou体的猛烈摩擦发出了咕滋咕滋的yin靡声音。朱永平一开始还紧闭双眼强忍着,不愿意直面自己正在被儿子cao的这个事实。但朱朝阳起初好说歹说还像在zuoai,越往后cao就越像在发疯,他禁锢住朱永平的双手掐得越来越紧,双瞳黑幽幽的不透一丝光亮,用上的力气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朱永平被他cao得颠簸不堪,发丝凌乱,口中控制不住地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哀叫。 少年人坚硬guntang的roubang和无穷无尽的恐怖精力要把他折磨疯了,他奋力地弹腿、躲避、挣扎,却怎样也挣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具躯体,